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一曲驚心動魄的死亡樂章。陳天佑騎著赤霞追風馬,在賊寇群中縱橫馳騁,手中的筆架叉鐵尺猶如兩條奪命的蛟龍,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片血雨腥風。
此時,陳天佑已經與羅國墩和十八羅漢激戰了許久。儘管他武藝高強,但賊寇們人數眾多,且個個悍不畏死,一時間,陳天佑也陷入了苦戰。然而,陳天佑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他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徹底剿滅這些賊寇,還百姓一個太平。
"陳將軍小心左翼!"親衛趙虎的嘶吼穿透刀光劍影,手中長槍剛挑翻一個獨眼賊寇,肋下已被劃開道血口。
陳天佑眼角餘光瞥見三名賊寇呈品字形包抄過來,鐵尺"鐺"地架開當頭劈來的鬼頭刀,厲聲喝道:"趙虎退後!"筆架叉順勢前送,叉尖精準刺入右側賊寇心窩。
"狗官休狂!"斜刺裡衝出個絡腮胡大漢,雙手掄著八棱錘砸向馬首,"你殺我胞弟,今日定要你馬踏屍骨!"
陳天佑雙腿猛地夾緊馬腹,赤霞追風馬通靈般人立而起,前蹄正踹在大漢麵門。他趁機鐵尺橫掃,正中另一名賊寇手腕,隻聽"哢嚓"脆響,短刀脫手飛出。
"原來是王三楞的哥哥,"陳天佑冷笑一聲,鐵尺抵住對方咽喉,"你那弟弟強搶民女時,怎不想今日下場?"
絡腮胡啐出混著牙齒的血沫:"休要多言!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那便成全你。"陳天佑手腕微旋,鐵尺已深深嵌入對方脖頸。
就在陳天佑與賊寇們激戰正酣之時,一名賊寇瞅準機會,揮舞著一把大刀,從背後向陳天佑砍來。這一刀來得又快又狠,刀風呼嘯,眼看就要砍中陳天佑的後背。周圍的士兵們見狀,都不禁驚呼出聲,為陳天佑捏了一把汗。
"將軍小心!"趙虎目眥欲裂,忍痛擲出腰間短斧。
然而,陳天佑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在大刀即將砍中他的瞬間,他突然側身一閃,巧妙地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同時,他手中的鐵尺迅速向後一甩,精準地鎖住了那名賊寇的咽喉。
"是你!"陳天佑看清來人麵目,鐵尺又收緊三分,"上次讓你從黑風寨跑了,倒是有種再送上門來。"
被鎖住喉嚨的瘦高賊寇正是黑風寨二當家胡七,此刻臉漲得青紫,艱難擠出:"姓陳的...你敢殺我...寨主不會放過你..."
賊寇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扼住了自己的喉嚨,呼吸瞬間變得困難起來。他的眼睛瞪得滾圓,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雙手拚命地掙紮著,想要掙脫鐵尺的束縛。但陳天佑的力量極大,他的掙紮顯得徒勞無功。
"你家寨主?"陳天佑嗤笑一聲,"三個月前被我打斷腿的貨,現在怕是還在炕上哼哼吧?"他突然湊近對方耳邊,聲音冷得像冰,"你們燒殺搶掠時,可曾想過今日?"
胡七眼中閃過哀求,手指顫抖著指向懷中:"我...我有...藏寶圖..."
"留給閻王爺看吧。"陳天佑手腕翻轉,鐵尺帶著血絲抽出。
“哼,想偷襲我,你還嫩了點!”陳天佑冷哼一聲,手腕用力一擰,鐵尺深深地陷入了賊寇的喉嚨。賊寇的喉嚨裡發出一陣“咯咯”的聲音,鮮血從他的嘴角不斷地湧出,他的身體也漸漸地軟了下去,最終從馬上栽倒在地,氣絕身亡。
解決了這名賊寇後,陳天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有兩名賊寇揮舞著兵器,向他衝了過來。這兩名賊寇配合默契,一人攻上,一人攻下,試圖讓陳天佑顧此失彼。
"大哥,左路有缺口!"使雙鉤的矮個賊寇低聲喊道,鐵鉤帶起的風聲格外刺耳。
"先卸了他的兵器!"持樸刀的高個應聲,刀光直逼陳天佑握叉的右手。
陳天佑卻絲毫不亂,他眼神一凜,迅速揮動筆架叉,架住了攻上的賊寇的兵器。同時,他的鐵尺向下一壓,擋住了攻下的賊寇的攻擊。然後,他用力一推筆架叉,將攻上的賊寇推得向後退了幾步。緊接著,他趁勢一腳踢在攻下的賊寇的胸口,將他踢得倒飛出去。
"點子紮手!"矮個見同伴口吐鮮血倒飛出去,鉤法頓時散亂,"兄弟們快上啊!"
陳天佑鐵尺點地借力,身子如陀螺般旋轉,筆架叉劃出半輪紅光:"一群烏合之眾,也敢稱兄弟?"叉尖挑斷矮個腳筋,看著對方在地上翻滾哀嚎,"說!羅國墩藏在何處?"
"呸!"矮個忍著劇痛啐道,"我們大當家馬上就來取你狗命!"
"哦?我正等他。"陳天佑話音剛落,就聽遠處傳來震天怒吼。
“陳天佑,受死吧!”羅國墩看到陳天佑如此勇猛,心中又驚又怒。他怒吼一聲,揮舞著大砍刀,親自向陳天佑衝了過來。十八羅漢也緊隨其後,他們知道,今日若不能戰勝陳天佑,他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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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陳的,殺我三十七個弟兄,這筆賬該算了!"羅國墩的偃月刀帶著風雷之勢劈來,刀背寬厚處竟有銅錢壓花。
陳天佑策馬後退三丈,鐵尺抵住刀麵:"羅國墩,你劫掠二十三個村落,害死七百多百姓,這筆血債又該怎麼算?"
"亂世之中,強者為尊!"羅國墩猛喝一聲,刀勢更沉,"你當你的朝廷走狗,我做我的山寨大王,本不相乾!"
"放屁!"陳天佑突然發力,筆架叉直取對方中路,"你搶的糧食裡有軍餉,殺的百姓裡有我的鄉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