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衛國是個正常男人,那方麵是有需求,他有家室,不在外亂來,於是幾個月沒上交公糧了。
如今看到活色生香的媳婦毫無防備的躺在床上,他口乾舌燥,他走到床邊。
單膝跪在床上,俯身。
他認真看著闞青青的臉,和上次分彆前相比,瘦了些,他手指落在她緊皺的眉心。
幫她揉了揉,直到她眉心舒展開來,方衛國目光落在紅唇上,他俯身吻了上去。
闞青青無意識“唔”了一聲。
“啪!”燈滅了,方衛國俯身在闞青青耳邊問,“媳婦,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無人應。
第二天。
闞青青有些頭疼。
她不舒服,哼哼唧唧兩聲。
實在睡不著了,這才睜眼,屋裡已經大亮,枕邊沒人,覺得身子有些不舒服,翻身換了一個姿勢。
她愣了好半天,覺得不對勁,意識到什麼突然罵了一句,“方衛國你混蛋!”
門外。
方衛國走進來。
手裡端著一個碗進來,他看著睡醒的闞青青問,“媳婦,怎麼大早上就罵我,我沒招惹你。”
“你沒招惹我!那你昨晚趁我喝醉乾了什麼!”闞青青咬牙切齒,很想吃他肉喝他血。
方衛國端著碗坐床邊。
說,“媳婦,我出去幾個月,憋的太難受了,你可憐可憐我,讓我疏解疏解,要不然容易憋出病了。”
“病死活該。”闞青青不爽。
“是是是,病死活該,病死了誰給你做好吃的,來,嘗嘗我給你做的鍋貼。”方衛國夾起鍋貼夾到闞青青的嘴邊,讓她嘗嘗。
鍋貼冒著熱水,濃鬱的肉香味飄在鼻翼間久久不散,不管是賣相還是香味,都給人一種很好吃的錯覺。
闞青青不開心。
歪頭,不張嘴,不吃。
方衛國耐著性子哄她,“是我不對,是我錯,今天晚上讓你上回來好不好?”
“誰稀罕。”闞青青嫌棄。
方衛國應道,“是是是,我家青青寶寶不稀罕,我稀罕,是我求著你來上我。”
“媳婦,我求你,求你晚上上我好不好?你想要上、要下、要什麼姿勢我都能做到。”
闞青青:……
闞青青免疫了。
每次方衛國對她好都有目的,她不信他,還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罵了一句,“流氓。”
作為夫妻,大家都當正人君子的話,還怎麼生孩子,總有一個人得主動點。
這種事情闞青青從不主動,那隻能方衛國主動,得了便宜,他隻能事事順著她。
他哄著她,“是是是,我是流氓我是混蛋,你彆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鍋貼趁熱才好吃。”
“先吃鍋貼好不好?”
他這般放低姿態,倒顯得闞青青不依不饒有些無理取鬨,真是有心機的男人。
怪不得肚子有些餓,闞青青看看時間已經中午了,昨兒吃的晚飯都消化了。
不能為了一個狗男人虧待自己的身體,既然他願意為她做飯,她為什麼不吃。
他欠她的,她應該吃!
但不想他喂,便搶過筷子和碗自己吃起來,鮮肉鍋貼,肉餡飽滿,口感鮮美。
好吃!
好吃到她眼睛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