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青青下了死手,巴掌狠狠扇在薑明月臉上,扇的她臉色發紅,紅的都不用塗胭脂了,就是左右臉紅的不均勻。
她再想補幾巴掌,可是方衛國已經上前抓住了闞青青手腕,顯然是讓她不要再打了。
這麼多人看著,好多還是認識的街坊鄰居,任她這麼鬨下去,薑明月母女三人以後還怎麼做人。
特彆是平平安安以後還要在這裡上小學,要是成為了笑話,被同學看不起孤立怎麼辦!
孩子出現心理問題,人生被毀了怎麼辦!大人之間的矛盾不應該影響兩個孩子。
有什麼矛盾誤會,他們可以私底下商量解決,對於闞青青不分場合鬨起來,方衛國真的有些生氣。
他解釋了多少次了,他和薑明月清清白白,平平安安害怕,他們已經躲到了薑明月身後。
看著平平安安膽怯的樣子,方衛國不想薑明月母女三人背上子虛烏有的罪名,他必須阻止這場鬨劇。
他大力拽著闞青青的手腕,將她拽到自己的麵前,“闞青青,你不要鬨了,薑明月不是小三!”
“我今兒真的去上班了,但後來接到薑明月電話,她說平平安安戶口問題無法報名。”
“讓我過來一趟,看能不能找個關係先讓孩子報名上學,戶口的問題以後想辦法解決。”
“薑明月是外地人,她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女兒在這裡上班,沒有親朋好友,能求助的也隻有我。”
“她男人對我有救命之恩,關乎孩子能不能上學的事,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便請假來學校。”
闞青青右手腕被方衛國抓的很緊很疼,她根本掙脫不開,她不爽用指甲在他皮膚上抓了好幾道血痕。
方衛國吃痛,但沒放手,四周圍觀的人太多了,都是老熟人,方衛國還是要點臉。
他無奈道,“今兒事出有因,事發突然,我沒有及時告訴你,是我的錯,彆鬨了,我回家給你解釋。”
就在方衛國想強行帶著闞青青離開的時候,闞青青看見薑明月嘴角微微上揚,很是得意。
薑明月看見闞青青發瘋,看見方衛國維護她,她心裡就一陣爽,她挑釁地看向闞青青。
得知事情來龍去脈,闞青青都不和薑明月計較了,畢竟孩子上學的事不是大問題。
要麼遷戶口,要麼讓方衛國塞錢走走後門,能解決,誰知道薑明月還敢在這裡挑釁。
闞青青嘴角也跟著上揚,她右手被方衛國抓著,可她左手沒有,於是趁著薑明月沒防備。
她直接抬手抓住薑明月頭發,方衛國大力拽闞青青的手,闞青青就大力拽薑明月頭發。
薑明月頭發被扯的生疼。
她疼的受不了後背彎曲臉朝下,雙手抓著闞青青抓她頭發的位置直接尖叫出聲,“啊啊啊!我的頭發!”
那叫聲像殺豬,挺慘。
方衛國停下腳步回身看來,看見闞青青拽著薑明月頭發,他臉上表情真的是一言難儘。
他媳婦彪悍起來戰鬥力杠杠,也不知薑明月怎麼惹上她了,他能做什麼,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他無奈喊道,“媳婦。”
他想讓她不要鬨了,可是她媳婦體重一百多,反骨一百多,根本就不聽他的話。
“放手!”闞青青吼道。
她眼神警告方衛國,要是他不放手後果自負,到時候逼急了,她直接來個玉石俱焚,誰也彆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