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柒這才想起自己穿的是及膝小裙子,很需要一條外套或者毯子。
葉柒抬頭看向門口。
隻見守在外麵專門核驗邀請函真偽,同時檢測人員流動的的檢查員一再強調:
“先生,這封邀請函明確寫明隻有薄夜銘先生一人可來司家的宴會。”
葉柒順勢看向檢查員身前的兩位男人,歪頭一看,裡麵有一人竟然是薄霆晟。
薄霆晟一身正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麵容整潔英俊,好似化了點妝,將自己引得更加成熟得體,褪去少年的稚氣。
薄霆晟旁邊的男人聽到對方的話,隻覺得自己身為薄家掌權人的身份受到了挑釁,臉上慍怒:
“胡鬨!我可是薄氏的董事長,憑什麼小子能進去,老子不能進去!?”
薄父仗著檢查員尚且年輕,一看就容易唬住的模樣,硬了硬氣,想要以此鎮住小小的看門狗。
可惜的是,檢查員是個硬茬,比薄父骨子還硬,奉行著主人家有要求當然使命必達的原則。
他的語氣依舊客氣,但多了份不容拒絕的冷漠:
“先生,司家明確規定,除了邀請函注明的客人,其他人未經允許,算為不請自來。”
“你!”薄父氣得整個脖子都紅了。
“怎麼回事?吵吵鬨鬨成何體統?”一位看起來優雅成熟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雖年過中旬,但風華不減,一身硬朗的身子骨挺得筆直,肅穆的臉龐頗有歲月揉過的痕跡,卻更添韻味,氣質更是不凡。
男人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鬨劇。
檢查員看到是男人,恭恭敬敬道:“管家,這位薄先生非要鬨事。”
薄父聽到,心中鬱結更深。
什麼叫鬨事?
身為兒子的薄夜銘能進來,他進來不是很正常嗎?
怎麼算鬨事?
但他轉而想到大世家的管家一般識人不少,肯定認識他的名號,不會像檢查員那般死板!
他整理好衣襟,輕咳幾聲,擺足架子:“管家,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人之道嗎!我們作為賓客遠道而來,你們的工作人員把我們攔在這裡是幾個意思?”
“我們可是有邀請函的!”薄父揚了揚手中的邀請函!
管家接過一看,臉上揚著公式化的笑容:“先生,這份邀請函不屬於你,你請回吧。”
“既然被邀請人的邀請函不幸落入他人手中,我們有權代收回歸保管,還請先生莫要再擋在門口——”
“請。”管家單臂伸直,臉上的嚴肅不容反駁。
薄父臉上一陣青白交加,指著管家怒吼:“這上麵明明就是薄夜銘的名字,薄夜銘是我的兒子,我身為薄家的家主更重儀式,特意前來,你們司家就是這麼待人之道嗎!”
管家眉頭微微一蹙,終是不耐,聲音冷了下來:
“先生,你是要和司家公然叫板嗎?”
管家的厲聲質問,讓薄父大驚失色,臉上閃過駭人。
其他還未進門的賓客,本就因為薄父擋在前麵而不耐煩,剛想要催促,聽到這句話,立馬紛紛後退,不想觸了黴頭。
他們可不想被牽連惹火上身!
薄父沒想到司家的管家竟然這麼硬氣,能夠僭越主人家,擅自做主!
但他們現在連門都進不去,彆說告狀了,還有可能反被管家胡言亂語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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