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言崢有事情要和蘇妙儀說,毫不客氣地就把沈宴舟轟走了。
他剛一坐下,蘇妙儀突然盤腿坐在床上,往門口看了看,然後問道:“那一男一女抓到了嗎?”
莊言崢看著她著急知道的樣子。
蘇妙儀也看著他,等著他說。
莊言崢稍稍蹙了下眉:“沒有,跑了。”
“跑了?”蘇妙儀道,“我當時都聽見警笛聲了,他們還跑了?”
“有人接應他們。”莊言崢道,“目前也沒有追查到。”
河東分局根據莊言崢同步的蘇妙儀的位置找過去的時候,發現的就是受傷的沈宴舟,和昏迷不醒的蘇妙儀。
雖然當時已經迅速對向耀大街進行了部署。
救人,抓人。
可是他們還是慢了一步。
那兩人避開監控逃了。
兩天過去了,依舊沒有查到線索。
蘇妙儀沒有說話,敢當街殺人,身手又那麼好,自然會留有後手,也很難對付。
“有什麼要問我的嗎?”莊言崢沒有問她那天發生了什麼,反而是把主動權交給了她。
蘇妙儀看著他,想了想問道:“他們為什麼要殺我?”
“報複警方,挑釁警方。”莊言崢道。
“那為什麼偏偏選中了我?”蘇妙儀又問道。
莊言崢看著她漂亮的眼睛。
沒等他給出答案,蘇妙儀又問道:“秦樂衍是誰?”
聽見這個名字,莊言崢蹙眉。
他一蹙眉,顯得五官和表情更銳利了一些。
“他們和你提到的?”莊言崢問道。
蘇妙儀知道莊言崢是來乾什麼的。
他想知道那天的事情。
所以除了解開自己的疑惑,她也會告訴他那天發生的事情。
蘇妙儀摸了下脖子上的紗布:“他想殺我的時候和我說,如果到了那邊還能看見秦樂衍,就告訴她。她豁出性命想要殺的人,還活著。”
她說完這句話有些走神,幾秒之後才慢慢回神,看向莊言崢。
她覺得莊言崢體內的戾氣在暴走。
“還說什麼了?”
“還說...秦樂衍死了,再死一個真正叫蘇妙儀的人,你們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蘇妙儀慢慢地說出這句話。
在莊言崢體內的火裡澆上了油。
莊言崢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呼出。
最後從兜裡摸出來了一盒煙,拿了一根出來。
“醫院不能抽煙。”蘇妙儀提醒道。
“嗯。”莊言崢應了一聲,在手裡拿著煙,並沒有抽。
“我還可以問嗎?”蘇妙儀禮貌問道。
她有點擔心他這個狀態會暴走,然後給她一下。
就他這身材,那肌肉,手上那青筋,給她一拳,她可能還得睡兩天。
“你問。”莊言崢道。
蘇妙儀繼續問:“秦樂衍是你的同事是嗎?她犧牲了,曾經用過蘇妙儀這個名字?我...和她有些像。”
莊言崢看著她沒有說話。
但是蘇妙儀已經知道答案了。
她點點頭:“我知道了。”
“這次讓你涉險,是我的責任。”莊言崢道。
蘇妙儀搖頭:“我叫蘇妙儀,和她有相似之處,又因為能看見那些畫麵和你走的近被他們發現。這些才是原因。和你沒有關係。”
莊言崢沒有說話。
蘇妙儀想了想又問道:“沈先生為什麼出現在那裡?”
“向耀大街那邊,他想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商機。”莊言崢捏了捏鼻骨,“慶陽路的遊樂場是他在負責開發,出了事,那邊暫時被封鎖了,所以他去尋找新的商機了。也幸虧碰到他了。”
“他很厲害。”蘇妙儀道。
“湊合吧。”莊言崢道。
蘇妙儀沒再說什麼。
莊言崢道:“秦樂衍...是他表妹。”
蘇妙儀忽然瞪大了眼睛,驚訝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