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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荷蘭友誼(1 / 1)

17世紀初,荷蘭東印度公司揣著“搞錢!搞錢!搞錢!”的終極夢想殺進東南亞,盯著中國市場的絲綢流口水——這玩意兒在歐洲能換金磚啊!他們吭哧吭哧在澎湖搭堡壘,幻想著能從明朝手裡撬開貿易大門,結果明朝政府翻了個白眼:“喲,偷雞摸狗是吧?”直接甩出“海軍包圍套餐”,把荷蘭人懟得懷疑人生,灰溜溜滾去台灣。

福建巡撫商周祚叼著煙鬥冷笑:“想做生意?行啊,滾去台灣!保證你們和大員今台南)的生意‘暢通無阻’~”荷蘭人喜提“空頭支票”一張,結果發現所謂“暢通無阻”純屬畫餅——這波屬於被甲方爸爸狠狠拿捏了。

進不了中國港口?荷蘭人表示:“沒有條件就創造條件!走私我們有許心素啊!”這個福建本地商人堪稱“中間商的天花板”,一手給荷蘭人供貨絲綢,一手收“保護費”。可惜好景不長,鄭芝龍帶著他的“海上保安隊”閃亮登場,把許心素揍得找不著北,順手接管了荷蘭人的供應鏈——從此荷蘭人徹底淪為鄭芝龍的“打工人”,供貨量全看鄭老板心情,堪稱17世紀版“甲方爸爸的折磨”。

鄭芝龍和荷蘭人的關係堪比“表麵兄弟”:一邊聯手打海盜刷業績,一邊互相捅刀搶生意。比如鄭芝龍跑去熱蘭遮城找普特曼斯荷蘭台灣總督),拍著胸脯保證:“哥,你幫我滅海盜,我幫你忽悠大明官員開放貿易,到時候絲綢瓷器管夠!”普特曼斯一聽兩眼放光:“兄弟靠譜!這波雙贏!”

結果荷蘭人吭哧吭哧幫鄭芝龍打架,以為能換來“vip貿易通道”,結果發現鄭老板早把絲綢價格抬高了三倍——這屬於典型的“用愛發電,被宰到哭”。更紮心的是,鄭芝龍還偷偷給荷蘭人使絆子,比如“剛好”讓海盜在荷蘭船隊必經之路刷存在感,逼得荷蘭人不得不繼續求他“罩著”,簡直是把“職場pua”玩出了新高度。

崇禎三年1630年)二月,普特曼斯站在甲板上,看著自己的13艘蓋倫船在台海劈波斬浪,心裡美滋滋地盤算:“這波聯合鐘斌搞李魁奇,妥妥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於是他指揮艦隊正麵剛李魁奇的船隊,而鐘斌則帶著“背後捅刀小分隊”從側翼包抄——典型的“中荷夾擊戰術”瞬間教李魁奇做人,海麵上漂滿了翻白的魚和沉船。

戰役勝利後,普特曼斯搓著手跑去找鄭芝龍:“兄弟,說好的自由貿易呢?我荷蘭戰艦都準備好了,就等你的‘通行證’開張大吉了!”結果鄭芝龍一臉苦相:“哥,彆提了!新來的福建巡撫鄒維璉是個‘紅毛過敏體質’,死活不讓我放肆。”最終鄭老板咬著牙甩出“八張許可證”方案——每年最多八艘中國船滿載絲綢瓷器去台灣,多一艘都不行。普特曼斯當場瞳孔地震:“???說好的‘自由貿易’呢?這波屬於從‘海鮮自助’降級到‘八顆魚丸管飽’?”

普特曼斯掰著手指頭算家底:海軍:13艘排水量500噸的蓋倫船,陸軍:2000人熱蘭遮城+普羅文蒂亞城兩座城池守衛隊),控製範圍:台南+台中,總體而言,在大明沿海地區,荷蘭人的實力仍然相當有限。更紮心的是,鄭芝龍手裡攥著整個東亞海運命脈,荷蘭人想做生意?得先給鄭老板交“保護費”!普特曼斯看著手裡八張許可證,感覺自己像極了“雙十一”搶到優惠券卻限購一件的倒黴買家——“海上馬車夫”在大明沿海,硬生生被玩成了‘三輪車夫’。普特曼斯蹲在熱蘭遮城城頭,望著遠處鄭芝龍的船隊揚長而去,咬牙切齒地在日記裡寫:“這仇我記下了!等我攢夠本錢,看我不乾翻你的船隊!”曆史上他還真這麼乾了)

恰逢此時,大明的金山水師突然出現,從馬尼拉傳來的消息表明,他們在台灣北部海域,幾乎全殲了瓦德斯艦長擁有二十艘戰船的強大艦隊。此外,金山水師在攻占了聖薩爾瓦多城和聖多明哥城後,迅速在陸路推進至濁水溪。幸運的是,荷蘭人的一支連隊恰巧在此巡邏,及時阻止了他們的進一步行動,目前雙方在溪流兩岸形成對峙。

崇禎三年五月二十五日,熱蘭遮城最高層的棱堡炮台旁,總督漢斯·普特曼斯正駐足凝望。這座退台式三層堡壘的輪廓在暮色中愈發冷峻,如同此刻盤桓在他心頭的困局——大明金山水師的立場尚未明朗,究竟會成為荷蘭東印度公司的盟友,還是又一勁敵?

