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
闞青青答應。
不再無理取鬨。
這才沒有過兩天安生日子,家裡又開始吵吵鬨鬨起來,方衛國怒火攻心正欲對闞青青發作。
闞青青眼尖,看見了他,先他一步吼出了聲,“方衛國,你特麼的還是男人嗎!”
正準備嗬斥闞青青的方衛國,見自己被罵,愣住了,目光灼灼看著她,似要她給他一個交代。
方衛國如今在運輸公司上班,工資高,福利好,油水足,又是方家的一家之主。
方嬸自然不敢得罪,還想著討好方衛國,說兩句好話,讓他幫自己兒子在城裡找個活。
這才答應方母。
來城裡幫她家調教兒媳婦。
如今見闞青青要告狀,她一著急就慌了神,趕忙張嘴想先發製人給闞青青潑臟水。
可闞青青嘴快。
直接嚷嚷起來,“我給你女兒跑上學的事,跑了一天,剛回到家,你便讓你老家親戚欺負我。”
“怎麼,不是說好讓她來家裡當保姆的嗎!每個月給十塊工資,還跟著我們吃住。”
“她拿著工資不辦事,還指揮起我乾活,你這是請的保姆,還是給你爸找的媳婦。”
“進門還沒兩天,就開始端起婆婆的架子,你爸是要和你媽離婚,娶方嬸進門。”
“我二話不說,把她當自己婆婆供著,絕對不會讓她乾活,還找個保姆伺候她!”
“你說話啊!”
“方嬸是保姆!”
“還是你後媽!”
街坊鄰居聽完,驚呆了!
看方嬸的眼神也不太對,大家小聲蛐蛐著,原本以為是方家做客親戚,原來是保姆。
不過方家這次可真發達了,自從大兒子去了運輸公司當了司機後,連保姆都請得起了。
見闞青青越說越離譜了,方衛國臉徹底黑了,他快步走進臥室,將窗戶關上了,拉上窗簾。
“闞青青!”他咬牙。
說有什麼事情為什麼不可以在家關著門商量著來,為什麼要在外人麵前大吵大鬨,鬨得人儘皆知。
她覺得這樣很有麵子嗎?不知道現在人人都在傳她是潑婦嗎!還潑臟水潑到方父頭上。
方父要臉要了一輩子,如今卻被闞青青三言兩語說成什麼樣子了,還跟保姆有一腿?
看著麵前高大的男人,看著她氣急敗壞的丈夫,闞青青嗬嗬,方衛國見自己媳婦受欺負。
第一反應是丟臉。
心中很是失望,闞青青知道,方衛國不愛她,也沒指望他愛她關心她護著她。
可作為人,作為她丈夫,他要求她履行妻子的所有責任,要她管家,做家務,管孩子,陪他睡……
他卻不承擔起丈夫的責任。
如果今兒被方嬸欺負薑明月,他還會是這態度嗎?不,他會第一時間護著薑明月!
想到這,更氣了。
方衛國被闞青青盯的發毛,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太凶,於是放柔了語氣說他不是凶她。
闞青青不想聽下去!
直言今日是方嬸得理不饒人,敲門砸窗鬨得街坊鄰居出來看戲,要是不信,他出去一問便知。
覺得她丟臉。
他們離婚便是!
彆在這裡惺惺作態。
又要麵子,又要占便宜,她闞青青雖遠嫁,無家人撐腰,可不受他們方家人的氣。
方衛國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