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督大人,那幫龜孫子往咱們城下湊了!"斥候隊長踹開指揮部大門,張拓疆在城垛邊瞥了眼遠處揚起的塵土:"喲嗬?洛佩茲這小子倒是挺大方,把家底都掏空了?"他轉頭衝科奎拉原菲律賓總督,現"影帝")努嘴:"老科,該你上場演戲了!"
科奎拉立馬換上副"驚慌失措"的嘴臉,帶著兩百個"膽小鬼"民兵在城外裝模作樣地跑來跑去。"快關城門!"他扯著嗓子喊,活像見了貓的老鼠,城外的西班牙聯軍看得真切——數百個"瑟瑟發抖"的民兵擠在城門後,仿佛下一秒就要開門投降。
"衝啊!"洛佩茲揮舞著佩劍,帶著聯合軍嗷嗷叫著衝向城牆。當先的五百"海龜"剛跑到護城河外,突然"轟!轟!"幾十聲巨響——張拓疆早讓人在壕溝裡埋了曲線炮的開花彈,炸得西班牙人血肉橫飛。"我的腿!我的眼睛!"慘叫聲中,至少上百人當場躺平。
剩下的四千多人硬著頭皮往前衝,結果剛到城牆三十步,城牆上的燧發槍排槍就像放煙花般炸響。"砰砰砰!"鉛彈雨點般掃過西班牙人的隊列,衝在最前麵的三百多人瞬間被放倒,血水染紅了護城河。
"撤!快撤!"洛佩茲扯著嗓子喊,可已經晚了——當第二輪排槍響起時,後麵的移民民兵直接扭頭就跑。有個胖墩墩的商人邊跑邊喊:"我老婆還等著我回去賣玉米餅呢!"結果被流彈擊中屁股,一蹦三尺高摔進了路邊的泥坑。
"全員列陣!"張拓疆見敵人士氣崩了,立即下令出城迎敵,雙方在墨西哥城南門平原上擺開了陣形,準備決戰。
洛佩茲咬著牙,心中默默的罵道:“媽媽x!老子被明國蠻子陰了!”無奈之下,隻有重新將三千多殘兵整頓好,美洲最大規模的排槍槍斃開始了。
張拓疆將三千本地民兵頂在前麵,民兵對民兵,經典的菜鳥式互啄戰鬥打響,雙方打得非常有耐心,很明顯都處於同一水平線。互相禮貌的站在80步距離上用火繩槍對射,人數差不多,火力也差不多,剛開始還稍稍有整齊的齊射,後來就變成各自憑感覺的自由亂射,反正人人內心都慌得一筆,每兩三分鐘才能換好彈,槍法也是沒有最爛,隻有更爛。就這樣,在督戰隊的強壓下,有來有往的打了一個時辰,居然沒死多少人。
張拓疆的耐心終於被磨平了,下令“炮兵開火!”遠征軍的曲線炮猛烈開火,這次直接瞄準了西班牙人的中軍——洛佩茲身邊炸開一朵一朵巨大的煙花,他的佩劍"嗖"地飛上半空,插在了地上。"指揮官被炸飛啦!"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剩下的西班牙聯軍瞬間炸開了鍋。
張拓疆立即對後麵的遠征軍和土著軍團下令,“全體起立!前進!”前麵的慢動作射擊比賽,讓遠征軍士兵站得辛苦,張拓疆為保持大家體力,就下令全體原地坐下休息,耐心等待。搞得這裡那像是戰場,如果泡壺茶,再開袋瓜子,就是露天茶館。
遠征軍和土著軍團的燧發槍手橫隊上前,換下民兵後,隨著整齊的三段擊,西班牙聯軍成片倒下,職業的軍隊,殺人效率果然不一般。兩千多人的西班牙民兵瞬間崩潰了,“我去!逃啊!”原來打仗這麼“殘暴”啊!人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張拓疆立馬拔出腰刀:"上刺刀,給我追!"等到硝煙散儘,隻剩下一千多個西班牙人狼狽逃回韋位克魯斯港。
殘陽如血,墨西哥城的城門緩緩關閉。張拓疆站在城牆上數戰果:"打死打傷三千多,俘虜五百,逃回去一千——好家夥!洛佩茲這小子把家底都賠光了!"西奷科奎拉說:"總督大人,接下來咋辦?"
