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朝鮮屯田_水煮大明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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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朝鮮屯田(1 / 1)

還是崇禎三年五月二十六日晨這個時刻,後金在天啟七年1627年)摧毀後的義州原城牆廢墟上,一座小型棱堡已初具雛形。這座棱堡周長約400米,由於高度超過4丈,更象一個大型城堡,每麵城牆的中間是一段突出的圓形馬麵,四個角是懸空向外突出小棱堡,而且新城堡緊臨鴨綠江,與江麵戰船可以形成交叉火力,它由如一顆銳利的釘子楔入大地,屹立在江畔。

在晨曦微光中,上千忙碌的身影如蟻群般湧動。勞工們揮舞著工具,有的搬運石塊,有的攪拌著神奇的水泥。這水泥乃是金山曆經艱辛送來的十船物資,遇水便能牢固黏合石塊,堅固無比,後續還在緩緩不斷的送來中。棱堡的關鍵部位,工匠們精心雕琢,確保結構穩固。士兵們穿梭其間,指揮若定,確保每一個環節都井然有序。遠處,運輸石料的牛車不斷往來,揚起陣陣塵土。

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棱堡以驚人的速度成形。它凝聚著無數人的心血與汗水,將成為守護這片土地的堅實屏障。陽光灑在棱堡上,閃耀著希望的光芒,仿佛預示著未來這裡的安定與繁榮。

張傑攥著施工圖冷笑——當年毛文龍栽在義州城失守的跟頭,他要用鋼筋水泥討回來。威海水師的炮艦在鴨綠江口遊弋,東江戰船像看門狗般巡弋江麵,因東江軍的“販奴”行為,後金機動兵力被分散牽製得像個"分身乏術的保安"。趁這空檔,他要在三個月內砸出兩座"鋼鐵棺材",把鐵山屯田區罩得嚴嚴實實。

義州棱堡工地塵土飛揚,3000民夫喊著號子夯實地基。主體結構已拔地而起,30門10斤12磅)重炮的炮位像獠牙般森然排列。張傑掐著手指算日子:"再有一個月,後金騎兵就算踩著風火輪也衝不破這道牆!"

更絕的是宣川棱堡的選址——離海十裡的咽喉要道,與義州堡形成"東西夾擊"之勢。這座幾乎複刻義州設計的堡壘,活脫脫是給後金準備的"死亡套餐":西邊義州堡啃腿,東邊宣川堡踹腰,中間屯田區是肥肉,南邊大海是斷頭台,北邊山區是迷魂陣。當年毛文龍就是被撕開義州口子才滿盤皆輸,無奈之下,隻得放棄堅固的鐵山堡,黯然退到皮島,從一方諸侯變成一個窮島主。如今張傑要把這傷口變成後金的"墳頭坑"。

當第一塊基石砸進宣川土地時,鴨綠江兩岸的空氣都凝固了。這座"雙堡鎖田"的死亡陷阱,即將讓後金重溫"鐵山噩夢"——隻不過這次,被圍攻的將是他們自己。

晨霧如紗,籠著鐵山的三十畝薄田。王三喜弓著背,鋤頭破開板結的土地,"嚓啦"一聲,驚起幾隻田鼠。遠處傳來妻子李氏的吆喝:"當家的,該換壟了!"他抹了把汗,望見田埂上影影綽綽的火銃——每支烏黑的槍管都映著晨光,像一排沉默的誓言。

三年前被後金驅離時,這群遼民連鋤頭都來不及帶。如今他們踩著露水歸來,婦女挑著糞桶,孩童抱著麥種,連十四歲的王鐵柱都攥著把小鐮刀,活像一群歸巢的候鳥。老王頭翻地時,總忍不住用餘光瞟向田邊的火銃架——那是金山衛賒給他們的燧發槍。他們以十戶為一甲,十甲組成一保,每保的保長家正都按塢堡建設。一旦遭遇後金軍隊的侵襲,大家便集結在塢堡中自保。

田壟儘頭,宣川棱堡的輪廓正在晨霧中生長。這座與義州堡遙相呼應的堡壘,像一把鐵鉗卡住鴨綠江咽喉。王鐵柱突然蹦到爺爺身邊:"阿爺,俺能摸摸銃不?"老王頭一把摟住孫子:"等你長到能扛動這二十斤的鐵疙瘩再說!"話音未落,遠處突然傳來一聲銃響——是巡邏隊在試槍,驚得蘆葦叢裡的野鴨"撲棱棱"飛起。

李氏蹲在田邊漚肥,忽然捅了捅丈夫:"當家的,你說咱報十個日本“幫工”,金山衛能批不?"老王頭咧嘴一笑,指了指腳邊的火銃:"咱家現在有三支槍,夠嚇退三夥劫道的!"他忽然壓低聲音:"昨兒夜裡,我瞧見張傑大人在棱堡上架炮呢...嘿嘿,等麥子熟了,咱用新糧抵銃錢!"

霧氣漸散,遠處屯田區的麥苗泛起綠浪。王鐵柱追著野鴨跑遠了,褲腳沾滿泥星子。老王頭望著孫子的背影,手按在腰間的火銃上——這冰冷的鐵疙瘩,如今比毛文龍給的"鐵山堡地契"更讓他安心。當年被驅離時的血淚,都化作鋤頭下的泥土,等著秋日的鐮刀來收割。

在這片重獲新生的土地上,火銃的硝煙與麥浪的清香糾纏升騰。當後金的探子窺見棱堡與農夫同在的奇景時,他們不會明白——這些手握鋤頭與火銃的遼民,早已把鐵山變成了插滿尖刺的刺蝟。

16世紀末的壬辰倭亂,明朝大軍跨海援朝的義舉,讓朝鮮君臣感動得熱淚盈眶。這份"再造之恩"讓朝鮮在1619年薩爾滸戰役時,毫不猶豫地掏出一萬大軍幫明朝打後金。結果呢?五千人被俘後集體"跳槽",氣得努爾哈赤直罵:"這幫朝鮮兵比遼東的老鼠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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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上台的光海君是個"端水大師"。一邊偷偷給後金送溫暖,一邊對明朝喊"忠心耿耿"。結果天啟三年1623年),大臣們翻臉比翻書還快:"大王您這是要當漢奸啊!"直接把他踹下王座。新國王李倧仁祖)立馬改口:"我要和明朝手拉手打後金!"氣得皇太極直拍桌子:"好你個白眼狼!"

