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方母做飯了嗎?
方母開始埋怨,說方衛國那天晚上前腳一走,闞青青便帶著兩孩子後腳就走了。
家裡沒人做飯……
方衛國愣住,“闞青青走了?”
方母說,“走了,還說媒婆給她介紹什麼乾部,離婚協議放在床上,讓你早點簽字,彆耽誤她找男人。”
方衛國窩火,他還沒死,她找什麼男人,才過幾天安生日子,闞青青又開始鬨起來。
他大聲質問方母,“你既然親眼看著闞青青大晚上帶著兩兒子走了,你為什麼不攔?”
被兒子吼。
方母臉上掛不住。
對闞青青更加不喜了。
負麵情緒上頭,心裡委屈。
不顧薑明月還在場,說話也變得口不擇言,“她戶口在方家,娘家人都死絕了,她能去哪,她哪都去不了。”
空氣裡安靜了一瞬。
薑明月看著方母,又看了一眼方衛國臉色,小心翼翼問了一嘴,“闞青青娘家死絕了什麼意思?”
方母慌神。
看向方衛國。
方衛國冷著臉。
嗬斥道,“媽,你胡說八道。”
“闞青青是我的媳婦,也是你的兒媳婦,就算她再不對,也不能詛咒她的家人。”
“闞青青遠嫁,在這裡沒什麼朋友家人,如今她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夜不歸宿不歸,你應該擔心。”
方母委屈。
戶口在,糧食在。
戶口不在,糧食就買不到。
出個遠門,都要拿著戶口去街道辦打證明,開介紹信,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能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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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就是那個師哥家。
孤男寡女要是住在一起,那是不知羞恥,什麼師哥師妹,方母看兩人就是奸夫淫婦。
這世間的女人哪個能耐得住寂寞獨守空房,方衛國離家四年,中途回了一次。
怕不是早就暗度陳倉,和其他男人搞上了,方母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她臉色難看的問方衛國,他和闞青青圓房的時候,闞青青到底還是不是一個處?
畢竟他們結婚洞房的時候,肚子沒有消息,方衛國後來回來睡一晚就懷上了。
方母猜測,不會這個孩子也不是方衛國的種吧,不然闞青青怎麼這麼狠心會弄死。
肯定怕被發現是野種。
說到闞青青生的孩子,方衛國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他讓方母不要胡說八道。
孩子是他的!
就算不是,也必須是!
為了闞青青的名聲著想,方衛國也不想被人看笑話,至於闞青青是不是處?
那晚他喝了不少酒,圓房的時候不清醒,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發現床單上沒見血。
這事,方衛國對誰都沒說,太陽穴突突猛跳,他現在不想聽方母繼續說下去。
媳婦跑了。
他沒心情吃東西。
穿上外套,打開門,頭也不回的撞進黑暗裡,如針的寒風吹在臉上真特麼疼。
方母追出來,“兒子你去哪兒?”
方衛國冷著臉,他能去哪,自然是找闞青青去,她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在外麵,他不放心。
方衛國為了薑明月的事情,已經在外跑了一天一夜沒有睡覺,薑明月不放心,說要跟著他一起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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