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昨天他和蘇妙儀很詳細地聊過她看見的畫麵。
徐川的表情僵硬到下頜線緊繃,他咽了咽喉嚨。
“和你朝夕相處的妻子,她的血濺在你身上的時候,什麼感覺,涼的還是熱的?”莊言崢問道。
徐川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
蘇妙儀在外邊看著。
莊言崢道:“掐著你女兒脖子的時候又是什麼感覺?看著她一點點沒了呼吸的時候,你是在慶幸,還是在害怕?有難過嗎?這麼多年了,在某一個瞬間會想起她喊你爸爸的時候嗎?把她們埋在地下的時候,你又在想什麼?”
“彆說了!彆說了!”徐川忽然崩潰大喊,把審訊椅撞得一通響,“不要說了!”
外邊的警察聽見聲音馬上進來。
莊言崢擺了擺手,他們又出去了。
“我不是有意要殺她們的,我沒有想殺她們,我隻是失手,我......”徐川低頭,手緊緊攥著拳頭,“我隻是當時太衝動了,我沒有控製住,我不想殺她們的。”
他低著頭說完,又忽然抬頭,大喊著說:“那個女人!她控製我,煙不讓抽,酒不讓喝,這個朋友不好,不讓我交,那個朋友不行,讓我遠離,這個東西不健康不讓我吃,我回家的時間也要管。我乾什麼她都不讓!我是娶媳婦還是要給自己找個媽啊!”
“所以沒有人管你了,你就去吸毒嗎?”莊言崢問道。
徐川沒有說出話來,隻是胸口不斷地起伏著。
“所以你在你女兒被欺負的時候,看上了欺負她的那個男孩的小姨是嗎?”莊言崢問道。
“誰和你說的!”徐川大喊著。
剛剛他隻顧著害怕了,完全沒有去想莊言崢是怎麼知道的這一切。
知道的人已經死了,除了他之外,就剩下一個人了。
“是她,是她和你說的!她什麼都和你說了!她出賣了我!她說過,不會讓我有事的,會幫我保守秘密的!”
莊言崢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
不過那個眼神就給了徐川一種...對,我什麼都知道了,就是你心裡想的那個人告訴我的,對!她已經什麼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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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川崩潰:“賤人!賤人!勾引我!說什麼一定會保我平安無事!結果轉頭就出賣了我!”
莊言崢看著他氣的滿臉漲紅。
“我殺了人!她完全知情,是她說的把人埋在她正在建的彆墅下邊!是她出的主意,她也彆想摘清!”徐川大喊著,“也是她出的主意,說為了讓我洗清嫌疑,讓我去報警,說我妻子女兒失蹤了。”
“誰給你的出的主意?”莊言崢在他崩潰的時候問了一句。
“崔弦!就是她!她說她父親上邊有人,可以擺平一切,隻要我不承認就好了。”徐川道,“也是她先勾引的我!是她讓我回家離婚,我才會和周姝爭吵,我沒有想殺她,我沒有想殺她的,我隻是太衝動了,都是崔弦,是她先勾引的我。我去學校給我女兒解決事情,她是對方男孩的小姨,她勾引我。”
蘇妙儀無語地深吸了一口氣。
這種男人,到這樣的地步了,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在女人身上。
真是個垃圾。
“我們家的狗都知道不吃陌生人給的東西。”莊言崢淡淡說了一句。
徐川瞬間不說話了。
莊言崢又問道:“你手裡的毒品從哪裡來的?”
徐川沒有說話。
莊言崢道:“你不想說無非就是不想被判刑,但是現在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還不說嗎?”
徐川低著頭,好一會兒才道:“青桂路銀河ktv。”
林樾在審訊室外邊豎起了耳朵聽著。
徐川道:“我被抓了,他們應該馬上就跑了。”
林樾趕緊安排人,距離抓到徐川的時間還不長。
莊言崢問道:“你碰毒的事情,崔弦知道嗎?”
徐川搖頭:“她不知道,她不讓我碰這些東西。是我偷偷的...她也沒有發現。以前見麵的次數多,在一起久了,也就那麼回事,總是見她我也煩。就找借口說生意上有事。要不是她有錢有權的,手裡還有我的把柄,我早就不理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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