等了一會兒,依舊沒有人上場,玉閣雨再次大吼“百勝戰第四場,是誰!”說完,玉閣雨便背著手,死死盯著郭橋鶴所在的位置,仿佛是想讓他下場。
郭橋鶴看到玉閣雨那充滿殺氣的眼神,咽了一口口水,忽然想起玉閣雨那晚放出的殺意,身體不自覺的開始顫抖,等他回過神來,竟已是大汗淋漓。
此時郭橋鶴再看場上的玉閣雨,仿佛不是他在挑戰百勝,而是百勝在挑戰他,心中的恐懼又再一次燃起,再也無法熄滅。
之後,玉閣雨在滅陣的加持下,勢如破竹,僅在五天,就獲得了二十勝,光二十連勝的獎金就有一千金幣。
然而這還不是最讓玉閣雨高興的,最讓他高興的是蝶兒竟然也在玉閣雨獲得二十勝的當晚蘇醒了。
蝶兒一清醒,立即從靈域中飛出,撲到玉閣雨懷中大哭,一邊哭還一邊用小拳頭敲打玉閣雨“笨蛋小雨!笨蛋小雨!笨蛋小雨!”
“蝶兒!”玉閣雨見蝶兒蘇醒,高興的叫了出來。
蝶兒沒有回應玉閣雨的呼喚,繼續把頭埋在玉閣雨的懷裡,哭喊著“笨蛋小雨。”
玉閣雨輕輕的握住蝶兒無力的雙手,彎下腰,小聲的在蝶兒耳邊說道“蝶兒,彆哭了,以後,我不會讓自己受傷了,我和你保證!”
蝶兒聽了玉閣雨的話渾身一震,哭的更大聲了。
見此,玉閣雨把玉閣雨蝶兒摟在懷中,任由蝶兒哭泣,他知道,蝶兒已經忍了太久,是該宣泄的時候了。
等蝶兒哭完,玉閣雨拿了帕子為蝶兒擦乾了眼淚,帶著蝶兒去古律城最大的飯店包了一個包間,一頓就花去了近五百金幣。
之後玉閣雨有帶著蝶兒在古律城的小吃街逛了一天,讓蝶兒把之前省下舍不得吃的全部吃了回來。
之後又休息了一天,玉閣雨才向蝶兒詢問醒魂草的所在。
蝶兒想了想道“那個老大夫說醒魂草在懸峰崖,可是懸峰崖在哪蝶兒就不知道了!”
“懸峰崖~”玉閣雨拿出地圖,立刻就找到了懸峰崖的大概位置。隨後忍著疼痛在腦中看到了懸峰崖的全貌以及到這的路線。
懸峰崖離古律城不遠,向西五百公裡就是,但路程極其艱險,跨越無數山嶺不說,懸峰崖更是隻有峰群,陡峭的山峰沒有一點能走的地方。
峽穀底部的河流雖然不是很深,但十分湍急,還有濃厚的霧氣遮掩。而且部分散著的綠光的霧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的霧,更像是瘴氣。
玉閣雨將腦中的景象透過靈識傳給水兒看,問她能否帶著樂盈舞藏匿在河中。
水兒看後搖了搖頭,無奈的告訴玉閣雨“若是平緩的水流我還可以帶樂盈舞一起,但如此湍急的河流我隻保得了自己不被衝散,無法帶人。何況河水的流動極其不正常,內部的暗流多到不可思議,恐怕水中還有著大量渾濁的靈力,有靈力亂流。”
“靈力亂流!”玉閣雨一驚,靈力亂流會讓人無法調動靈力,解除的時間久了還會與人體內的靈力共鳴引發靈力混亂,稍不注意就會受傷,甚至死去。
如果河流中真有靈力亂流,彆說帶人了,就是自己不都有喪命的危險。
玉閣雨左思右想,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好辦法。
那種地方自己顧自己應該勉強還行,但要照顧樂盈舞是不可能的,可是吧樂盈舞留在古律城更不可能,且不說為了懸賞令會那些人,就是郭橋鶴自己都不可能將樂盈舞留在這,那天晚上那人的語氣,就算城主和暗香盈袖一起,也是保不住樂盈舞的。
思前想後,玉閣雨又忍著疼痛看了快半小時的地圖,終於在群山中找到了一個山洞,雖然不是很大,但容納三四個人還是可以的。
所以,玉閣雨決定帶上樂盈舞。
做好決定,玉閣雨立即上路。
看著快要落山的太陽,蝶兒嘟著嘴“笨蛋小雨為什麼每次都在晚上趕路,白天不行嗎?”說著,蝶兒就開始蹂躪玉閣雨的衣角,將剛剛吃零食弄臟的小手擦了個乾乾淨淨。
玉閣雨沒有在意蝶兒的胡鬨,將蝶兒的左手握的更加緊了些,同時傳音水兒,讓她小心些。
“居然還有這麼多人。”雖然大街上靈力斑雜,但玉閣雨還是察覺到了七八股不同的靈力一直在自己周圍打轉,被刻意的視線盯住的感覺也一刻都沒有中斷過。也就是說自己之前立的威隻趕跑了一些小蒼蠅,真正的打老虎並沒有被趕跑。
“難不成又要動用十的力量?”看著不遠處正在集結的軍隊,玉閣雨咬著牙,凝出冰槍握在手中,向外散發著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