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奉薑會所出來,他們去了曹宏的住處。
房子是租的,找了房東,打開了門。
人早就走了,連東西都搬走了一些。
房間裡隻剩下了些沒用的東西。
邵冬那麼有錢,名下房產,車子。
但是曹宏名下什麼都沒有。
隻能說明這個人做事非常謹慎。
從他清理現場就能看得出來。
“你認識薑君瑞?”回去的路上,康廷和蘇妙儀問了一嘴。
蘇妙儀看著車外:“見過幾次。”
康廷往後看了她一眼。
蘇妙儀不想說自己缺失了一段記憶的事情,便道:“我生父生母想用我和薑家聯姻,我不同意。”
莊言崢蹙眉。
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都沒怎麼回家。
所以京海發生什麼事情,他並不知道。
不然這樣的事情,他母親一定會在家裡大罵紀盛不是東西的。
康廷見過她的資料。
知道她和父親母親都不是一個姓。
具體怎麼回事他不知道。
現在聽她說“生父生母”也猜到了個大概,便沒再繼續往下問。
到了市局。
蘇妙儀下車,沒走幾步就聽到了宋宇承的聲音:“你和薑君瑞什麼關係?”
蘇妙儀偏頭看向他。
宋宇承道:“從奉薑集團出來,他還說等你下班請你吃飯。你認識他。”
“你想說什麼?”蘇妙儀看著他。
“玉牌是你找出來的,凶手是你提供的線索。你把我們引到了奉薑會所,又讓我們什麼都查不到,這不就是奉薑會所慣用的伎倆嗎?”宋宇承道。
蘇妙儀哼笑了一聲:“這年頭,誰提供線索誰成幫凶了是嗎?你腦子呢?我真的忍你很久了,磨磨唧唧,囉囉嗦嗦。”
“你說誰呢?”宋宇承蹙眉。
“你。”蘇妙儀剛要往前走,忽然被莊言崢拉到了身後。
蘇妙儀整個人都往後踉蹌了一下。
莊言崢道:“你腦子有問題啊。”
宋宇承有點害怕莊言崢。
莊言崢一冷臉非常嚇人:“幫你們辦案還幫錯了?又是找證據,又是找凶手的。兩個晚上都沒睡覺了,查案找線索,然後還t挨咬是吧?你們江城市局就是這麼待客的?!”
他一吼,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康廷馬上走了過來。
莊言崢又看向他:“康隊長真是禦下有方啊。”
康廷瞪了宋宇承一眼。
宋宇承不敢說話。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康隊長也是懂得吧?用完了,又說懷疑的事情。”莊言崢哼笑了一聲,諷刺拉滿了,“怎麼?市局缺人?副支隊都是這種水平的?托關係進來的?”
蘇妙儀有所顧忌,但是莊言崢可沒有。
他向來不舒心,誰也彆想好過。
“他不是衝著你們。”康廷道。
“就康隊會護著自己的人嗎?”莊言崢道,“我還在這兒呢,他就這麼欺負人,我不在的時候,他是不是還想喝人血啊。”
蘇妙儀在他身後點著頭。
一副娘家人來給撐腰的表情。
康廷沒有說話。
莊言崢道:“維護治安室是咱們的責任,怎麼著都行。她呢?乾著警察的活,操著警察的心,跟著連軸轉查案。功不是她的,名不是她的,還遭數落,落埋怨。你們江城市局真會辦事。”
“那你能保證她是清白的嗎?”宋宇承不服氣他一直拿江城市局說事。
“閉嘴!”康廷吼了他一句。
“我保證。”莊言崢道,“我拿我這身警服保證。”
宋宇承不說話了。
莊言崢看向康廷:“管管你的人吧。”
康廷還是沒有說話。
莊言崢又看向蘇妙儀:“走了。”
蘇妙儀跟著他離開,路過宋宇承的時候,她挑眉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