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心攔住趙相旬探向她儲物袋的鹹‘魔’手:“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砸下來了?”
趙相旬邪魔臉上閃過一點尷尬,他裝作什麼都沒聽見,施法清理起魏心和自己身上的飛灰。
簡單的清潔術下,魏心又重新變得水水嫩嫩、白白淨淨、漂漂亮亮。
隻是在剛才梁音塵的‘幫助’下,她臉上還隱隱有些泛白。
趙相旬重回英俊,滿意點頭。目光觸及魏心蒼白的臉頰,音調頓時低了八個度:“那瘋女人弄傷你了?”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魏心,似乎隻要魏心回答一聲是,他就要抓住梁音塵狠狠折磨。
魏心叉腰,在趙相旬堪稱是驚悚的目光下,擰住了他的耳朵。
“我問你話呢。趙相旬,你是不是皮癢了!”’的本質。她惡從膽來,捏住趙相旬的耳朵,轉了一圈。
“嘶!”
趙相旬倒吸一口冷氣。
耳朵對邪魔來說,很敏感。趙相旬頭上黑色的惡魔角,疼到收縮。他的尾巴也忍不住夾進了屁股裡。
這是怎麼回事?!
她明明不是他的對手,為什麼他不敢還手,甚至連辯駁都不敢。
趙相旬的豎瞳閃來閃去,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單純的邪魔並不知道,他的這種反應是自天地初開、亙古洪荒時生物們就有的。這是某種可以被稱之為老婆絕對血脈壓製的無解技能。
這種時候,隻有縮起尾巴、老實做魔才能逃過一劫。
“你......我......我是被三寸不離咒帶過來的。”趙相旬耳朵被魏心捏在手裡,被迫歪著腦袋,磕磕巴巴解釋一句。
正說著,赤鬆清也追了過來。
趙相旬豎瞳變大。
“心兒,快鬆手!”
趙相旬的耳朵觸感極好,像是小貓耳朵一樣。魏心剛擰上去,眼睛就亮了起來。現在依依不舍的,不想放開。
“心兒,心兒,有人來了!”
趙相旬著急卻又不敢直接拿開魏心的手。
恐怖的直覺告訴趙相旬,如果拿開魏心的手的話,一定有他無法承受的事情發生。
這可怕啊,他這種實力都沒有辦法承受的事情,那比世界毀滅還要恐怖。趙相旬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就領悟了這個許多人幾輩子才能領悟的事實。
老婆生氣,確實比世界末日還要可怕。
魏心死死捏在趙相旬的耳朵上,她甚至還情不自禁的揉捏了幾下。
趙相旬不知道怎麼的,喘息了一下,腿軟差點跪在了地上。
趙相旬麵紅耳赤,羞辱的閉眼。
該死的小壞石頭,這下那赤鬆清肯定要笑他一輩子!
不,不止一輩子。
要是世界再次重啟,他說不定會笑話他幾輩子。赤鬆清這人,活不成了!
趙相旬做好心理準備,預備著聽赤鬆清的嘲笑。
卻不想,赤鬆清沒有說話,隻是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不像開心,不像生氣,倒是有些像......羨慕?
趙相旬愣住,兩息後,趙相旬抬起頭,胸膛也跟著挺了起來。
赤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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