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為了保持真實性,2天的準備,從船到人有多狼狽弄多狼狽,淩亂不堪發出臭味的船艙,食物僅剩數瓶喝了一半的水,魚骨垃圾隨處可見。
而人則是靠餓,暴曬和泡海水,年輕人尚且能熬得住,對楊福貴和張珠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本來元氣大傷,才好轉一丟丟,又被王飛抓去“演戲”,折磨得不像人形,說這才夠逼真。
“兒子,能不能跟飛哥說一下,我們倆..去也..幫不上啥忙,就不去了..”
楊福貴哼哼唧唧地對對旁邊泡著海水的楊寶虛弱地說道,張珠也向他投去哀求的眼神。
“行啊,待會泡完我跟飛哥說..”
"太好了,兒子..我老骨頭能活了.."
楊福貴和張珠放下心來,心想著又能回到種菜喂鴨的地兒摸摸魚了。
“說你們想要做軍隊的測試樣本—找死。”
“啊...!!”
“你倆這種身體狀況啊,還以為僥幸逃過測試?哼,那都是因為飛哥要求帶上我們執行任務才逃過的一劫,不然呢,我們這些人全部得死!”
楊寶泡夠了時間,從海水儲蓄池子裡爬了出來,空腹了1天1夜,無力感漸漸出現。
留下楊福貴和張珠在水中陷入恐懼的想象之中。
他們連續努力折磨自己2天,終於到了執行任務的時間。
入夜,王飛一行人坐上從白家逃出的船隻,遠離北冀軍的基地,向中天軍基地進發。
船上的油也是剩下能夠被中天發現的量,麥東駕駛著船慢慢航行,待油耗完,已正值中午,暴曬的太陽將他們僅剩身體水分逐漸榨乾。
“飛...飛...哥,中天...軍..還沒....來的....”
"我...好..渴啊...."
"餓....."
王飛躺在駕駛室內的地板上,不活動能減少消耗,儘量不動,麥東和楊寶餓暈了,沒點反應。
王飛閃過一個念頭,他使勁地爬起來,朝控製台看去。
“嗎的...”
無線電波居然不是開啟的狀態,王飛心裡罵了好幾次臟話,挪動身體爬過去,按下開關後便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麥東被一陣吵鬨的聲音驚醒。
他的虛弱地想說話,可喉嚨深處的乾渴令他發不了聲。
一束強烈的白光射在他們的前窗處,隨後是很多的腳步聲。
“喂,你們是什麼人?醒一醒...”
“有氣兒,這些人還活著,不是喪屍...”
麥東感覺喊叫他的人聲音越來越遠小,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中天軍在收到不明無線電波時,並沒有馬上出動,而是遠遠地觀察一番,待確認船隻為白家島所有,中天的士兵們馬上向上報告,得到童建國的指令後方才派出艦艇,當中天的士兵們登上船時,被眼前這群人的慘狀震驚了。
這群人衣衫襤褸,處處可見皮膚上的炎症,而且出現昏迷,脫水症狀和心跳加快等等,一看就是逃難的。
王飛一行人被帶到中天軍基地救治。
中天軍司令室。
“白家船上的人要多久能醒?”
童建國滑動平板翻查收集到照片,船身有被刮擦過得白家ogo,而且船兩側有不少可見的抓痕,船內各處烏煙瘴氣,油表指針為0以下等等,難道白家島出事了??
屬下報告:“司令,據軍醫所說,他們大部分隻是極度虛弱和脫水,經過治療,估計明天就能醒來。”
“醒後,把人都帶過來。”
“收到,司令。”
“這個月,白家有沒異常狀況出現?”
“回司令,這個月以來直到昨天,除了出現頻繁停電之外,暫無異常。”
童建國對自己的後備糧倉十分看重,每日與白家確認情況,這是和白揚早前定下的規則之一。
而且中天的隱藏信號儀器裝置非常猛,給白家島也安設了同款的儀器,兩方聯係使用加密線路,信息隻進不出,所以北冀一直以來搜索不到白家島的信號,根本不知道有它的存在。
“白家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要故意隱瞞?”
第二天,王飛蘇醒過來,他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環境,看到自己躺在醫療室的病床上,手上吊著針水,左右扭頭查看,看見其他人都在旁邊躺著,頓時鬆了口氣,幸虧被發現撈起,不然差點栽在自己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