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回崇禎三年1630年)七月初五,日本九州突然炸響驚雷——薩摩藩上演"閃電戰",一夜之間橫掃十個鄰藩,活脫脫一個"戰國版閃電五連鞭"。德川家光急得跳腳,當場掏出"家底"派出兩萬幕府精銳,誓要教薩摩藩做人。
眼看局勢要失控,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金山周鶴山帶著"海外雇傭軍"閃亮登場,聯合薩摩、長州兩藩海軍,在瀨戶內海上演"海上收割秀",幕府援軍直接被包了餃子。這波操作直接把日本海權格局撕開缺口——七月二十二日,熊本藩加藤忠廣扛起"倒幕大旗";同月,毛利輝元在長州藩高喊"收複失地";月底鍋島勝茂更是在肥前藩宣布"脫幕入夥"。
短短二十天,西部日本徹底變天!倒幕聯軍手握九州全境、四國半壁和本州四分之一地盤,德川家光引以為傲的"武斷政治"突然卡帶。整個八月,日本列島突然安靜得可怕——各方勢力都在瘋狂擴軍備戰,沉寂十餘年的戰國風雲再度席卷全國。
石見銀山位於日本本州島西部今島根縣大田市)的內陸山區,銀礦位於大森山脈標高約400600米),在崇禎三年1630年)時,石見銀山在毛利氏所管轄的長州藩地盤上。據《當代記》17世紀初)記載石見銀山“近年礦脈漸絕,出銀甚少”,幕府不得不依賴生絲貿易彌補財政缺口。葡萄牙商船“馬尼拉大帆船”貿易報告顯示,日本白銀出口量從16世紀的年均150200萬兩降至1630年的5080萬兩,石見銀山衰退是主因之一。德川幕府財政記錄,1630年代幕府年均白銀收入約120150萬兩,其中石見銀山貢獻約134050萬兩)。當然如果采用更高效的采礦技術如明代的“火爆法”開礦),石見銀山產量仍能重回巔峰。
1630年處於江戶幕府初期德川家光執政),幕府權威正通過“元和偃武”政策強化,嚴禁大名私鬥、限製武器鑄造,並推行參勤交代製度削弱地方勢力。長州藩毛利氏)雖為外樣大名非德川譜代),但在關原之戰後已被大幅減封從8國縮減至周防、長門2國),領地約36萬石,實力大不如前,長州藩的武士團規模約30005000人包括騎兵、鐵炮隊),是藩內精銳,動員農民兵足輕)規模約50008000人但裝備和訓練較差),水軍擁有約200300艘小型戰船安宅船、關船),水軍兵力約20003000人含船員)。
幕府禁止大名擁有大規模常備軍,不準公開擴充,減封後長州藩財政緊張,難以支撐長期戰爭。掏出老本,才在金山購買了20萬兩的軍火,按5斤紅夷大炮150兩一門,燧發火銃50兩一支,盔甲15兩一套的“內部價格”這是銷售給孫元化的價格),僅購買了3000支新式火銃,20門火炮和1500套盔甲,這還是新佑衛門抹掉零頭的“友情價”。
八月初,暑氣未消。長州藩大阪彆邸的書院內,簷角風鈴輕響。新佑衛門踏入內室時,毛利輝元正倚著窗台擦拭一把舊刀,刀刃映得他眉眼銳利如刀。他有些心煩意亂,建立3000人的新軍,但又感覺軍力還是有些單薄,正在猶豫要不要開始收複“失地”?怎麼動手?新佑衛門又來了。
新佑衛門,這個日本“賣辦”,請示湯克嚴和湯正後,給長州藩毛利輝元提出一個大膽的建議,他單膝跪地,給毛利輝元遞上一卷文書:"大殿,金山錢莊願接受石見銀山三成礦權作抵,貸款五十萬兩白銀。"
毛利輝元把刀尖一頓,眼神如刀鋒掃過文書:"五十萬兩,這銀子要燒在何處?"
新佑衛門膝行兩步,壓低嗓音:"買六十門紅夷炮,再募七千鐵炮手。最新式的火炮,射程比幕府的國崩遠三裡!"
毛利輝元指尖叩了叩刀柄:"我石見銀山一年也才產出40萬兩,何年才能還清50萬兩的借款?"
新佑衛門冷笑,鋪開一張地圖,"先占播磨,掐斷京都糧道,再奪大阪城——"手指重重戳在地圖上,"有了這地盤,還怕還不上銀子?"
毛利輝元沉默良久,忽然大笑):"好個新佑衛門!五十萬兩,我借了。"毛利輝元眼神陰鷙如夜:"十三年了...輕撫刀鞘)這次,該輪到我們收割了。"
八月中旬烈日灼燒著吉田郡山城外的曠野,焦土上彌漫著火藥與血腥的焦糊味。
廣島藩的斥候被炮聲驚得跌落馬背時,長州藩的六十門紅夷炮已架設在可部峠的緩坡上。炮兵隊長揮動紅旗,炮口噴出的硝煙瞬間遮蔽了半邊天空。鐵鑄的炮彈呼嘯著砸向廣島軍的木製壁壘,木屑混著血肉在爆炸中騰起,驚恐的守軍像被割倒的麥子般成片栽倒。一名廣島武士癱坐在焦土中,看著自己被炸斷的右腿在硝煙裡抽搐,嘴裡念叨著:“南蠻鬼畜…南蠻鬼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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燧發槍陣的線列推進時,地麵揚起的塵土遮住了日光。長州軍的火槍手站立在泥濘中,每三聲槍響便有一名廣島足輕栽倒。他們的火繩槍還在緩慢地裝填,而來自金山的燧石火鐮已噴吐出致命的火舌。“舉盾!舉盾!”廣島軍的伍長聲嘶力竭地吼叫,但竹製盾牌根本擋不住鉛彈的穿透,被擊中的士兵甚至來不及慘叫便軟癱下去。“騎兵右翼突擊!”長州藩的騎兵指揮官拔出脅差,一千名輕騎兵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廣島軍的側翼,廣島軍立即四麵潰逃。
當夕陽將廣島城的城牆染成血色時,長州軍的炮兵開始將炮口轉向城門。“裝填炮彈!”隨著轟然巨響,鐵鑄的炮彈如鐮刀般犁過城門處的守軍,被炸碎的肢體瀑布般傾瀉在城牆上。毛利輝元站在山崖上,俯瞰著腳下潰散的廣島軍,指尖輕輕敲擊著腰間的黃金飾刀。
“大殿,俘虜都在哭求饒命。”家臣跪在身後,聲音裡帶著壓抑的興奮。
“選兩個人,讓他們帶信。”毛利輝元眺望著遠處騰起的黑煙,喃喃道,“告訴福島正則,讓他立即投降。”
暮色中,長州軍的火把連成一條蜿蜒的紅線,像毒蛇般纏繞著廣島藩破碎的防線,當晚,廣島城破,福島正則投降。
五日後,長州軍勢如破竹,福山藩水野家直接棄守,退往岡山城。八月底,長州軍止步於防禦堅固岡山城岡山城為天下名城),池田家人和水野家6000人合兵一處,共計萬人堅持待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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