熊廷弼的"三方布置策"裡,朝鮮本該是明朝的"鐵杆小弟"。毛文龍更是在皮島搞出個"東江鎮",把朝鮮當提款機使喚。可朝鮮君臣心裡苦啊——給明朝當槍使?沒錢沒糧!和後金做生意?被罵漢奸!

1627年的朝鮮半島,春寒料峭中混雜著血腥氣。阿敏率領三萬八旗鐵騎,在降將洪文貴的帶路下,像一把尖刀插進朝鮮腹地。安州城頭,朝鮮守將剛舉起千裡鏡,八旗軍的箭雨就射穿了他的喉嚨。平壤城的城牆還沒來得及修補,後金的雲梯就已架了上來。直到中和城外,阿敏才勒住戰馬——不是仁慈,而是糧草快被劫掠的朝鮮百姓搬空了。

李倧抱著世子哭得像個孩子,當使節捧著求和國書顫抖著遞出時,他或許想起了二十年前祖父被倭寇擄走的往事。後金軍撤到平壤就踩了急刹車,皇太極的旨意很明確:"大同江以西是我們的地盤了!"《平壤誓約》墨跡未乾,朝鮮就成了後金的"弟弟"——要送王子當人質、開中江會寧兩個"保稅區"、歲幣還得加磅。

這場"丁卯胡亂"像場荒誕劇:朝鮮連抵抗都懶得裝,朝鮮使節在沈陽磕了三天頭,直接和後金簽了"兄弟合約",換來後金"既往不咎"的承諾。最後丁卯之役1627年)之後,開放義州中江市場,每年孝敬"歲幣"。可誰都知道,所謂"兄弟之邦"不過是裹著糖衣的勒索——綢緞、人參、彩席源源不斷運往沈陽,連軍備都成了"年貨清單"上的常客。阿敏在撤兵前還偷偷往遼東運了三百車糧食,活脫脫把朝鮮當成了後勤倉庫。

到了1630年,朝鮮名義上成了後金的"小弟",心裡卻還揣著明朝的"大哥夢"。這種精神分裂式的臣服,讓朝鮮君臣活成了東北亞的"端水大師"——給後金進貢時畢恭畢敬,對明朝使節又不敢怠慢。當沈陽來的八旗使者趾高氣揚地索要"歲幣"時,漢城的官員們隻能在心裡默念:"忍一忍,等南邊援軍..."

這場戰爭徹底撕碎了朝鮮的"事大主義"麵具。後金用刀劍逼著朝鮮選邊站,卻意外打通了一條"以戰養戰"的財富通道。當李倧在漢城望著沈陽方向磕頭時,皇太極正坐在沈陽故宮裡數著人參白銀偷樂——這場不對等的"兄弟情",究竟是誰在割誰的肉?

表麵上看,朝鮮還在和明朝"共同討虜",實際上早成了後金的"長期飯票"。當毛文龍在皮島喊"反攻遼東"時,朝鮮官員卻在偷偷數後金送來的人參白銀。這種精神分裂式的操作,讓朝鮮成了東北亞最尷尬的"夾心餅"——明朝罵它背信棄義,後金嫌它首鼠兩端,李倧自己則躲在漢城王宮裡歎氣:"要不...咱們把歲幣再漲點?"

這場持續十餘年的外交拉鋸戰,最終把朝鮮逼成了"兩頭通吃"的老手。給明朝的貢品裡摻水,給後金的"歲幣"裡夾帶私貨,活脫脫練就了一身"端水神功"。當皇太極在天聰元年1627年)看著朝鮮送來的"兄弟盟約"時,估計都在冷笑:"這屆盟友,比大明的遼東軍還能演!"

在後金軍隊從平壤撤退之後,他們並未派遣部隊占領鐵山地區。東江的明軍勢力日漸衰弱,已無力反攻奪回鐵山。與此同時,朝鮮因畏懼後金的軍事力量,選擇儘可能遠離其鋒芒,導致鐵山地區暫時無人管理,土地進入休養生息的階段,持續了三年之久。然而,東江的突然回歸讓朝鮮小朝廷感到欣慰和興奮,他們期望明軍與後金能夠再次交戰,最好是勢均力敵,互相消耗,這樣朝鮮或許能夠從中漁利。

張傑儘心儘力保護東江伐木和屯田目前非常成功,但也將給金山帶來麻煩。沈世魁已經賬多不愁蛇多不咬,又借了10萬兩,在皮島以高出金山一兩的價格搶購遼民,“怎麼能把母雞一次性的賣了,母雞得留著下蛋,寶貴的遼民必須留下來屯田。”這家夥非常雞賊,隻選精壯的明人漢人),至於建州女真、什麼野女真和朝鮮人之類,那還是讓“撒幣”金山收走,他隻要他心目中真正的“遼民”。

在6月李勇知道沈世魁的這種無恥行為後,在心中默默給他打了個六百六十六。張傑和沈世魁不知道的是,他們貪婪的行為將導致一場激烈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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