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月和那個女人去開了多少次房,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女人擔心女兒聽見,憤怒到了極點,但依舊是壓著聲音在喊,“怎麼了?今天回來和我提離婚的事情,是因為那個女人答應和你在一起了嗎?”
“我看見你都覺得惡心反胃,我巴不得早點離婚,離你這種人渣遠遠的!但是你必須淨身出戶!所有的東西,尤其是孩子孩子,都必須歸我。”
“你休想。”男人道,“這些都是我父母給買的,憑什麼都給你!”
“你為夫,為父!做到了這般田地,還和我談憑什麼?”女人道,“你對不起我,對不起孩子。就是你死了,這些東西也是屬於我女兒的!”
“就那個拖油瓶,我就是死了,我也不會給她任何一分錢。”男人忽然喊道。
女人憤怒震驚地看著他,一時間都忘了反應。
“她從出生到現在花了多少錢了,就她那個病,花了家裡多少錢了。”男人喊著道,“就是花了這麼多錢,她能活多久?她能活到十八歲嗎?她就是個討債鬼,短命鬼。”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女人忽然喊了起來。
男人道:“我說她是討債鬼!是短命鬼!”
女人猛地衝上前,先是給了男人一巴掌,然後抓著他的頭撓他。
男人反抗,揪住女人的頭發,就把她的頭往牆上撞。
一連狠狠撞了三下,男人一鬆手,女人就倒在了地上。
她從門縫裡看著這一切,推門進去就抱住了男人的腰,用力往後拉他:“爸爸,彆打媽媽,彆打媽媽。”
男人一把把她甩開。
她摔在了地上,一下沒能起來。
男人又拿起了櫃子上的一個銅雕像,朝著女人的頭砸了下去。
她爬了起來,拿著桌上的花瓶朝著男人砸了下去。
男人被砸的懵了一下,轉頭看著她。
然後猛地向前攥住了她的脖子。
用力,用力,不斷地用力。
她的手不斷地拍打著男人的胳膊,直到一點一點沒了力氣,雙手垂了下去......
凶手和死者的兩個畫像。
蘇妙儀和陸知深花了些時間。
畫像畫出來之後,陸知深就拿著去係統裡邊匹配了。
蘇妙儀在玄關處又坐了一會兒,換鞋進了客廳。
到客廳之後,她把一直在手裡拿著的水瓶放在茶幾上,這才注意到了這瓶水。
好彆致的水瓶。
這難道是......
她拿手機識彆了一下這瓶水。
然後又搜了一下價格。
看完之後,她咽了下喉嚨。
她剛剛那幾口喝下去了多少錢的......
資本家。
說著資本家,資本家就發來了消息。
問她忙完了沒有。
她回複忙完了。
很快門就被敲響了。
蘇妙儀去開門,看著沈宴舟手裡拎著一雙......拖鞋站在外邊。
“這是你們豪門圈子裡流行的時尚單品?”蘇妙儀問道。
“作客,方便嗎?”沈宴舟問道。
蘇妙儀側過身體,讓他進來。
沈宴舟進了房間,放下拖鞋,換鞋。
“客人還要自帶拖鞋。”蘇妙儀道。
沈宴舟笑了一聲,走進房間坐在了沙發上。
蘇妙儀坐在了他對麵。
沈宴舟一點鋪墊沒有,很直接地問道:“你可以看見案件的凶手是嗎?”
他來來去去的,蘇妙儀就知道他還是想知道。
其實年前他送她去市局的時候,他就猜到了。
蘇妙儀沒有說話。
“怎麼?那個每天隻能說定量話的病又開始了?”沈宴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