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辰風筆記裡麵說的那些話,蕭楚楠的劣跡估計就是殺了不少人,而且都是女人,漂亮的女人。”
“而且他房間裡麵的刑具還不少,他說的那個釘子就是從自己房間拿的。”
“啊,怪不得,我就說我怎麼沒在工具間找到這樣子的釘子。”黃岡順著說。
“所以,徐大哥你這刀能不能鬆開了。”
“額...”現在輪到徐浩文尷尬了,鬆手也不是,不鬆手也不是。
“先彆放開!”錢醫生趕緊攔住,“放開了會大出血,先放著來我房間,我房間裡麵有應急用的藥物。”
....
我脫了衣服躺在錢醫生房間裡的床上,由於有男生在的緣故,為了防止走光錢醫生還幫我在隱私部位包了毛巾。
“可算止住了,還好沒傷到要害,接下來隻要縫起來就好了...”錢醫生在箱子裡麵翻了一下,“條件有限,沒有麻醉,小夏你忍著點,要咬毛巾嗎?”
“...沒必要,我以為你們已經察覺到了,我沒有痛覺的,所以不用在意我。”
“好。”錢醫生還是有點在意不過也沒耽誤。
這就有一個很矛盾的點了,不是說錢醫生水平是個混日子的醫生嗎?這一係列操作下來不像是混日子的啊,難道是我是沒痛覺感覺不到?
算了,這不重要。
我彆回頭看到徐浩文和黃岡真背對著我們坐著,柳如煙反常得安安靜靜幫錢醫生打下手。
讓他們在這的原因是為了和他們解釋,這樣比較節約時間。
“所以,夏醫生你昨晚真的出去了嗎?”
“是的,還記得第一天麼,陳強並沒有及時回到房間,但是並沒有出事,所以我昨晚打算測試一下。”
“結果就是,我知道所謂的代價是什麼了。”
“是什麼?”兩人差點轉了過來,不過最後忍住了。
“晚上會有一種黑色的詭異液體會出現處理屍體,如果被祂發現就會被追殺,就這樣。”
“等等。”柳如煙好像想到了什麼,“你第一天晚上不是不在嗎,怎麼知道陳強晚回去的?”
“辰風告訴我的。”我臉不紅心不跳,反正辰風現在死了沒法證明我在說謊。
沉默了一會,黃岡還是問出來這個當下最讓人關心的事情:“所以現在...狼到底是誰呢?”
我搖頭:“不知道。”
這是實話,狼究竟是誰我也不清楚,或許狼早就死了,又或許壓根沒狼。
“好了,小夏,縫好了,這些天可彆亂動,你就好好在這躺著,彆下來了,彆的事就讓我們做吧。”
我點點頭:“該說的都說了,想搞清楚狀況,那就繼續去找線索吧。”
錢醫生從她衣櫃裡拿出一件大號的病號服小心翼翼給我穿上,雖然不太合身,但確實比我的裙子方便多了。
錢醫生起身的時候,我得以瞥見被她擋住在床頭櫃上的照片:錢醫生全副武裝,而她麵對的病人卻已經蓋上了白布像是宣告了死亡。
可惜看不清臉,錢醫生都表情也被口罩擋住加上昏暗的背景,也看不真切。
這張照片又代表著什麼呢?
“那我們三個人繼續搜證,留一個下來照顧夏露?”黃岡的話讓我的思維轉了回來。
聽到這話,徐浩文把頭扭到一邊,似乎不願意麵對我,一直沒給我好臉色的柳如煙自然不可能接下。
“行了行了,你們出去,還是我來吧。”錢醫生擺擺手,似乎是有些不耐煩。
黃岡有些遲疑,但最終也沒說什麼,拉著柳如煙跟在徐浩文後麵出去了。
錢醫生坐在邊上,一邊休息,一邊看著我,眼中的情感十分複雜,我也讀不出來,可能更多的是憐惜。
對於這位長輩,單獨相處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任由她看著,看著天花板在腦內整理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