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猶未儘的3隻白毛喪屍,見白毛李快樂從門前走過,得意地噴出鼻息,一副“看啥看,沒你的份”的意思。
其中一個白毛更囂張,爪子一踢。
“唰——”
兩根粘附鮮肉渣的大腿骨被踢到她的麵前來,3隻昂起醜陋的頭顱,要李快樂當場舔給它們看!
喪屍啥時候變得那麼惡趣味,跟老子玩施舍?
李快樂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腿骨,又看看那3隻白毛傻逼貨,她像隻狗一樣,旋動毛發上腐蝕液,把地上骨頭給融了!
“老子剃乾淨腳底毛,一個打十個。”
她以為要偷偷地另尋找機會滅了這些白毛喪屍,可得來全不費功夫呀!
李快樂最喜歡一窩端啊,亂燉這些了,麵前三隻傻逼貨凶得將黑色的唇肉上翻,黃牙臭嘴張口就來,惹人十分厭煩,雖然她也是同款的醜東西,沒資格吐槽對方。
在場的白毛喪屍火了,新來的家夥居然不領情,還給它們下馬威!
不行,打一頓才老實!
2隻白毛喪屍撞破j室窗戶,跳了出來,大爪掌踩在一地的玻璃渣上,凶神惡煞地豎起了毛發,立刻撲咬向李快樂。
她犬狀的身軀猛地站起,速度之快,如影又如風,一記左勾拳,一記右勾拳,兩下重拳爪打得它們口水亂飛,肉凹齒斷,“嘭啷,嘭啷”打回了j室。
就算是套上白毛皮,李快樂近身搏擊依然牛逼轟轟的。
“哼,敢讓我舔人骨頭,抽死你丫的,呼呼呼——”
雙蹄一上一下地蹦躂著,目視前方,爪掌在空氣中打出了拳風。
大鼻子白毛“嗷..啊”地低聲表老怕了,活了快1個月,可沒見過哪個同類跟腳底毛長的她會站起來“抽屍”.
打懵逼的2隻白毛,吃人的醜嘴都歪了,不見了一窟窿的尖牙,嗷嗷嚎叫還走了音,十分的漏風。
李快樂用喪屍語凶了它們一句:“就他嗎的隻會吃,活都老子乾完了,還不去搜其他地方,滾犢子——”
太凶猛了,幾乎能比得上等級一!
3隻白毛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逃竄了出去,走得遠遠的。
“哎呀,忘記要它們命了,溜得真快!”
實驗樓內15層喪屍不少,她乘坐電梯一層一層地喊那些普貨“滾遠點”,它們就乖乖地從另一側樓道走了出去,散了。
忙了將近5分鐘,她再次返回地下室,甩掉使用完的白毛皮,恢複英姿颯爽的裝束,齊肩的黑短發,濃墨般的黑眸閃著精光,從空間抽出電焊,焊好大門,悠悠然地走向實驗z室。
張寧肖清並未因此掉以輕心,仍然時刻留意周遭的環境,而小房間裡的5人快要悶壞了,呼吸不禁急促起來。
燈光下的一道影子斜斜地印在牆上和玻璃上。
李快樂清楚知道張寧所處的位置,使壞地“嘭”地拍了一掌最邊邊的玻璃窗上。
由於隻留有一條縫隙,突如其來的拍窗,張寧猛然向角落牆壁一靠,槍口對門,扳機隨時扣下。back!"
張寧收回步槍,急忙探出頭來,隻見李快樂戴著麵罩,笑眼彎彎地站在窗前,乾淨清爽,毫發無損地回來了。
肖清從木箱鑽了出來,一眼看見魔頭李快樂,小夥子高興得眉開眼笑,說到底,李快樂已經是他們特種隊的一員,特種裡的隊員就是親如親人的存在,戰友活著比啥都好。
張寧打開實驗室的門,遂張開雙臂摟一下這孤勇者,感覺不妥,縮回了一臂,想要拍拍李快樂的肩膀,誰料,肖清比他還激動,平常木頭一樣的小夥子,上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李快樂雙腳離地,整個人像個木樁一樣被摟抱。
肖清很愧疚,誤會了李快樂,為了他們的安全,她竟然一個人引開屍群的注意力,用了啥能力都無關緊要了,最重要的是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