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義府城的街道上,一片熱鬨景象。百姓們熙熙攘攘,有的在街邊的攤位上挑選著貨物,有的在茶館裡悠閒地喝茶聊天。然而,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下,卻隱藏著巨大的危機。
賀長齡坐在巡撫的轎子中,在一群官兵的護衛下,緩緩前行。他此次出行,是為了視察民情,了解百姓們的生活狀況。賀長齡深知,隻有百姓安居樂業,這一方土地才能真正安寧。他坐在轎子裡,微微掀開轎簾,看著街道上的百姓,心中默默想著如何才能讓他們過上更好的生活。
陳天佑騎著赤霞追風馬,緊緊跟在轎子旁邊。他的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經曆了多次與土匪的戰鬥,他深知土匪的狡猾和凶殘,絲毫不敢放鬆警惕。他知道,自己肩負著保護巡撫安全的重任,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陰風吹過,街道上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陳天佑心中一驚,他敏銳地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正在逼近。他迅速抽出腰間的飛鏢,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不好,有埋伏!”陳天佑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如同洪鐘般響亮,瞬間打破了街道上的平靜。百姓們聽到喊聲,紛紛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街道上頓時一片混亂。
飛鈸禪師、鐵板道人等一眾土匪,從街道兩旁的房屋中突然竄出。他們的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仿佛一群饑餓的野獸,朝著賀長齡的轎子撲了過來。
飛鈸禪師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快速舞動,祭起飛鈸。那飛鈸在空中旋轉著,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如同一把把利刃,朝著官兵們飛去。飛鈸所到之處,官兵們紛紛倒下,鮮血濺得到處都是。
鐵板道人也不甘示弱,他口中默念咒語,雙手一揮,十二麵淬毒鐵板如同一群黑色的蝙蝠,朝著官兵們射去。這些鐵板速度極快,而且上麵淬有劇毒,一旦被擊中,必死無疑。官兵們躲避不及,被鐵板擊中,發出一聲聲痛苦的慘叫。
私梟陸噗躲在一旁,看著混亂的場麵,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舉起手中的鳥槍,瞄準賀長齡的轎子,準備給賀長齡致命一擊。
“大人,小心!”陳天佑看到陸噗的舉動,心中大驚。他來不及多想,雙腿用力一夾馬腹,赤霞追風馬如同一道紅色的閃電,朝著賀長齡的轎子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陸噗扣動了扳機,鳥槍噴出一道火光,一顆子彈朝著賀長齡的轎子射去。而飛鈸禪師和鐵板道人也加大了攻擊力度,飛鈸和鐵板如雨點般朝著轎子飛去。
陳天佑衝到轎子前,毫不猶豫地飛身而起,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賀長齡的身前。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賀長齡。
“噗”的一聲,子彈射中了陳天佑的肩膀,他的身體微微一震,但他依然緊緊地護著賀長齡。與此同時,飛鈸和鐵板也紛紛擊中了他的身體,陳天佑隻覺得全身一陣劇痛,仿佛被無數把刀同時刺中。他的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但他的身體卻依然如同一座山一般,穩穩地擋在賀長齡身前,沒有絲毫動搖。
“陳天佑!”賀長齡看到陳天佑為了保護自己而受傷,心中悲痛萬分。他想要推開陳天佑,讓他躲避攻擊,但陳天佑卻緊緊地抱住他,不肯放手。
“大人,您沒事就好。”陳天佑咬著牙,艱難地說道。他的聲音微弱,但卻充滿了堅定和忠誠。
“你這傻孩子,為什麼要這麼做?”賀長齡的眼中滿是淚水,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心疼和感動。
“保護大人是我的職責,就算拚了這條命,我也絕不會讓您受到傷害。”陳天佑說完,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官軍的援兵趕到了。他們看到陳天佑受傷,心中大怒,紛紛揮舞著兵器,朝著土匪們衝了過去。土匪們見勢不妙,紛紛轉身逃竄。飛鈸禪師和鐵板道人也不敢戀戰,他們收起法寶,混入人群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快,快把陳天佑抬回去救治!”賀長齡焦急地喊道。官兵們連忙將陳天佑抬上擔架,快速朝著巡撫衙門跑去。賀長齡跟在後麵,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他知道,陳天佑傷得很重,如果不能及時救治,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回到巡撫衙門後,賀長齡立刻請來了城中最好的郎中,為陳天佑診治。郎中仔細地檢查了陳天佑的傷勢,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大人,陳將軍傷得太重了,子彈和飛鈸、鐵板都擊中了要害,而且上麵還有劇毒。我隻能儘力而為,但能不能救得回來,還得看他的造化。”郎中憂心忡忡地說道。
賀長齡聽了郎中的話,心中一沉。他看著昏迷不醒的陳天佑,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陳天佑也不會受傷。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想儘辦法治好陳天佑的傷。
在郎中的精心治療下,陳天佑的傷勢逐漸穩定了下來。但他依然昏迷不醒,仿佛陷入了一個黑暗的世界,無法醒來。
賀長齡每天都會來到陳天佑的床邊,看望他。他看著陳天佑那蒼白的臉色,心中十分難過。他不斷地鼓勵陳天佑,希望他能夠早日醒來。
“陳天佑,你一定要堅強,你是我們的英雄,這片土地還需要你。你快醒醒,大家都在等著你。”賀長齡輕聲說道,眼中滿是期待。
在賀長齡和官兵們的期盼中,陳天佑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他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但卻感到全身疼痛難忍。
“陳天佑,你終於醒了,太好了!”賀長齡看到陳天佑醒來,心中大喜。他連忙走到床邊,扶住陳天佑。
“大人,我……我沒事了。”陳天佑虛弱地說道。
“你這孩子,可把我嚇壞了。要不是你,我這條命可就沒了。你放心,你的傷一定會好起來的。”賀長齡感激地說道。
“保護大人是我應該做的,隻要大人平安無事,我受點傷不算什麼。”陳天佑微微一笑,說道。他的笑容雖然虛弱,但卻充滿了溫暖和堅定。
陳天佑的傷勢逐漸好轉,他又開始投入到了剿匪的工作中。他知道,隻要土匪一天不除,百姓們就一天不得安寧。他決心要將這些土匪一網打儘,為這片土地帶來真正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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