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意瞪大雙眼，眼神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不，這不可能，我怎麼會是間諜，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輕輕推開，楊隊長領著秦老夫人走了進來。
秦思意看到秦老夫人，以為是來保釋她的，“媽，快帶我出去。在這裡待了一夜，我都要臭死了。”
秦老夫人望著秦思意，眼神複雜，沒有像往常一樣慈愛回應。
她緩緩開口：“張玉蘭做的事你都不知道嗎？”
秦思意眼神閃爍，強裝鎮定道：“媽，您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張媽能做什麼事？”
她有些驚慌失措，以為沒人知道那些秘密。
秦老夫人深吸一口氣，“她是間諜，這麼多年一直在給境外勢力傳遞情報，你難道真的一無所知？”
秦思意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
“這，這我哪能知道啊？張媽不也是當年您帶她回秦家的嗎？”
秦老夫人看著她這般模樣，心下一陣悲涼，“你還在嘴硬。警方已經掌握了證據，張玉蘭也都招了，你跟她一起參與了不少事。”
一旁的審訊人員愣了一下，安全局那邊的人提供的供詞並未提起這些......
楊隊長輕咳了一聲，正襟危坐的審訊人員心領神會，“秦思意，我勸你趕緊交代了，興許還能爭取個從輕處理。”
秦思意似乎並不相信他們所說的，“不可能，張媽她，不，這事和我根本就沒有關係......就算張媽是間諜，那也跟我沒關係，我什麼都沒做。”
審訊人員拿出一個平板，“這是胡月遇害前一晚，你和她在酒吧見過麵！”
秦思意望著平板上的畫麵，臉色愈發難看。
她聲音顫抖道：“這能說明什麼？我和她是老同學，見個麵不行嗎？那天我們就是吵個嘴而已。
秦老夫人痛心疾首道：“思意，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嗎？你和張玉蘭到底還做了多少危害國家的事！”
秦思意突然歇斯底裡地大喊：“夠了！你們都在冤枉我！我什麼都沒做！那些事都是張媽乾的，真的和我沒有關係！”
她看向秦老夫人，懇求道：“媽，真的和我沒關係，你知道的，我從小連一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怎麼可能會害人呢？”
鑒定結果還沒出來，但她看著秦思意的樣子，越看越覺得像那張玉蘭。
其實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有人說過類似的話了。
然而，當時大家都認為不過是一句玩笑話。
畢竟，思意從小就是吃張媽的母乳長大的，而且一直都是由張媽帶大的。
有點像或許是因為接觸久了的原因，所以她也並未放在心上……
秦老夫人站在那裡，目光凝視著眼前這個她錯愛了五十多年的“女兒”，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她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和困惑，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眼前崩塌。
這個曾經被她視為掌上明珠的人，如今卻成了一個讓她無法理解和接受的陌生人。
秦老夫人的心情愈發沉重，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這個現實，更不知道該如何與這個“女兒”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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