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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昭月一連幾日沒來上班,赫柏初發出的消息也石沉大海,這讓他顯得異常的心裡空空。
在聯鴻實習多日,他和詹昭月的關係本應該近水樓台先得月,怎麼說也是能更進一步吧。沒想到連拉個小手的機會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一絲曖昧升溫的氛圍。
他不願意承認的是,詹昭月眼中早已沒有高中時期看向他時眼裡的光。
在下班時他特意在地下停車場出口蹲守秦滿。
“秦助理。”他喊住她。
秦滿不解的看向他,雖然四下無人但她還是保持了基本的禮貌:“赫先生還有事嗎?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我們明天上班再談。”
“不是這個。是一點私事…”
秦滿聞言飛速的觀望了一下四周,默默打開了手機的錄像功能:“赫先生你說吧。”
赫柏初:“秦助理不用對我有那麼大意見吧。我隻是想問問,昭月她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事啊…
秦滿漫不經心的低垂眼簾,視線一移,她大部分也是聽雲折說的。
“這也屬於老板的私事,不方便透露。”她毫不留情的拒絕。
赫柏初額角極力壓抑著凸起的青筋,好脾氣的解釋道:“她很多天沒有回我消息了,我想問問她還好嗎?”
秦滿見他如此執著,冷聲說:“最近確實是發生了一點事情,老板大概是隻挑了幾個重要的人聯係,其他人的話來不及回複是正常的。”
“重要的人?”他注意到她話中的詞。
秦滿不打算和他耗時間,今晚還要和雲折約會呢,便敷衍的點頭作為回應,抬腳要走。
沒想到對方伸手把她攔住,表情木然,雙眼瞪大,唇瓣顫抖的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血色褪儘。
赫柏初厲聲追問:“什麼意思?我不是重要的人?你騙我吧,讓我看你的聊天記錄,我看看昭月回你嗎,你看不爽我,故意挑撥我和昭月的關係,對吧!”
這副模樣把秦滿嚇得連連後退,都說人受了刺激瘋起來那是根本思考不了,秦滿生怕他對自己下手。
可她稍稍冷靜下來又因為他這質疑和自信的猜想感到可笑至極。
“你把自己想的也太重要了。”她嘲諷道,“還有,你是在威脅我嗎?這裡可是有監控的。”
赫柏初臉色鐵青,身上尖銳的氣勢有所收斂,他語氣中有一絲哀求:“昭月這幾天真的有聯係你們嗎?”
秦滿再次給出肯定的答案,最後她也是越過他離開,隨便讓他怎麼想怎麼猜測,反正他與晏學長的這個天平,已經有了明顯的傾斜方向。
待秦滿走後赫柏初依然沒有緩過神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被詹昭月冷落,是他太過分嗎,在詹昭月一次次主動時又把她推開。
所以他讓她灰心了?昭月是不是在暗示他要主動,她已經對他失望了,所以要冷落他來考驗他。
赫柏初不知道他此時的狀態是有多嚇人,像是提線木偶,雙目無神,嘴裡念念有詞道“對,我應該去和她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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