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麵是有盥洗室的,我可以把腳重新洗乾淨,地板的話反正彆人也進不來,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止血。
總不能重新把釘子插進去?
好像也不是不行。
“主人,現在要考慮的還有個很嚴重的問題。”
“什麼?”
“如果從外麵就在流血了,那麼血跡會不會一路延伸到我們的房間?這不就相當於告訴彆人主人晚上出去過嗎?”
小覺說的沒錯,這就是撒釘子的人的目的,它想要利用這種方式找到狼,隻要第二天它檢查一下每個人的鞋底就能知道。
可是好巧不巧我沒有鞋子,也沒有痛覺,直接紮進去了都不知道,所以流出的血跡就更加明顯了。
不過好在這個釘子比較小巧,傷害不高,僅僅隻是流血而已,我衣櫃裡麵的衣服布料完全夠包紮的。
所以現在要考慮的是,明天究竟該怎麼應付盤問。
“大不了就是死了再來唄,總之先把血止住吧。”
隻不過我這衣服的質量都好的誇張,我也沒有可以用的利器,導致完全沒法處理。
“沒事主人,讓我來。”小覺亮出爪子。
我從來沒覺得看貓用爪子撕衣服是如此令人舒心的一件事,在小覺的幫助下我也是包好了傷口。
“主人,要不我再出去看看?”
“彆了,那個詭異的液體不知道還在不在外麵。”小覺和我的靈魂是相連的,理論上來說隻要我們其中一個死了另一個也會死。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在明知有危險的情況下讓小覺冒險。
會輪回是不假,但是每一條命必須要利用到極致,明天確認放陷阱找狼的那個人,或許會讓下一條命的方向明朗一些。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我甚至都不確定天到底有沒有完全亮,就有人敲響了我的門。
“夏露小姐,真沒想到...居然是你啊。”蕭同誌的表情似笑非笑。
“那你敢來一個人見我也是挺大膽的。”
“實話實說,你實在是太令我著迷了,夏露小姐,我先前從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他的紳士外皮似乎正在被野性撕破。
“我也沒有想到你一個花花公子手段這麼複雜...”
“熟能生巧而已。”蕭同誌笑了笑,“夏露小姐光著腳,想必在沒人的地方咬牙忍受了很久吧。”
什麼叫熟能生巧?
這句話的信息量有點大啊。
“言歸正傳,我並不是狼,昨晚我隻是冒險去證明一下那個所謂的後果自負是什麼,我也確實看到了很在意的東西,如果可以的話我們...”
我話還沒說出口,他就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要乾...”
然後我的嘴也被捂住了。
“夏露小姐,我原本打算將這匹狼公開揭曉投票處決的,但當我看到血跡意識到是你的時候,我好想親手殺了你。”
“不管你...是不是狼。”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用全身的力量壓迫著我,然後拿出一把刀,是那把殺死主持人的刀。
“這讓人...窒息的體驗。”
他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了,現在幾乎可以斷定這人是個瘋子,不過我現在沒心思去分析他的心理,得在他的刀子捅過來之前想明白我該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