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分家後。
闞青青和小叔子很少見麵。
她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安排什麼鄉下女人強上小叔子的戲碼,她忙著掙錢,沒有這麼閒。
再說了小叔子好歹是一個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強上了,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原本闞青青也不相信。
隔壁吵吵鬨鬨,連街坊鄰居都來看戲了,於是她也趕過去看熱鬨,熟門熟路走進方家。
來到小叔子房間門口。
往裡麵一瞧,畫麵太美。
小叔子未來媳婦長得真魁梧,不是,應該叫胖,那滿臉橫肉,看著像四五十歲的大媽,有些偏老。
長得就像惡婆婆嘴臉,但實際年齡隻有二十多歲,鄉下乾活風吹雨打,沒有好好保養,能好看才怪。
她此刻像一頭大肥豬,在她麵前的小叔子,就像一隻大公雞,她將小叔子狠狠壓在身上。
那畫麵怎麼形容,就像大肥豬一屁股坐在大公雞身上,太滑稽了,看得大夥捂嘴偷笑。
小叔子光著上半身,下半身藏在被子裡,臉上脖子上身上都有不少男女曖昧留下的印子,很是狼狽。
他瞪圓了雙眼,怒氣衝衝對著劉喜鳳怒罵,“你這個瘋婆娘,你趕快放開我!”
劉喜鳳不放手,“方為民,你昨兒喝醉了,趁著我睡覺,偷摸進我房間欺負了我,你必須對我負責!”
“我負你大爺,明明是你不要臉爬我床上,我要告你這個女流氓。”小叔子要氣瘋了。
“告,現在就去告,我要告你耍流氓,把人睡了不負責。”劉喜鳳見有外人在。
大著膽子掀開被子。
方衛國手快,捂住了闞青青的眼睛,不知道大家看見了什麼,倒吸了兩口涼氣。
闞青青問怎麼了,方衛國不說,倒是方母反應快,趁著大家沒反應過來趕緊把門關上。
劉喜鳳不要臉,還橫的很。
她穿好衣服打開門走出來,拿著沾了血的床單對著大夥說道,“你們看見了,我昨兒還是黃花大閨女。”
“是方為民耍流氓,破了我的身子,我現在不是處了,以後找對象都找不到了。”
“既然方為民不對我負責,我現在就拿著證據去公安局,我告方為民耍流氓。”
“他不讓我好過,那我也不讓他好過。”劉喜鳳拿著沾血的床單,哭哭啼啼要往外走。
要是劉喜鳳真去公安局告小叔子耍流氓,這要是判嚴重一點,可是要拉去槍斃。
大兒媳生不了孩子,如今隻有小兒子給方家傳宗接代,他是萬萬不能有事。
方母拉著劉喜鳳,說萬事都好商量,讓她不要去公安局,他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劉喜鳳根本不願意談,就要方家給她一個交代,讓方為民今兒就去和她把結婚證領了。
方母為難。
自家小兒子脾氣倔。
這胖女人這麼醜,他又一心想娶廠長女兒,“喜鳳,你看這樣,我家衛民對不起你,我們給你賠償?”
“給多少?”劉喜鳳問。
她也隻是問問,她可知道方為民是貨車司機,這職業可掙錢了,普通人想乾都沒門路。
隻要她嫁給方為民,那她就是司機夫人,到時候……必定過上吃香的喝辣的的好日子,根本不缺三瓜兩棗。
她一個人享福可不行,還得帶著家裡人享福,到時候讓她弟弟跟著方為民學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