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底,你能打開不?”
“再給我點時間...”
“你小心點,我就剩這最後一個發夾了。”
我們正在開門,我們要去的那一層的門被鎖住了,不過還好不是電子鎖依舊有操作空間,雖然沒有鑰匙,但是樂歌的頭上有發卡。
不過壞消息是,已經被蘇底搞得就剩一個了。
“我說...要不還是我來吧。”
我有些無奈,本來一開始我是打算開口接下這個活的,但是蘇底似乎很需要證明自己,導致到現在還沒打開。
我在旁邊打手電筒的手都舉酸了。
“夏露,你真行嗎?”
我點點頭,不開玩笑,我當了那麼久旅商,開鎖這事可太在行了,隻能說我真的沒白學,旅商的手藝是真的實用。
我從蘇底手上拿過發卡,這玩意很容易斷,所以得用技巧。
當然對我來說這東西已經輕車熟路了。
隻要找準位置,插進去稍微動一下,聽到“啪嗒”一聲就好了。
“開了。”
“我嘞個去,學妹你這個手法疑似有點太熟練了吧?!”
“熟能生巧。”
“?”
“好啦好啦,開了就行,咱們快進去吧。”樂歌先一步走了進去,繼續穿過一長條黑暗的走廊。
巨大的落地窗,以及不知道是作何用處的像是大天線一般的裝置立在大廳中央,正對著落地窗外麵的天空。
是的,比起擴音裝置,這玩意更像是一根天線,也不知道能做什麼用。
這個高度剛剛到達坍塌的天空的頂部,厚厚的雲層之上透過來些許光,這就像是最後的希望之光,和雲層之下的暴雨形成鮮明對比。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一群圍住大天線基座的那一群人,保持著一致的伏跪的姿態,對著那從雲端露出的唯一一絲光。
至少對他們來說是光。
“這是個什麼情況?”
樂歌發出了疑問,蘇底一言不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覺得他肯定知道些什麼,畢竟電視塔是他爹負責的,眼下這個像是朝聖一樣的場景...
我瞥了眼蘇底,見他沒反應,我先行一步檢查了一下這些像是朝聖一樣的人們。
得出的結論是除了動作和其他受害者不同以外,狀態是一樣的,都已經認知消弭而且心海沉寂。
沒看錯的話...這些人的麵貌我似乎在那些邪教宣傳片裡麵看到過。
“你要不解釋一下呢,蘇底學長?”
這似乎是我的習慣,在認真且懷疑對方的時候會不自覺的的用尊稱,一般情況下我都是直接喊名字的,我轉過身,蘇底似乎在那個大天線的周圍尋找著什麼東西。
“我也想和你們解釋,但有些情況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蘇底一邊回複我的問題一邊不停手上的搜尋,“我知道我爹在執行這個與天外對話的工程,但是我確實沒想到散播末日言論的也是他。”
可能是沒找到想要的東西,蘇底又開始在這些個五體投地的人中間尋找。
“我看到那個視頻之後不久才意識到視頻裡的人我好像有些麵熟,似乎都是電視塔的員工。”蘇底似乎是找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將他旁邊這人的頭抬了起來,那人的相貌竟然和蘇底極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