"等!"張拓疆一巴掌拍在城牆上,"咱的援軍從大明來,西班牙人的援軍從歐洲來——看誰的援軍先到!"他指著遠處燃燒的西班牙營帳,"這一仗打完,西班牙人至少一年內彆想爬過來!"
而三個月後,在大西洋彼岸的西班牙王宮裡,國王正對著地圖上被畫紅圈的墨西哥城乾瞪眼:"這群該死的東方人......"
徐霞客和佛南神棍的環球航行故事一講了就是兩天,崇禎四年十二月初三的午後,衛兵突然衝進書房彙報,“報!碼頭上有貴客來訪,自稱是福建水師總兵鄭芝龍!”李勇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說曹操曹操到!老子這剛念叨完,他就自己送上門了!我他苗的也成神棍了?”想到這裡,立即衝向碼頭。
三日前,鄭芝龍在來金山的路上,就不停的算賬,銅板叮當響得比海浪還慘——前年還能日進鬥金,這兩年卻像被施了窮鬼咒。
日本那破地方天天打仗,像被雷劈過的茅房,生意是一年不如一年;
交規費的船隻死活不漲,去年還吹噓有一千條,今年連八百都懸;
劉香佬那土鱉注:閩南語對海盜頭目的蔑稱)不知道從哪兒搞來新式軍火,一百多條破船,整天在福建海域晃悠,跟蒼蠅似的嗡嗡嗡,一年到頭至少要乾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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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心的是人才流失,金山衛開出的薪水比他這兒高兩成,有經驗的船長和水手拖家帶口往南洋跑,再這麼跑下去,福建水師遲早變"福建水鬼隊"!
荷蘭人也不靠譜,南洋航線跟被詛咒似的,今年商船被打劫率直逼五成,普通武裝船連單飛都不敢,沒重型蓋倫帆船護航,出門就跟裸奔沒兩樣。
去年收入三百來萬兩,還是他鄭芝龍咬牙從牙縫裡摳出來的!
鄭芝龍也在冷眼看關注金山,來之前,他是終於搞明白李勇的大致實力,他苗的,金山鎮有四大水師,南洋、金山、威海和東洋,聽說還有一支以快船為主的美洲遠征軍,就一個南洋水師就能把自己和荷蘭人壓得死死的。
鄭芝龍海上混了這麼久,老江湖一看情況越來越不妙,是得與李勇走近一丟丟,形勢比人強,大明“海王”肯定已經不是自己,當老二也要有老二的覺悟。
"去他娘的!"鄭芝龍一巴掌拍在艉樓的欄杆上,"老子得去金山瞅瞅——李勇那小狐狸肯定憋著什麼好貨!"當他站在金山水師碼頭,瞅見八十多艘新銳戰船整整齊齊停靠在碼頭,桅杆上"金山鎮"的紅旗在陽光下晃得人眼暈,差點咬到自己舌頭:"苗!這比南洋水師還強!?"
兩百騎戰兵"噠噠噠"衝到碼頭時,鄭芝龍正踮腳數金山水師的火炮——好家夥!每艘蓋倫船都有六十門紅夷大炮,比他旗艦上的三十三門幾乎多一倍!突然,一陣馬蹄聲裹著笑聲逼近:"哈哈哈,鄭總兵!什麼風把您吹到金山來了?"
鄭芝龍轉頭,看見李勇甩鞍下馬的身影,活像隻下山的老虎,李勇湊近仔細一看,喲!這老江湖比兩年前更壯實了,隻是絡腮胡怎麼還夾著幾根銀絲?
"李總兵!"鄭芝龍趕緊抱拳拱手,心裡直嘀咕:這小狐狸兩年不見,咋還越活越年輕?"去年六月一彆,聽說您乾了好幾票大的——趕跑了呂宋的西班牙人,駐軍淡馬錫,連文萊、安南、柔佛這些猴子都聽你的!邸報上還說,你在朝鮮與建奴過了手。老哥我眼熱得跟貓抓似的,今兒特來取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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