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名遠播,各方反應
陳天佑成功剿滅羅國墩及其賊寇勢力的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迅速在江湖上掀起了軒然大波。一時間,陳天佑的名字傳遍了大江南北,成為了百姓們口中的英雄,江湖人士敬仰的對象。
黔地的朝陽茶館裡,八仙桌旁圍坐的茶客們正唾沫橫飛地議論著。穿短打的貨郎張老三把擔子往牆角一靠,扯著嗓子嚷道:"要說陳將軍那青龍偃月刀,可真是神了!我遠房表舅在現場親眼瞧見,刀光一閃就跟一道閃電似的,羅國墩那夥人手裡的鋼刀全被劈成了兩截!"
"你這算啥稀罕?"隔壁桌賣布的王掌櫃搖著折扇反駁,"我二姨夫的侄子在巡撫衙門當差,說陳將軍不僅刀法厲害,那對筆架叉鐵尺使得更是出神入化。有個賊寇想從背後偷襲,被將軍反手一鐵尺就打折了腿,疼得在地上滾了半天!"
靠窗的老者慢悠悠品著雲霧茶,忽然敲了敲桌麵:"你們說的都對,但最難得的是陳將軍的心。前兒個我親眼見他給城西的李寡婦送米,那婦人丈夫就是被羅國墩害死的,哭得跟淚人似的,將軍站在那兒聽了半個時辰,臨走時把身上的銀子全留下了。"
這話剛落,茶館外突然傳來馬蹄聲。三個佩刀漢子翻身下馬,為首者抱拳朗聲道:"在下清風寨石敢當,奉寨主之命特來拜見陳將軍!"他解開背上的包裹,露出一壇封存完好的女兒紅,"這是我們寨主珍藏二十年的佳釀,說要敬給為民除害的真英雄!"
圍觀百姓頓時炸開了鍋。賣花姑娘小翠踮著腳張望:"清風寨不是向來不與官府打交道嗎?"剃頭匠老劉頭捋著胡須笑道:"那是沒遇到值得佩服的人。想當年羅國墩勾結官府,清風寨幾次想動手都投鼠忌器,如今陳將軍光明磊落,他們自然敬佩。"
此時的巡撫衙門內,陳天佑正對著地圖沉思。親兵趙虎捧著一疊拜帖進來,苦著臉道:"將軍,這是今天收到的第三十七份賀帖,連終南山的玄真道長都派人送來了丹藥。"
陳天佑頭也不抬:"都登記好,禮物一概退回。對了,讓廚房多做些饅頭,中午給城門口的難民送去。"
"可將軍,"趙虎撓撓頭,"那些江湖人士說見不到您就不走,尤其是黑風堡的少堡主,帶著人在衙門外已經站了兩個時辰了。"
陳天佑放下毛筆,起身走向門口。隻見台階下站著個錦衣少年,身後跟著八個精壯護衛。那少年見他出來,立刻拱手:"晚輩李天豪,家父常說江湖後輩無人能及陳將軍,特來請教幾招!"
陳天佑打量著他腰間的虎頭刀,淡然道:"習武先習德,你若真想學本事,不如先幫城外接濟災民。"
李天豪一愣,隨即漲紅了臉:"將軍教訓的是!晚輩這就去辦!"說罷轉身對護衛們喊,"把馬背上的乾糧全卸下來,跟我去城門!"
趙虎在一旁看得咋舌:"將軍幾句話就收服了黑風堡少堡主,這本事可比武功厲害多了。"
陳天佑卻望向遠方:"百姓剛遭劫難,這些虛名有什麼用。對了,讓你查的邊境匪患怎麼樣了?"
陳天佑的新挑戰與成長
麵對眾人的稱讚和敬仰,陳天佑並沒有沾沾自喜。他深知,這隻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個起點,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等待著他。
三日後的深夜,巡撫衙門的燭火仍亮著。陳天佑展開密信,眉頭漸漸擰成疙瘩。趙虎在一旁看得揪心:"將軍,這"過山風"真有那麼厲害?"
信上字跡潦草,顯然是緊急寫成:邊境紅楓嶺出現新匪幫,首領外號過山風,勾結當地土霸王張老財,半月內已劫掠七處村落,甚至敢公然對抗巡檢司的隊伍。
"厲害的不是他們的刀槍,"陳天佑指著信上字句,"你看這裡,他們每次作案都能避開巡邏隊,撤退時還會留下記號,顯然對地形了如指掌。"他忽然起身,"備馬,我們去紅楓嶺附近看看。"
趙虎急了:"將軍三思!現在都三更天了,而且那一帶......"
"越是危險越要去。"陳天佑披上披風,"我帶三個親兵就行,你留在衙門處理公務。"
月色下的紅楓嶺像頭蟄伏的巨獸。陳天佑一行剛靠近山坳,就聽見林中傳來對話聲。
"張爺,過山風那夥人也太狠了,昨天搶來的糧食居然隻分給我們三成。"
"噓!小聲點!"另一個聲音壓低嗓門,"彆忘了上次王老五多嘴,被他們割了舌頭。要不是看在咱們熟悉山路,早被滅口了。"
陳天佑示意親兵原地待命,獨自撥開樹叢。隻見兩個漢子正圍著篝火喝酒,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正是張老財的管家。
"等過了這陣風頭,"刀疤臉灌了口酒,"過山風答應把青溪鎮讓給咱們,到時候......"
突然一聲脆響,他腰間的酒葫蘆墜在地上。陳天佑不知何時已站在麵前,手裡把玩著一枚銅錢:"青溪鎮有三百多戶百姓,你們也敢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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