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頓時道:“賢弟,如今朝廷打壓武將,奸臣當道,今日就投了我梁山,往後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便是你那親眷,我已命人前往潁州,將他們護送過來!
你看如何?”
彭玘愕然呆住:“王將軍這是?”
他萬萬沒想到,自個剛投降,怎麼梁山已經派人去接他的家眷了,豈不是早就想要活捉他?
這特麼的就很尷尬了!
“賢弟一身武藝,有勇有謀,此番若是回去,隻怕性命不保,實在可惜啊!”王倫又道。
彭玘不禁動搖,下意識道:“隻是指揮使大人還沒有投降,我作為他的屬下,如今若是投降,實在是可恥的很。”
這個時候,韓滔脫口而出:“非也,彭團練,我們往昔也是並肩作戰,指揮使大人顧慮太重,而且是名將之後,你是你,他是他!
今日王倫哥哥禮賢下士,賢弟莫要推辭了!
不說其他,便是梁山今日強盛,往後掙一個前程,不比今日這團練好?”
彭玘心中防線頓時垮塌,他不是傻子,梁山的軍事實力,實在讓他敬畏至極!
這時候,淩振也走來道:“彭團練,大丈夫總要有一些誌向。
現如今民不聊生,不說其他地方,便是整個山東,山賊橫行,便是這梁山水泊,在王倫哥哥來之前,也有很多水賊,等到掌控所有,現如今盜匪橫掃一空,百姓安居樂業,這樣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好日子!
我們在朝廷達官貴人眼中,又算個什麼?
隻不過是一些賣命的小人物罷了,縱然戰死,他們也不會在意分毫!
現在王倫哥哥待我們赤誠,往後前途,不可估量,你若是錯過了,往後再去哪裡尋這樣的機緣?”
韓滔與淩振一勸,彭玘頓時想到這些年為將經曆,也是一陣心酸,再想到回返東京,恐怕凶多吉少。
彭玘不再猶豫,單膝跪地,拱手拜道:“小人彭玘,之前不知梁山豪邁,多有衝撞廝殺,今日王倫哥哥不嫌棄,小弟願入梁山。
往後小弟為哥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倫頓時鬆了一口氣,幸好這位團練沒有說“牽馬執蹬”的話,畢竟他的手下兄弟,想要做這件事的太多太多。
王倫哈哈大笑,趕忙將彭玘扶起,周遭諸多梁山統領,紛紛過來恭賀。
韓滔、淩振也是高興的很,尤其是韓滔,他與彭玘原本就沒有太多過節,隻是各為其主,現在大家都是俘虜,還都投了梁山,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原本安靜的聚義堂,此刻歡聲雷動,彭玘心情也是大好!
眾人互相說著高興的話,聲音很大!
至於寨子外的呼延灼,此刻皺著眉頭,神色陰晴不定,一直到徐猛子重新走出來。
呼延灼耐不住,趕忙問道:“你們把彭玘怎麼了?”
徐猛子嘿嘿一笑:“當然是投了我梁山,往後彭玘也是我梁山大將!”
“啊!!!!!”呼延灼連退數步,痛苦喊道,“彭玘啊彭玘,你怎麼如此不堅定啊?”
他說完這話,扭頭一看,便見一旁有個坎子,他怒急攻心,扭身一衝,就要跳下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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