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毛承祿一馬當先,彎刀劈開了第一個荷蘭人的腦袋。500名明軍像瘋狗般衝進定居點,火銃的轟鳴聲、刀劍的劈砍聲、女人的尖叫聲混成一片。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糧食、皮毛、金銀,統統塞進麻袋;活人,無論男女老幼,統統捅穿喉嚨。
"一個不留!"毛承?的隊伍從南方殺到時,新英格蘭地區的兩千多白人移民還在睡夢中。他們以為這隻是普通的部落襲擊,直到火光映紅了教堂的尖頂,直到明軍的馬蹄踏碎了他們的美夢。兩千多條生命,在血泊中化作枯骨。
當最後一縷硝煙散去,北美東海岸的新荷蘭與新英格蘭地區,徹底淪為探險隊的屠宰場。毛承祿站在新阿姆斯特丹的廢墟上,望著滿地白人的屍體,咧嘴笑了:"李大人,咱給明國搶了塊好大好肥的地盤!"
毛承?的副將踢了踢一具荷蘭商人的屍體,從他懷裡摸出一袋金幣:"這趟血沒白流!"他們不知道,這片染血的土地,將成為未來明帝國與歐洲列強百年廝殺的起點——但此刻,他們隻記得李勇的命令:"白人一個不留。"無差彆的屠殺,基本將歐洲列強全部釘死在敵人的位置上。
包括著名的五月花號的全體人員也消失在此次屠殺當中。
話說那艘著名的五月花號,原本是英國跑葡萄酒貿易的"海上小麵包"——長19.5米,寬7.95米,排水量180噸,擱現在也就算個中型漁船。1620年,一群清教徒揣著"自由信仰"的夢想,擠在這艘"海上沙丁魚罐頭"裡,打算去新大陸搞事情。
"咱要逃離英國國教的迫害!"清教徒們舉著聖經喊口號。結果先是被荷蘭的自由風氣"帶歪"——年輕清教徒們發現,荷蘭人喝酒打架比禱告還勤快,神聖使命瞬間幻滅。"不行!咱得去新大陸!"他們轉頭找倫敦富商眾籌,又忽悠到弗吉尼亞公司的許可,計劃去弗吉尼亞種地。
原本想著搭五月花號和speede號"雙艦出擊",結果speede號漏水漏得跟篩子似的,回去修船了。五月花號隻好單槍匹馬出發,船上擠了102名乘客35個清教徒+67個"湊數的陌生人")和30個船員,擠得跟春運火車似的。
航行中主桅杆裂了,船員們拿大鐵螺絲釘硬懟上,活像給破桌子打補丁。結果遇上惡劣天氣,航道偏得離譜,原本要去弗吉尼亞,最後在新英格蘭凍成狗——1620年11月11日,41個人哆哆嗦嗦簽了《五月花號公約》,發誓要在弗吉尼亞北部搞自治政府,結果發現到地方了,這地兒壓根不是弗吉尼亞!
"咱就在這兒紮根吧!"清教徒們裹著破毯子,在新英格蘭熬過了個寒冬,心裡頭想著:"等春天來了,咱種地發財!"
誰曾想,五月花號上的清教徒們正琢磨著種地,陳有時的明軍已經殺到了新英格蘭。那幫清教徒還沒來得及建好木頭房子,就遭遇了陳有時"平原盟友"3000土著小弟)和明軍600精銳)的聯合衝鋒。
"殺!"毛承揮著大刀,"白皮一個不留!"明軍的火銃轟鳴,土著的弓箭齊發,五月花號上的清教徒和船員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砍瓜切菜般屠戮殆儘。
"五月花號?"毛承?踩著一本浸血的聖經,"這船上的"自由信徒",咱也給明國爺們兒騰地方了!"他轉頭對副官笑道,"這船上的葡萄酒貿易許可證,咱拿來換東江鎮的火槍咋樣?"
至於五月花號上的41個簽約人?不好意思,他們連"五月花號公約"的墨跡都沒乾透,就集體消失在了這場"北美大掃除"中——連個名字都沒留下,成了毛承?"搶地盤大業"的背景板。
崇禎五年秋,當北線的毛承祿還在內華達山脈啃凍土豆時,陳有時的南線探險隊已從洛杉磯出發,踏上了一條看似更“溫和”的東進之路——穿過洛杉磯河穀,跨過科羅拉多河,一頭紮進大盆地鹽湖的乾旱地獄。
“這鬼地方,連隻蒼蠅都渴得慌!”士兵們舔著乾裂的嘴唇,望著索爾頓盆地龜裂的土地。但陳有時卻咧嘴一笑:“彆慌,跟著野牛走!”他帶著隊伍沿著野牛遷徙的古老路線,像一群精明的獵人,巧妙地避開了最致命的乾旱區。
更絕的是他的“外交手段”。從羅省的肖肖尼族、派尤特族,到大盆地的猶特族、霍皮族,再到落基山脈與大平原的蘇族、夏延族、黑腳族,最後是密西西比河流域的納奇茲人、克裡克人——陳有時像個人形“聯盟大使”,硬是用火槍、瓷器和小刀,把這些遊牧部落忽悠成了“明軍小弟”。
“陳大人,您這本事比張總督張拓疆)還厲害!”副官看著隊伍後浩浩蕩蕩跟著的3000土著,下巴都快掉了,“3000小弟啊!這可比咱那600人厲害多了!”
陳有時得意地拍拍腰間的火銃:“那可不!咱不光會打架,還會交朋友!”可沒人知道,他心裡還憋著句沒說出口的話——“這些白皮,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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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隊伍順著密西西比河漂到波托馬克河,最終抵達弗吉尼亞的詹姆斯敦殖民地時,英國移民們還以為來了“天降援軍”。畢竟,3000土著加上600明軍,這陣仗看著像來結盟的。
“歡迎,歡迎!”詹姆斯敦的英國總督還熱情地出來迎接,結果下一秒,陳有時的火銃就頂在了他腦門上。“李大人說了,白人一個不留!”陳有時獰笑著,身後3000土著齊刷刷舉起武器,600明軍火銃上膛。
而此時的陳有時,正站在詹姆斯敦的廢墟上,望著大平原的方向,咧嘴笑道:“這地盤,以後就是咱明國爺們兒的!白皮?嗬,都他娘的見鬼去吧!得想辦法,再多找點東江鎮的兄弟姐妹們過來,這地得有多少億畝?”
不到一個月,弗吉尼亞的英國移民被屠戮一空。村莊被燒成焦土,教堂的尖頂塌進血泊,婦女和兒童的哭喊聲被淹沒在火光裡。“這平原,也有咱家的一份!”立誌要在北美當大地主的陳有時,踩著一具英國商人的屍體,對著部眾吼道,“這些白皮,跟咱搶地盤?一個字——死!”
遠在金山的李勇,正美滋滋地盤算著波托西的白銀,壓根不知道北美大陸東海岸發生了什麼。“毛承祿和陳有時?哦,那倆小子啊,應該還在路上折騰呢!”他完全沒想到,自己那句“美洲是明國人的美洲,白人一個不留”的命令,被這兩二貨執行得如此“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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