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呼吸急促,手不自覺的摸了摸我疑似遭受重擊的後腦勺。
“主人你怎麼了?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可能是又做噩夢了。”我搖了搖頭,明明感覺很真切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具體的內容是什麼。
就是感覺後腦勺隱隱作痛。
本不應該有痛覺的,所以這應該稱之為幻痛。
雖然好像已經說過了但姑且還是吐槽一下吧:明明身為解夢師但卻總是做噩夢是幾個意思?
“沒事了,下樓吧。”
我揉了揉額頭,想不起來的話也沒辦法,畢竟隻是個夢而已。
我穿好衣服下床,有些好奇這次謎夢之間又多了些什麼全新的設施,推開門卻發現門口多了一碗粥,還冒著熱氣。
旁邊還放了個小紙條。
“看你太累了,專門給你特製的,記得喝,(ˊ?ˋ)????
——安然。”
安然還用上顏文字了,大概是林墨教她的,畢竟我們這裡除了剛來的樂歌,有現代聊天知識的也就隻有林墨了。
銀耳,蓮子,好像還有紅棗。
比起安然對我身體狀況的過度關心,我更在意這些材料都是哪裡來的,莫非謎夢之間的作物已經豐富到可以產這些東西了?
我端起來銀耳蓮子羹,也不管燙不燙直接就喝了,畢竟燙也是一種痛覺,而我沒有痛覺所以不用擔心,比起慢慢品嘗,我現在更在乎我的謎夢之間怎麼樣了,以及樂歌和司夜的情況。
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了彈吉他的聲音,從樓梯上往下看,樂歌坐在大廳中間彈著吉他,其他三人都圍在她旁邊靜靜聽著。
見狀我放慢了腳步,也沒有再往下走,而是停在了那裡靜靜等著樂歌一曲彈完。
時間的流逝在音樂中不值一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樂歌停下了彈奏,響起來陣陣掌聲。
“好聽!”林墨鼓掌鼓得最起勁。
“唉,夏露你起來了啊!”安然依舊是第一個發現我的。
“嗯,早安。”雖然謎夢之間沒有嚴格意義上的早晚,不過既然是剛從床上起來那麼道一聲早安似乎也很合理。
“看起來你們相處的還不錯嘛。”
“是的,我從來沒見過樂歌小姐彈奏類型的音樂,實在是太動聽了。”司夜不知道為啥極其正經的在評價,“裡麵的情感,很真摯。”
原來是在回憶過去,是說司夜還記著麼?
“謝謝各位能夠喜歡。”樂歌眼眸低垂,心情雖然不是很低落,但也不像是夢裡的樂歌,這家夥不會也沒忘吧?
看來得找個機會聊聊了。
“夏露,那碗銀耳蓮子羹怎麼樣?”安然重新起了個話題。
“很好喝,不過那些素材你都是從哪搞來的,我記得謎夢之間好像還沒這些東西吧?”
“啊,我正要和你說這個呢。”安然拉著我到了門外,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類似於信箱的東西。
“這是什麼?”
“好像把自己想要的東西寫了丟進去,就會出現你想要的東西,那些素材就是這麼來的。”
這麼神奇?
不過我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這玩意絕對會消耗掉什麼。
“安然你還要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