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心動作僵住。
果不其然,獄甲打頭氣衝衝的走在最前麵,一路上橫衝直撞,南修遠、關蒼術緊跟其後。
這路早被修真者和妖魔擠得嚴嚴實實,他們之所以能一路暢通無阻,還是因為獄甲大少爺走一步就從懷裡掏出金光閃閃的靈石和魔石撒出去。
同和獄甲為妖魔的魔就不說了,就連和妖魔是死敵的修真者,看著這滿天的靈石,都忍不住臣服在了獄甲大少爺的魅力之下,為獄甲少爺讓開了路。關蒼術和南修遠都沒克製住自己撈了幾把天上的靈石和魔石。
魏心和梁音塵看得癡呆。
一路撒錢下,獄甲幾人很快就擠到了魏心跟前。
獄甲憤怒道:“好啊,你們倆在這裡嗑瓜子看戲,把我們哥幾個忘在天邊了吧!你們忘記我們村裡唯五的希望的友誼了嗎?”
魏心和梁音塵同時懺悔:“哥~都是我們的錯!”
魏心站起身,狗腿子般想把自己的位子讓給這位財神爺。獄甲拉住魏心,將她按回座位,然後示意離魏心最近的梁音塵起開。
梁音塵還沒來得及憤怒,就被滿滿一袋金光閃閃的極品靈石閃瞎了眼睛。
她頓時向邪惡勢力低頭:“哥,我退了!”
魏心羨慕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她掙紮道:“哥,你屁股大,可以坐兩個座位,我的也給你坐!求你了。”
關蒼術、南修遠、梁音塵的眼睛不受控製的往獄甲的屁股上看。
獄甲耳朵爆紅,捂住自己的屁股,吼了那些人一句,“滾開啊。”
接著他手忙腳亂的往魏心懷裡塞了大把靈石,目測比梁音塵的那包大好幾倍。
“你老實坐著,我不用坐你的椅子!”
魏心抱著錢坐在座位上,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關蒼術和南修遠不像獄甲這種敗家子,兩人沒有靈石,卻有武力值。通過一些道德上的說服,他們倆很輕易就拿到了魏心旁邊的座位。
梁音塵不像他們倆那麼摳,她從獄甲給她的靈石中拿出一塊,送給了某個偽裝成修真者的總局同事。還對著總局的同事,露出了個溫柔、甜美的笑容。
總局的同事極有眼色的退開。
曆史經驗告訴他,有錢拿的時候就趕快拿。不然一會也挨揍了怎麼辦!
梁音塵坐下,村裡唯五的希望徹底湊齊。
魏心給獄甲大少爺、關蒼術和南修遠分了把瓜子,好奇問道:“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自己咬斷的繩子?”
獄甲耳朵上的紅暈還沒有淡下去:“彆提了。我差一點就能靠自己的努力咬開了!我這輩子第一次這麼為一件事拚命!”
穿二代大少爺這輩子還沒有這麼為一件事這麼努力過。
“但是呢?”
“但是好死不死趙相旬跑路了,那寢宮裡麵闖進來好多土著,他們以為我們是被趙相旬抓起來折磨的可憐人,就把繩子砍斷,把我們放了出來。”
南修遠接道,他嗑了口瓜子,問:“媽咪,這是怎麼回事?趙相旬和赤鬆清的大決戰怎麼就變成菜市場趕集了?”
關蒼術:“前七次世界,趙相旬和赤鬆清的每一戰,都關乎著整個修真界的命運。場麵從來沒有發展到這一步過......”
關蒼術、南修遠、獄甲幾個人趕過來的時候,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跑到山腳下的時候,還特麼有幾個總局的同事,用法寶拉了條橫幅收門票。他們一人掏了五顆下品靈石才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