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鴻抓起霍靈兒的手,習慣性揉捏著她的手指說;“這麼多的記憶,我自己都很難消化。
霍玄比魏伏羲多千年的記憶,肯定更難接納。我想多給你一點時間接受。但又忍不住擔心。”
霍靈兒反握住他的手說;“其實也沒什麼。我才知道原來霍玄帶著自己最後一根仙骨,故意晚兩百五十年,避開與魏伏羲偶遇的可能在蕩滌?坊待過。
之後,魏伏羲曆劫的五百年裡,霍玄也在每一位殿王負責的地獄裡曆練過,才練就成我極陰之體和天生法力。
一直以來我都隨意進出地府,把上層地獄當做小區的公園,從來沒有想過那些懲罰落在自己身上是這種感覺。有點嚇到了而已。”
聽完,魏子鴻低著頭不說話,看不出情緒。隻是牽著的手更加用力了些。
霍靈兒問;“瞞著你,不生氣?”
魏子鴻搖頭道;“是霍玄瞞住衝動的魏伏羲,又不是你瞞著我,為什麼要生氣。而且我認同很多事不是那時候的魏伏羲能承擔的,所以理解霍玄的隱瞞。”
“是嘛,那你這張像誰欠了你幾百萬的臉是怎麼回事?”霍靈兒不信道。
“說氣,那也是氣霍玄。她對自己真夠狠的,害你從小就遭罪,讓你被迫承擔這些。”魏子鴻憤憤不平道。
霍靈兒知道他隻是心疼自己,才會說這些沒有什麼意義的抱不平的話。於是哄道;“就是就是,真討厭。
要不咱們彆乾了。反正我現在強無敵,咱們找個無人島,建個房子,過世外桃源的生活好了。”
魏子鴻愣了一下,歎氣說;“好啦,我知道活在這世上誰都不容易,我不抱怨就是了。”
“我對自己要承擔的事從來沒感到公不公平。但現在有你替我關心,我覺得很幸福。謝謝你。”霍靈兒真摯道。
魏子鴻挪了挪屁股,歪頭靠在霍靈兒的肩膀上說;“不客氣。”
霍靈兒笑道;“堂堂魏總小鳥依人,你也不怕彆人看到。”
魏子鴻不屑道;“看就看唄。有人笑,那是因為他沒有這麼好媳婦。”
霍靈兒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繼續處理工作。
到達學校,霍靈兒下了車。
魏子鴻趕緊按下車窗,雙手搭在車窗上,像小狗一樣頭伸出來,陽光開朗地說;“考試加油!”
霍靈兒心裡暖暖的,笑著說;“晚上給你做大餐。”
......
下午隻有一場考試。
霍靈兒提早半個小時交卷。
不到四點,她離開了學校,打車去林如煙以前住過的親戚家,還有那家糖水鋪打探消息。
親戚的家已經成為一個中高檔的商業圈,確實找不到以前的一點痕跡。
但從萬象彙走去糖水鋪的路上就找了十年前的痕跡。
霍靈兒是通過小紅薯搜索“萬象彙的童年味道”,找到了一間藏在這附近開了很久的小賣鋪。
這間小賣鋪就開在兩者距離的正中間。
這裡周圍是拆遷過的中檔小區。附近還有一所中學分校。
小賣鋪位置很好,就在中學對麵街。
店鋪應該近幾年翻新過,外表看起來和連鎖便利店差不多。但賣的東西更雜,更符合學生的需求。
老板是個五六十歲的大叔,脖子上戴著一條佛珠項鏈。
收銀台右上的牆壁上釘著一個關公像神台。
霍靈兒隨便買了幾樣東西,結賬的時候順口說;“老板你真厲害。附近的店換一年換幾手,隻有你屹立不倒,挺到現在。”
大叔高興地說;“可不是嘛。大師都說我命中帶福,做什麼都能平安順遂。”
霍靈兒佯裝詫異道;“老板還信這個呀。”
說到這些,老板來勁了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店剛開的時候,我就花大價錢請人做法,保佑我生意興隆。
當時附近的人都覺得我整得太迷信,現在就隻有我還客流不斷。之前這附近拆遷,還順道把我鋪麵免費翻新。
我這一生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但也是一帆風順,風調雨順。”
霍靈兒順著他的想法說;“花一筆錢,做一次法事就能這樣,那還挺劃算的。”
“倒不是隻有一次。我信他,所以每年都會給點錢,讓他繼續做法保佑我。”老板說。
霍靈兒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那也挺厲害的。等一下老板,我再買個雪糕。”
說著,霍靈兒走出店鋪,在外麵的雪糕櫃挑雪糕。
順便將一張跟蹤小紙人符貼在雪糕櫃裡。
老板下班肯定要把雪糕櫃推回店裡鎖著,一定會碰到櫃子。屆時小紙人就會貼到老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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