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青青!”
“你個小賤人!”
“你這個毒婦!”
“你反了天了!你身為我們方家兒媳婦!你居然敢聯合外人打你婆婆!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闞青青家院子本來就不大,來的人多了,連落腳的地都沒,有人便爬牆頭露出一個腦袋看熱鬨。
院裡沒燈。
全靠屋裡開著燈,開著門,照亮整個小院子,隻見街坊鄰居上前幫忙拉架。
將扭打成一團的張嫂子和方母給拉開了,不知誰一腳踩進了菜地裡,落下腳印。
喝醉的人什麼都乾的出來,怕張嫂子繼續打人,有人搶走她手上的磚頭扔在了不起眼的角落裡。
方母被人拉著,頭發淩亂,連身上衣服都給扯破了,如今受其侮辱皆是因大兒媳。
她氣喘籲籲站起身,眼神不善地看著站在一旁的闞青青,破口大罵跟個潑婦一樣。
恨不得將所有惡毒的話語,都放在闞青青身上,闞青青聽完這些話都覺得十分刺耳。
可惜,方母不是巫婆,她說的話再惡毒,也不會靈驗,闞青青也沒往心裡去。
但她可不想無緣無故背上一口大黑鍋,直言道,“媽,你可不要在這裡亂誣陷人。”
“街坊鄰居都在這裡看著,你好好想想,這裡這麼多人,張嫂子為什麼隻打你不打彆人?”
“是你突然走到我和張嫂子麵前抬手要打人,張嫂子是正當防衛才拿磚頭砸你的對吧。”
“再說了,你詛咒我乾嘛,我可沒打你,我打的的是……”說到這,闞青青心虛。
她目光看向了站在她身旁的方衛國,隻見他額頭都破了,又紅又腫還流血。
方衛國真槍實彈的操練過,普通人根本近不了身,闞青青打方衛國的時候,以為他會躲開。
誰知道他跟二傻子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就任她拿著磚頭,將他額頭給砸破了。
她問他為啥不躲?
她說話的時候一股酒氣,這是喝了不少,怪不得今兒這麼橫,敢撿磚頭打人。
方衛國從她手中奪過磚頭,扔在了沒人的角落,將她手上的灰塵輕輕拍掉。
他說,“我要是躲開了,你摔在地上磕著了怎麼辦?你來月事的時候都會疼哭。”
“摔地上有個好歹,你不得把房子給我哭塌了,再獅子大張口要我賠償你十套房。”
“我最近有點窮,你也不給我發點工資,也不給我零花錢,我可賠不起。”
闞青青推開了他,嫌棄。
她以為打他,她會高興,可真下手了卻一點都不開心,打傷了,還要出醫療費,不劃算。
還不如讓他健健康康給自己當牛馬,二十四不停歇掙錢給她花,喝酒誤事,失策了失策了。
她可不想明兒方衛國請病假,不去上班,他不上班,自己收入都要少大半,虧了虧了。
所以事情說來說去,還是方母先動的手,不管什麼身份,先動手便是不對。
兒媳婦打婆婆,晚輩打長輩,都是大逆不道,原本街坊鄰居站在方母這邊。
聽闞青青說完。
紛紛指責方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