荷蘭正站在命運的十字路口:是聯合金山水師與縱橫南海的海盜劉香擁有五十艘戰船)圍剿鄭芝龍;亦或是與"海上馬車夫"最忌憚的鄭氏集團結盟,共同絞殺金山水師與劉香勢力?更棘手的是,呂宋的西班牙艦隊始終在海峽對岸虎視眈眈。彈丸之地的台灣島,已然成為大明金山水師、荷蘭東印度公司、鄭芝龍武裝商團、劉香海盜集團及西班牙遠征軍五方勢力的角力場。

"該死的!"普特曼斯扯動稀疏的鬢角,指甲在發茬間徒勞地抓撓。本就瀕臨謝頂的頭頂,近兩日竟又莫名脫落了幾簇毛發。他望著堡壘外翻湧的浪濤,恍惚間覺得那些雪白的泡沫,恰似這場愈演愈烈的亂局中此起彼伏的陰謀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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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前,兩則加急戰報撕裂了熱蘭遮城的寧靜:西班牙無敵艦隊在大員北部外海全軍覆沒的噩耗,與濁水溪畔明軍壓境的急報,如同兩柄利劍懸在荷蘭東印度公司總督府的穹頂之上。"讓彼德艦長率隊前往雞籠港。"總督的指令裹挾著戰略意圖穿透晨霧,"既要丈量他們的艦炮射程,更要刺探他們與鄭芝龍的盟約虛實。"這場精心設計的拜訪暗藏雙重籌碼:若金山水師確如情報所言坐擁六十艘戰船且未與鄭氏結盟,便是值得締結血盟的戰略夥伴;倘若其戰力不過爾爾又與"海賊王"暗通款曲,則必須將其列入首批清剿名單。

李勇剛返回雞籠港,準備稍作休息時,一名衛兵前來報告,荷蘭人彼德艦長請求會麵。在雞籠港的會客廳內,李勇與湯克嚴接待了顯得異常急迫的彼德艦長。彼德在海上目睹了金山水師的威勢後,不禁眉頭緊鎖,意識到這是一支實力可能不遜於鄭芝龍的強大水師。他深知,若不能妥善處理與之的關係,荷蘭人將會麵臨巨大的麻煩。

崇禎三年五月二十五日傍晚,雞籠港會客廳內燭火搖曳。大明衛指揮使李勇端坐主位,身著官服,麵色冷峻。

彼德艦長趨步而入,摘帽躬身行禮,舉止謙恭道:“尊敬的將軍大人,我謹代表荷蘭台灣總督普特曼斯先生,向您致以最誠摯的問候。普特曼斯先生對大明向來敬仰,望能與大明建立友好合作關係。”

李勇目光沉穩,審視著彼德艦長,緩緩道:“本官職責所在,守護大明海疆。荷蘭遠在海外,為何突然有此合作之願?”

彼德艦長連忙說道:“荷蘭在海外貿易多有經驗,願與大明互通有無。我們可以共享貿易之利,共同抵禦海疆威脅。普特曼斯先生更是深信,與大明合作,必能實現互利共贏,對雙方皆有益處。”

李勇微微點頭,未置可否:“你們不是在與福建水師鄭總兵在合作嗎?”

彼德麵露尷尬,遲疑一下才說道:“不滿將軍,雙方是在合作,但給我們的合作許可非常有限,遠遠無法滿足我方的期望,不知在將軍這裡是否也發放一些許可?”

李勇進一步詢問了他們與鄭芝龍合作的具體情況,基本確認了這兩方並非同心同德。然而,他也不敢輕率地直接向荷蘭人頒發貿易許可,目前並非與鄭芝龍公開決裂的時機。於是,他立即回應道:“雙方合作沒有問題,發放許可,直接與浙江貿易的問題,待本官稟明上級,再作計較。本官也還需要與福建水師進行協調,如果現在你們就急需貨物,可提供清單,我們雙方暫時可在雞籠港貿易。”

船長彼德也注意到,金山水師與福建水師之間缺乏統一指揮,顯然他們不是一夥。金山水師的出現,對荷蘭而言,可能並非威脅,反而是大明貿易中的新機遇。隨後,他謹慎地提出了最後一個請求:“尊敬的李大人,在陸地上,為避免不必要的衝突,希望貴方不要越過濁水溪。”

李勇與湯克嚴對視一眼,眼底皆藏著難掩的喜色。金山軍已順利占據台北,勢力直抵台中,西班牙似乎已無力奪回台北,荷蘭人亦樂見其成。鄭芝龍雖坐擁水師,卻無領土野心,四百萬畝良田唾手可得。儘管如此,李勇抑製住興奮之情,裝作猶豫不決的樣子,許久後,才緩緩開口:“為了友誼!金山今天讓一步,雙方就以濁水溪為界。”作為第一奸商,必須還要讓荷蘭人欠個人情。

彼德艦長長舒一口氣,微微頷首致謝,隨即快船趕回台南複命。儘管會談表麵平靜,但雙方心照不宣——金山水師與荷蘭人均明確表示與鄭芝龍涇渭分明,並就濁水溪劃界達成共識。更關鍵的是,一條隱秘的走私通道將在雞籠港悄然運轉。

這正是鄭芝龍最不願看到的局麵。南線與西班牙交惡,東線與荷蘭生隙,南麵更與劉香勢同水火。如今金山水師以"驅逐西班牙"為名,勢力已滲透大員,名義上師出有名,實則蠶食地盤。鄭芝龍騎虎難下——若貿然出手,對方打著大明旗號,自己反落口實;倘若真被任何三方聯手圍剿,鄭家將陷入腹背受敵的絕境。

大員島在五方勢力的撕扯下,竟詭異地維持著脆弱平衡。海浪依舊拍打著岸邊的礁石,但暗流之下,西班牙蜷縮在馬尼拉要塞,荷蘭商船在月港與海盜分贓,鄭氏水師按兵不動,而金山水師的旗幟已悄然插上淡水河口。這微妙的寧靜,恰是金山冒險家們夢寐以求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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