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裡的聲音?”趙立冬笑了,“咱們這兒可沒地,都是水泥地。不過你這個思路好,務實。組織部那邊我已經打招呼了,你要看什麼材料,隨時調。”
“謝謝。”
“彆客氣。咱們是一個班子,要團結協作。京海這攤子,不容易,但也出成績。等你熟悉了,咱們一起乾點大事。”
又聊了十分鐘,無非是些“加強學習”“服從大局”的套話。丁義珍應著,沒反駁,也沒附和。
走出辦公室,走廊安靜。他沒回自己臨時分配的辦公室,直接下樓。
下午四點,他站在老城區一條小街上。路邊修車攤的老頭正給一輛摩托打氣,他走過去問:“師傅,這附近治安咋樣?”
老頭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打氣:“還行吧,按時交費就沒事。”
“交費?交給誰?”
老頭手一頓,把氣筒塞回架子:“你外地來的吧?彆問了,問了也白問。”
丁義珍沒再問,掏出手機,悄悄拍下街角一個穿花襯衫的年輕人。那人站在一家煙酒店門口,時不時有人過去塞錢,他收了就往褲兜裡一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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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開五十米,打開公安係統公開通緝令網頁,輸入特征比對。三分鐘後,一條信息跳出來:張某,綽號“花臂”,徐江團夥外圍成員,涉嫌敲詐勒索,已列網追逃。
他關掉頁麵,把照片存進加密相冊。
晚上七點,他回到住處。泡了碗麵,邊吃邊翻組織部剛發來的乾部名冊。
翻到公安係統時,他停了下。近三年,京海市公安局換了四任副局長,兩任刑偵大隊長調去省廳“學習”,一人調去檔案館。
他掏出筆,在紙上畫了個關係圖,標出幾個名字,然後圈住“趙立冬”三個字,畫了條線連過去。
手機響了。是鐘正國。
“聽說你到京海了?”
“剛安頓好。”
“趙立冬跟你談了?”
“談了,挺客氣。”
“客氣就好。記住,頭三個月,多看少說。京海水深,不是金山。”
“我知道。”
“你老子當年在西南,一個人扛一條線。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但也不能莽撞。”
“我沒打算莽撞。”
“那就好。等站穩了,再動。”
電話掛了。
他把手機放在桌上,打開筆記本,寫下一行字:
“京海之病,不在政令不通,而在法外有法。”
然後翻到新一頁,寫:
“破局,須先立威。”
寫完,他合上本子,走到窗邊。樓下路燈昏黃,一個穿校服的女孩騎車經過,車筐裡放著一疊傳單,上麵印著“徐記麵館,十年老店,全場八折”。
他盯著那傳單看了幾秒。
女孩騎遠了,車輪碾過一處積水,水花濺起,打濕了路邊一張小廣告。廣告上寫著:“收街費,每周二百,包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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