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我想,這個墨鏡你應該很熟悉,它能乾擾認知來著。”餘生有點兒後悔留在這裡看戲了,早走就沒事兒了。
卯兔叫他“路人丙”,看上去像是沒有認出餘生,隻是認出了偽裝後的身份。
可實際上呢?
正常的熟人看到餘生,連“路人丙”這個名字都不會叫出來的,認知阻礙眼鏡本質上是一種認知乾擾道具,並不是一層人皮麵具。
卯兔能叫出“路人丙”,就意味著這個墨鏡對對方沒用了,對方已經認出了餘生。
“對一個催眠大師來說,認知乾擾是最為容易解決的事——你確定要在這邊聊嗎?你是想大家聽聽你藥販子的故事,還是想讓大家聽聽昨天晚上你對我做的那些過分的事?”卯兔目光掃過旁邊的人群,微微轉身,向餘生發起了邀請。
“不要說那些讓人誤會的話,昨晚大家都是自願的,你也玩的很開心,不是嗎?”餘生歎了一口氣,跟著卯兔走了過去。
他倒是不擔心卯兔把昨晚自己敲詐份子錢的事亂傳,畢竟從當時的情況來看,真正敲詐其他人的是卯兔才對,和他關係不大。
主要是,餘生現在在秘密調查情報,身份對外暴露了,可能會有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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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越過街道,走過一些防禦措施和一些被圈養在囚籠的喪屍後,來到了由監獄管理者辦公區改造的豪華住宿區。
“這裡住著的,都是災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隻不過目前隻有我在這裡常住,其他人更習慣住在各自的安全屋……他們太膽小。”卯兔給自己的房門解鎖,邊走邊吐槽了一句。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隻是單純的不想和你這變態住在同一個地方?”餘生走進屋子,僅僅是掃了一眼,便感覺三觀受到了衝擊。
這個屋子很難用語言描述,總之,餘生覺得自己可能誤入了什麼色孽地獄。
“無所謂啦……話說,你為什麼會來這兒?不會真的隻是想來我家做客吧?”卯兔踢開了地上的玩具,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我來找情報,有關總區和餘家的,我還想去總區之人最後消失的地方看看。”餘生踩過黏糊糊的地麵,找了個沙發坐下。
哢!
啪!
兩個金屬手銬突然間從沙發扶手竄出,餘生猛地抽回了手,躲過了束縛。
一股心悸感突然湧出。
餘生迅速從沙發上坐起,而在這一瞬間,沙發下方突然刺出了一根橡膠棍。
嗡~
嗡~
危險的聲音在屋內環繞。
餘生滿臉黑線,強忍住吐槽這家具的欲望,很想立刻離開這個詭異的房間。
“啊,抱歉,你知道的,我是一個病人,為了治病,我曾做過很多努力。”卯兔將床上的含笑等身人偶塞到床下,遮掩了一下。
“人家無恨也是個病人,可人家選擇了好好讀書,而不是當一個變態。”餘生在屋內左右看了看,沒有適合自己坐下的地方。
要說現在唯一正常的地方,應該就是卯兔的床了,但餘生可不敢上去。
“人各有誌嘛,行了,你不是要情報嗎?有關餘家的情報,我這裡剛得到了一件。”卯兔在床上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一堆文件。
接著,將其中一個扔向餘生。
餘生接過那份文件,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有關災城三大組織成員的統計名單。
“有餘家人加入了三大組織?這也太奇怪了點兒,這都不是一個圈子裡的吧?”餘生一邊詢問,一邊好奇的查驗起了名單。
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一個姓餘的。
隨即,餘生抬頭,好奇的看向卯兔,想要問問對方把名單給自己的意義在哪兒。
“任長安,天神組織「天將」,為了完成晉升「天神」的任務,隱瞞了自己三大組織成員的身份,加入了全員妄想症的寂靜嶺。”卯兔打了個嗬欠,伸手在屁股縫裡撓了撓。
“任長安的父親也姓餘,在父親死後,任長安跟隨了母親姓,不過,也算餘家人。”
“有趣的是……”
“任長安的父親是天神組織派人殺的,而且是那個神主老頭子親自下的命令,當時有至少三位天神出動,走的還是粉身碎骨的路子。”
“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二十多年前,神主的女兒在十八歲的成人禮上突然離家出走,在外偶遇了一個餘家的男模,也就是當天晚上……懷了任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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