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在溪上半身赤裸的站著,房間中的暖光打在他的小麥色的、輪廓分明的肌肉上,野性和力量感撲麵而來。呼吸下,腰間兩條性感的人魚線遊入鬆鬆垮垮的褲子,讓人遐想。
魏心轉身從櫃子裡挑了瓶紅酒,倒進高腳玻璃杯。
深紅色的液體,滴滴答答。柳在溪的心跳聲陡然加快。
魏心端著酒杯,問:“攝影師,你不是說,不用我幫你檢查你的‘嫁妝’嗎?”
柳在溪耳朵紅了。
他身體很熱,麵上卻很冷靜:“不好意思,我反悔了。請你幫幫我,檢查我的‘嫁妝’。”
‘嫁妝’這兩個字,他咬得有些重。
係統兩眼一黑,沒想到柳在溪自己送上了門。宿主寶寶早就惦記他身子了。羊入虎口啊~
係統自覺屏蔽自己,進入了小黑屋。
“你誠心誠意的求我,我就滿足你一次。”
未喝完的紅酒,澆在了柳在溪的胸口上。深紅的液體順著凸起的肌肉下流,蔓延過腹肌,打濕褲子。
柳在溪瞳孔緊縮。
這對他來說,有些超過了。
他僵著身體,由著紅酒劃過身體。冰涼、黏膩的觸感,沒有讓大腦冷靜,迷離的酒香,柳在溪好像真的醉了。
柳在溪:“我比起他們,分毫不差。”
魏心:“誰......們?”
“陸為舟、方可楨......宋今也。”
“樣貌、能力、家世我都有。你喜歡屁股翹的......我也翹。我也可以跪。”
柳在溪清晰、理智的自薦。他拉過魏心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撫摸,捕捉靈感的瞳孔暗沉沉的看著魏心。
肌肉溫熱、彈性,某種入侵另一個人隱秘的刺激感湧上心頭。
這副浪蕩樣,隻有她看見了吧。
魏心暗自加重力道,指尖似是不經意劃過某種感官異常敏銳的地方。柳在溪呼吸急促,克製、理智的臉,變得難耐、隱忍。
指尖掠過腹肌向下,即將沒入下一個禁忌之地的時候,魏心的手腕被握住。
炙熱的掌心燙得魏心手腕發麻,魏心皺起眉:“你什麼意思?”
柳在溪吸氣:“你想好,伸下去你以後就不能再有彆人。”
魏心沒回話,手使了點勁兒還想接著往下伸。柳在溪緊緊箍住魏心的手,不鬆口:“選我,你就和他們都斷了!”
魏心另一隻手,指尖在溫柔的肌肉上,輕輕捏了捏。柳在溪倒吸一口冷氣,眼眶憋得通紅。
“你不是也很難受嗎?”魏心道。
柳在溪輕喘:“你不給個準話,就不行。”
魏心頓覺沒勁兒,收回手,用紙巾擦了擦:“我遇到貞潔烈男了?”
“貞潔烈男有什麼不好嗎?專一、忠誠、隻有你。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彆人怎麼都靠近不了。”
柳在溪直視著魏心。
魏心輕笑:“你說得有道理。可人總吃一種菜,是會膩的。尤其是男人,幾天不換,他們就真的把自己當盤菜了。”
柳在溪換了條路:“節目結束後,我能請你當我的模特嗎?唯一的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