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上,他把兩件事攤開講了:堵門、斷貨。沒人說話,氣氛壓得低。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丁義珍掃了一圈,“是不是覺得這項目太招人恨?是不是覺得背後勢力太大,咱們扛不住?”
他停頓一下:“可我想問一句——咱們做事,是看有沒有人反對,還是看對不對?”
沒人回答。
“我們有資金,有技術,有政策支持,每一步都合規。他們不敢明著來,隻能偷偷摸摸使絆子,說明什麼?說明他們理虧,心虛,怕我們成!”
他一掌拍在桌上:“那就彆給他們留時間。原計劃三周完成地基加固,現在——十天內必須完成招標和進場施工。設備采購改道新加坡,程度負責全程跟進。孫連城,你帶人二十四小時輪班清場,今晚就開始。”
有人小聲問:“萬一他們再來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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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就再清。”丁義珍眼神冷下來,“我倒要看看,是他們的車多,還是我們的推土機快。”
散會後,鐘小艾來電。
“我爸最近沒聽說利家有動靜。”她語氣輕,但意思清楚,“倒是利孝權前兩天被他老子罵了一頓,說他在外麵惹事,丟了家族臉麵。可罵歸罵,沒下正式禁令。”
丁義珍聽著,心裡有數了。這是兒子挨了打,老子不替他出頭,他就自己來報複。既不算家族行為,又能惡心人。
“你提醒他一聲。”丁義珍說,“彆讓利孝權把私怨攪進公事。真鬨大了,誰都收不了場。”
鐘小艾笑了一下:“我說了,他回我一句‘兒子的事,老子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
丁義珍也笑了,掛了電話。
他坐在辦公室,翻出利孝權的資料——三十出頭,利家旁支,仗著家族背景在地方橫著走,去年還因強拆鬨出人命,最後花錢擺平。這種人,最不怕規則,就怕沒人敢惹他。
正看著,程度進來,遞上一份打印的通話記錄。
“查到了。”他指著其中一行,“堵門那幾個人,有個叫王老三的,三天前打過一通電話,對方是利家安保主管的私人號碼。通話時長四分鐘,之後他就去了城東一家招待所,住了兩晚,房費是現金支付。”
丁義珍盯著那串號碼,慢慢合上文件。
“證據不夠立案。”程度說。
“夠了。”丁義珍搖頭,“夠我看清誰在背後動手。”
他站起身,走到白板前,寫下三個字:利孝權。然後畫了一條線,連向“堵門”“斷貨”“恐嚇施工隊”。
“他們想拖,我們就快。”他拿起記號筆,在“十天”下麵重重劃了一道,“讓他們看看,什麼叫雷厲風行。”
程度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丁縣長,萬一他們下一步……動您呢?”
丁義珍回頭,笑了笑:“動我?我爹是棒梗,我嶽父是鐘正國,我老婆是鐘小艾。他們要是敢動我,就得想好——是想讓全家人一起去秦城喝茶,還是想讓利家從地圖上消失。”
他拿起外套,大步往外走:“走,去農機廠。今晚第一車廢料必須清出去。”
夜風卷著塵土撲在臉上,丁義珍站在廠房前,看著推土機轟鳴著撞開第一堵殘牆。碎磚嘩啦倒下,騰起一片灰霧。
他掏出手機,撥通林耀東:“芯片那邊,確保萬無一失。”
“已經在路上。”林耀東說,“船名‘東方十六號’,後天淩晨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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