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
轉眼間,一個月時間過去。
這些日子,太後和皇上鬥法。
皇上想要封白呦呦為皇貴妃,而太後娘娘極力反對。
太後娘娘雖然看似被憂居後宮,但前朝仍然有許多人為她效力。
宋鶴眠對於二人的爭鬥並不感興趣,可是有些消息還是源源不斷的鑽入耳中。
例如,皇上為了打擊太後,甚至對太後娘家動手。
短短幾天時間太後娘家當官的人,接連被罷免殺頭流放。
而太後也不甘示弱,接連將謝無咎的左膀右臂拽下馬。
時間一點點流失,雙方各有勝負。
寶珠不滿的嘟囔著,“陛下真是的,就為了一個女人而已,現在弄得前朝後宮不安寧。”
宋鶴眠懶懶的躺在貴妃榻上,沉默不語。
因為他知道爭鬥,馬上就要落下帷幕了。
按照書本上寫的,接下來謝無咎他們二人爭鬥不休,引起朝堂動蕩,萬般無奈之下,隻能夠彼此妥協。
謝無咎會封白呦呦貝皇貴妃,而太後娘娘。也會將娘家侄女接近皇宮,成為貴妃。
貴妃皇貴妃,看似差一個字但地位天差地彆。
而皇上為了補償太後,甚至給了貴妃協管六宮之權。
趁的她這個皇後,更加不收手,更加無用。
如宋鶴眠所說,沒過幾天,謝無咎一尊降貴,來到了宋鶴眠的宮殿。
謝無咎站在宮殿門口,看到上麵光禿禿的,眉頭緊鎖,“怎麼回事?為何沒有把鳳儀宮的牌子掛上來?”
聽到聲音,宋鶴眠緩緩回頭。
自從上次相見,他們已經有一月有餘,未曾見麵。
四目相對,宋鶴眠眼神平淡無波,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
謝無咎心頭不由得慌亂不已,上前試圖抱住宋鶴眠,宋鶴眠卻微微側身躲開。
“給陛下請安。”
看著停在半空中的手,謝無咎心中悵然,“你這又是何必的,咱們是夫妻。”
“臣妾身體不適,擔心過了病期給陛下有什麼吩咐,還請陛下直說。”
宋鶴眠沒有回答,而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謝無咎臉上帶著怒火去,又不知道該衝誰發泄,四周看了看,臉色一變,“你這個地方怎麼如此簡陋。”
聲音戛然而止。
他猛然想到什麼神色難看的很,“你是皇後,庫房裡的東西可以隨便取用,何必弄得這樣寒酸,好似真的虧待了你。”
“還有鳳儀宮的匾額為何不放上去……”
鳳儀宮這幾個字不僅僅是一個牌匾,更是身份的象征。
宋鶴眠淡漠開口,“回皇上的話,臣妾覺得這樣挺好的,至於匾額,在皇宮之中,怎可能有兩個鳳儀宮。”
謝無咎不自然的咳嗽一聲,“你不要放在心上,是那個大師說的牌匾也能夠鎮住人的福氣,所以暫時掛上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就摘下來了。”
宋鶴眠認同的點頭,依舊沒有說。
謝無咎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無力的,他輕聲咳嗽,說起正事,“貴妃和皇貴妃馬上要進宮了,你安排兩個宮殿,一定要安排的豪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