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青青站在水池前刷牙。
不管刷多少次，她依舊感覺嘴裡有方衛國吐的二手煙味，他惡劣的行為成功讓她記住了他。
印象深刻，永生難忘，隻打一巴掌真是太便宜他了，應該往他嘴裡灌屎灌尿。
在她憤憤不平時，梁文勳大步走了過來，“這是怎麼了？刷牙都刷了好幾次，被狗親了？”
闞青青：……
梁文勳樂嗬。
雙手交叉抱胸前站在那。
笑著說，“下次出門還是讓你弟貼身跟著，有些狗被主人拋棄了五年，腦子變得有些不正常。”
闞青青：……
早晨的陽光正好，水池上裡的水順著管道咕嚕咕嚕流進下水道，新買的牙膏已經被擠掉了一大半。
闞青青不刷牙了。
她知道嘴裡的二手煙味早就刷沒了，可她還是覺得有二手煙味，是她心理問題。
她將牙刷衝洗乾淨放漱口杯，彎腰低頭洗臉，冰涼的水灑在臉上，讓困意消散了不少。
見她洗漱完，梁文勳這才將手裡飯盒遞給她，“嘴裡有二手煙味？吃點東西壓壓。”
“謝謝。”闞青青接過飯盒。
院子裡有石桌石凳，她就坐在院裡吃，她家人去梁伯父家沒回來，四合院就她一個人在。
晨風吹來挺安靜，鳥兒在樹上嘰嘰喳喳叫著，她坐在石凳上，打開了飯盒，是鍋貼，配了辣椒。
闞青青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小心翼翼放進嘴裡咬了一小口，味道熟悉，“你家保姆做的？”
梁文勳走過去，坐在闞青青對麵的石凳上，雙手放在石桌上，伸出右手從闞青青碗裡拿了一個鍋貼。
放進嘴裡吃起來，他嗯嗯兩聲點了點頭，味道真不錯，這狗做的鍋貼真好吃，都可以開店了。
可惜是個男的，要是女的，就這廚藝，他都想娶回家當媳婦，這樣天天都能吃到美味。
他也沒有隱瞞，“我家保姆沒有這麼好的手藝，是外麵的狗做的，進不來，請我給他送進來。”
“讓我替他向你道歉昨兒往你嘴裡吐二手煙的事，你們年輕人會玩，往人嘴裡吐煙。”
“好玩嗎？好玩我回家往我媳婦吐二手煙去。”鍋貼好吃，梁文勳拿鍋貼的手停不下來。
闞青青：……
聽到是方衛國做的鍋貼，闞青青瞬間沒什麼胃口了，直接將飯盒推梁文勳麵前。
梁文勳也不客氣，拿起闞青青吃過的筷子繼續吃，闞青青問，“你為什麼要幫他？”
梁文勳三兩下解決了鍋貼，吃完還意猶未儘，“我有批貨需要拉到其他省，缺貨車和靠譜的司機。”
“他讓我給你送早餐道個歉，就幫我找車找個靠譜的司機送，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闞青青：……
梁文勳放下筷子，“那批貨要是賣出去，可以翻十倍利潤，到時候你也能分不少。”
方衛國當初掙的錢闞青青沒有全部帶走，存著沒意思，隨著社會快速發展，貨幣遲早會貶值。
闞青青以前不知道這天什麼時候貨幣會貶值，但從價格闖關開始物價上漲，她就自己猜測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