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月快步回了屋。
關上門,後背靠在門背上,四肢冰冷,要是方衛國和闞青青和好,那她怎麼辦?
沒男人。
她和孩子都活不下去。
她要方衛國和闞青青離婚,她不允許他們和好,可是……應該怎麼拆散他們呢?
目光一轉,她看向了熟睡中的女兒,婆家重男輕女,從不讓兩個孩子吃飽。
經常挨餓受凍,導致平平安安的身體都很冷弱,晚上天冷,不蓋被子容易感冒。
她走過去,狠狠心,將小女兒的被子掀開,脫掉她衣服,將冰冷的水擦在她額頭身上。
“媽媽~我好冷~”睡夢中的安安被冷的呢喃出聲,她伸出雙手想要媽媽抱。
女兒受罪。
當媽的怎麼能不心疼。
薑明月握緊她的小手,小聲的在她耳邊說著,“安安,對不起,媽媽也沒有辦法。”
“你在堅持堅持,等會你爸爸就會來看你,你不是想吃桃酥,爸爸來了就給你買。”
闞青青正在熟睡。
突然,床上有異動,她起身,想要大聲呼救,卻被人從背後抱了一個結實,“是我。”
來人。
是方衛國。
闞青青又驚又怒,明明她將房門換了鎖,他怎麼進來的?心裡這麼想也這麼問出口。
工作的事情有了著落後,日後養家也沒有問題,導致方衛國此刻的心情特彆好。
見媳婦生氣了,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突然覺得她有些可愛,不由的輕笑了一聲。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帶著戲謔的聲音在她耳邊小聲響起,好似在說著悄悄話。
“這是我家,你說……哪個地方我不能進。”他一邊說著一邊吻上她的耳垂。
“你想乾嘛!”闞青青大驚。
方衛國這些年一直沒疏解,如今聞著媳婦身上好聞的味道,突然有些忍不住了。
去年那場魚水之歡,讓他後來久久忘不掉,如今他能想到的哄媳婦方式,就是讓她舒服。
皮帶的扣子被撥開,他抱著她彆讓她亂動,“我們是夫妻,你說我想乾什麼。”
“我還懷著孕呢!”闞青青大著肚子,哪有方衛國身體靈活,她雙手將他推開。
方衛國手很大,力氣很大,將她雙手抓住壓在頭頂,“媽說了,懷孕七月,房事沒有影響。”
方衛國掀起了被子,將二人的身影蓋住,隻餘下闞青青罵罵咧咧的聲音,“方衛國,你混蛋!”
罵著罵著,她嗚嗚哭了,“方衛國,你就會欺負我,你帶著彆的女人回來,你把我當什麼!”
闞青青不反對床事,可這些天方衛國的態度以及家裡的薑明月,讓她心裡就是不舒服。
像根刺,深深地紮在肉裡,拔不出來,每個呼吸之間都很疼,她隻能裝作不在乎。
可等了一個男人整整四年,還和他有了孩子,說心裡沒有一點感情,那是假的。
可四年等待不是夫妻和睦,而是無儘的爭吵和算計,想離婚,可方衛國死活不同意。
方衛國動作僵住,這還是第一次見闞青青哭,他一直以為她堅強,不需要男人,也不會哭。
心軟了,他這次真心哄著,“小傻瓜,你當然是我的妻,我一輩子的妻。”
闞青青問,“那薑明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