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戰沙場多年,她從不是善男信女,不然,也不會從戰場上活下來。
白呦呦太過分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還好,一切都要結束了。
想到他們二人的計劃,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
一切都該結束了。
無論是謝無咎還是謝鐸,他們兩個願意圍著誰就圍著誰,與他們無關。
她抬起手,擦拭掉顧清漪額頭的汗水,“小傻子。”
顧清漪表麵上看起來十分灑脫,但也是痛苦。
畢竟他們兩個人是真的自由戀愛,感情深厚。
看了看外麵夜色,她轉身回了房間,“不是喜歡裝病嗎,把這個東西悄悄的放進藥材裡。”
暗處,一個人悄然出現在房間,將桌子上的藥瓶拿起來,瞬間消失。
如果不是因為藥品已經沒了,仿佛沒有出現過一樣。
宋鶴眠手指輕敲桌麵。
運籌帷幄的皇後娘娘,戰場上戰無不勝。
這些年她早已學會了謀劃縱橫。
原本他們已經準備好了死頓以後與這京城在無關。
即便知道他們所受的苦難都是由白呦呦帶來的,他們也沒有打算報複。
畢竟,要怪就怪狗男人。
現在改變主意了。
在不影響劇情的情況,她看著手裡麵的紙張,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蘭苑。
整個院子彌漫著濃濃的藥味。
床上。
白呦呦氣若遊絲冷汗連連,脆弱的樣子就像是一陣風就能把人吹走一樣。
謝無咎一直坐在一旁,靜靜的守候。
他時不時的看一下外麵。
有的有些擔心,也不知道謝鐸能不能把獻血拿回來。
想到宋鶴眠獻血時那悲切的樣子,心莫名的痛了一下。
很快,將那異樣壓下。
與顧清漪不同,宋鶴眠隻有他。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他。
就算是顧清漪和謝鐸兩個人分開了,宋鶴眠也不會離開他。
是的。
就是這樣。
正想著,外麵傳來腳步聲,謝鐸急匆匆的跑了回來,手裡麵還拿著一碗鮮血。
“快快快藥熬好了嗎?把這碗血放到藥裡麵。”
太醫拿著那滿血急匆匆的離開了。
謝鐸大跨步走過來,一臉心疼,“都怪那個女人,一點規矩也沒有,隻是一碗鮮血而已,卻死活都不讓,讓我耽擱了一點時間,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呦呦。”
那個女人。
是顧清漪。
謝無咎莫名鬆了口氣,“這鮮血是王妃?”
謝鐸點頭,“費了好一番功夫呢,也不知道在鬨什麼。”
兩人很快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床上的白呦呦身上。
藥熬好了,至於小心翼翼的把熱騰騰的藥拿了過來。
謝無咎眯著眸子將碗遞過來,然後十分溫柔的將一碗湯藥慢慢的喂進了白呦呦的嘴。
自始至終,他從未假手於人那樣子,就像是對待稀世珍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