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儀起來坐在沙發上:“沒事,你去乾什麼?”
“康宏父母描述的第三人畫了出來。”陸知深說。
蘇妙儀去看他手裡的畫像。
陸知深拿給她看。
蘇妙儀看著那雙眼睛:“這是...張柏?”
“嗯。”
蘇妙儀抬頭看著陸知深:“那張柏的問題可就大了,他參與埋屍了。甚至可能和康宏還有一些交易。”
“是。”
蘇妙儀起身和陸知深一起往外走:“也不知道秦市警方那邊有沒有消息。”
兩人一起去莊言崢的辦公室。
莊言崢靠在椅子上,腿搭在辦公桌上,正在睡著,聽見門響,他睜開眼睛看向門口:“怎麼了?”
陸知深把畫像的事情和他說了。
莊言崢看著他們倆,剛剛開機的大腦接收著這個消息。
“秦市那邊有消息嗎?”蘇妙儀問。
“秦市那邊聯係我了。”莊言崢把腿放下,“張柏資料上的那個住處...一個流浪漢住在裡邊。”
“啊?”蘇妙儀坐在椅子上。
“根據那個流浪漢說,那個地方一直空著,他就把門撬開住了進去,已經住了三年多了。”莊言崢說。
蘇妙儀和陸知深對視了一眼:“還真是什麼事都有,物業不管嗎?”
“那種老小區了,物業費都交不了多少,物業根本就不知道。”莊言崢說。
“鄰居呢?也不知道?”陸知深問。
“鄰居知道,說是以為住戶生活困難,偶爾還送些飯,送些水果過去。”莊言崢說,“鄰居們都沒有見過張柏,從來沒有見過。”
“流浪漢的身份確認了嗎?”蘇妙儀問。
“秦市人,父母離世後受了很大的打擊,已經流浪了很多年了,近三年才住進了那個房子裡。”莊言崢說。
蘇妙儀點點頭:“那張柏父親呢?”
“也沒有聯係上。父子二人的資料上填的是一個住址。”莊言崢說。
“也沒有聯係上?我記得張柏父親的資料上寫著他開了一個修理廠。”蘇妙儀說。
“是,警方也去過修理廠那邊了。修理廠五年前賣給了彆人,之後他父親就沒了信息。”莊言崢捏了捏鼻梁,“還打聽到了,修理廠以前雖然在張柏父親的名下,但也是一直雇人,張柏父親很少露麵。”
聽著他的話,蘇妙儀沉默了一下,開始揉自己的頭發:“怎麼越往深查越是困難,好端端的人,怎麼會沒了信息。越查涉及到的人越多。”
她又問:“他家有其他親戚嗎?”
“秦市警方說張柏有個姑姑在國外,也沒有聯係上。”莊言崢說。
蘇妙儀直接沉默了。
“因為事情很不對勁,所以秦市警方那邊正在查,這邊也在查。”莊言崢說,“會從各方麵入手,加大偵查力度。”
蘇妙儀放過了自己的頭發,輕輕歎息了一聲。
莊言崢看了看她要炸開的頭發,又看了看眼表:“吃早餐,吃完之後你們倆去京海科技大學問一下當年謝麗麗母親舉報康宏的事情,這個事情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好。”
“整理整理你的形象再去。”莊言崢看著她的頭發,“這樣出去彆說是我刑警隊的人。”
“刮刮你的胡子吧,還說我呢。”蘇妙儀道。
陸知深道:“你們倆誰也彆說誰。”
兩人看了看他,發現沒有什麼可攻擊的地方,默契地沉默著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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