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似血,將整個戰場染成了一片暗紅色,仿佛是大地被鮮血浸透。戰場上,塵土飛揚,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壯的樂章。陳天佑騎著赤霞追風馬,在賊寇群中縱橫馳騁,手中的青龍偃月刀揮舞得虎虎生風,刀光閃爍,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賊寇的慘叫和鮮血的飛濺。
賊眾們被陳天佑的勇猛嚇得驚慌失措,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在陳天佑的攻擊下,賊寇們的防線徹底崩潰,他們開始四處逃竄,如同驚弓之鳥。一些賊寇為了逃命,甚至不顧同伴的死活,相互踐踏,場麵一片混亂。
“快跑啊,這陳天佑太厲害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一名賊寇驚恐地大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仿佛世界末日已經來臨。
“是啊,再不走就沒命了!”另一名賊寇也附和道,他的腳步慌亂而急促,手中的兵器早已不知丟到了何處。
陳天佑看著賊眾們的狼狽模樣,心中沒有絲毫憐憫。這些賊寇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他們的手上沾滿了無辜百姓的鮮血,今日就是他們償還血債的時候。他緊緊握住青龍偃月刀,雙腿用力一夾馬腹,赤霞追風馬長嘶一聲,向著賊寇逃竄的方向追了上去。
在追擊的過程中,陳天佑不斷地揮舞著青龍偃月刀,斬殺著那些試圖逃跑的賊寇。他的身影在賊寇群中穿梭自如,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所到之處,賊寇紛紛倒地。賊眾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回蕩在整個戰場上,讓人毛骨悚然。
“陳天佑,你彆太囂張!”一個滿臉橫肉的賊寇頭目,見自己的手下被砍得七零八落,鼓起勇氣朝著陳天佑喊道,“你以為就憑你一人,能擋得住我們這麼多人嗎?”
陳天佑勒住馬,冷冷地看著他:“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配跟我叫板?你們燒殺搶掠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有今天?”
那賊寇頭目被陳天佑的氣勢震懾,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但轉念一想,自己身後還有不少弟兄,又硬著頭皮說:“我們弟兄們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識相,就趕緊放我們一條生路,不然……”
“不然怎樣?”陳天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難不成你們還能翻天不成?”
話音剛落,陳天佑便策馬衝向那賊寇頭目。那賊寇頭目見狀,嚇得魂飛魄散,舉著手中的長刀就朝陳天佑砍來。陳天佑不慌不忙,揮舞著青龍偃月刀,輕鬆就將他的長刀擋開,隨後手腕一轉,青龍偃月刀便朝著賊寇頭目的脖頸劃去。
“啊!”賊寇頭目慘叫一聲,倒在了血泊之中。周圍的賊寇見狀,更加害怕了,逃跑的速度也更快了。
“都給我站住!”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正是躲在賊寇隊伍後方的羅國墩。他看著自己的手下被陳天佑打得如此淒慘,心中又驚又怒。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否則今日自己必將死無葬身之地。他咬了咬牙,揮舞著大砍刀,準備再次向陳天佑發起攻擊。
“陳天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羅國墩怒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他的眼睛通紅,仿佛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手中的大砍刀高高舉起,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地向陳天佑砍去。
陳天佑聽到羅國墩的怒吼,心中一凜。他知道,羅國墩是賊寇中的首領,也是最厲害的角色。他不敢有絲毫大意,立刻調轉馬頭,揮舞著青龍偃月刀,迎向了羅國墩。
“當”的一聲巨響,兵器碰撞的聲音震耳欲聾,火星四濺。這一擊的力量極大,震得陳天佑和羅國墩的手臂都發麻,但陳天佑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他反而趁著羅國墩手臂發麻的瞬間,猛地用力一推,將羅國墩推得向後退了幾步。
羅國墩穩住身形,心中暗暗吃驚。他沒想到,陳天佑的力量竟然如此強大,自己竟然不是他的對手。但他並不甘心就這樣失敗,他怒吼一聲,再次揮舞著大砍刀,向陳天佑攻了上去。
“陳天佑,你可敢跟我單打獨鬥?”羅國墩一邊攻擊,一邊喊道。
陳天佑冷笑一聲:“有何不敢?我倒要看看,你這賊首有什麼能耐。”
兩人你來我往,戰得不可開交。周圍的賊寇和遠處觀望的百姓,都被這場激烈的戰鬥吸引住了。
“羅國墩,你作惡多端,今日我定要為民除害!”陳天佑一邊揮舞著青龍偃月刀,一邊說道。
羅國墩咬牙切齒地說:“為民除害?你少在這裡假仁假義!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朝廷的一條狗罷了!”
“我是朝廷命官,職責就是保護百姓,鏟除你們這些賊寇。”陳天佑義正言辭地說,“不像你們,隻會欺負弱小,燒殺搶掠。”
“哈哈哈!”羅國墩大笑起來,“保護百姓?朝廷要是真能保護百姓,又怎麼會有我們這些賊寇?還不是因為朝廷腐敗,官逼民反!”
“一派胡言!”陳天佑怒喝一聲,“就算朝廷有不足之處,也輪不到你們這些人在這裡作亂。你們殘害了多少無辜的生命,這筆賬,今日我就要跟你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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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陳天佑的攻勢更加猛烈了。青龍偃月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每一刀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和淩厲的氣勢。
羅國墩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他喘著粗氣說:“陳天佑,你彆逼我!我手下還有不少弟兄,要是真把我逼急了,大家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就憑他們?”陳天佑看了一眼周圍那些嚇得瑟瑟發抖的賊寇,不屑地說,“他們現在早就已經嚇破膽了,你以為他們還會聽你的嗎?”
羅國墩回頭一看,果然,他的那些手下都在遠遠地看著,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他心中一涼,但依舊嘴硬地說:“他們隻是還沒反應過來,隻要我一聲令下,他們肯定會衝上來的。”
“是嗎?”陳天佑挑了挑眉,“那你不妨試試。”
羅國墩猶豫了,他知道,就算自己下令,這些手下也未必會聽。但他又不想就此認輸,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和陳天佑打鬥。
“陳天佑,你到底想怎麼樣?”羅國墩一邊躲閃著陳天佑的攻擊,一邊問道。
“很簡單,”陳天佑說,“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還能饒你一條性命,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