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林昭昭一個小嘍囉對高乾文的思想上限就在這兒了。
林昭昭也不是沒做過特權階級的美夢,可惜夢就是夢而已,真有餡餅砸下來了老天敢砸她都不敢接。
“不……”
謝臨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腳踝,林昭昭立刻閉嘴。
“師兄,人家才到現在這兒才一個周,你好歹讓人家歇歇,搶人也沒有這麼著急的。”
梁知行大笑“他就這樣,當年讀書的時候,有點好東西他全都要!那次那個什麼的名額我沒給他,他是第一個敢找到我辦公室討說法的!”
眾人又是大笑,提了幾句當年的往事“喝酒喝酒。”於是這件事情就被輕飄飄的帶過了。
酒過三巡,杯盤狼藉之間,基本都各自沒了人樣,也不拘是不是一定要坐在餐桌上了,沙發上的人換過來,推杯換盞之間的事他們敢說林昭昭都不敢聽。
林昭昭不會明天早上他們酒醒了殺我滅口吧。
係統法治社會法治社會,不至於不至於。
林昭昭沒有情商低到往那兒一坐就是吃的地步,她不喝酒已經是特例,於是自然倒酒切蛋糕分菜收盤子的活被她自動承包了。
謝臨跟梁老師在聊那個少年宮老師的案子梁知行跟人打了一輩子交道,不代表他就會和自閉症兒童打交道了。
梁知行無奈地擺擺手“我是真沒辦法了,除了圍棋,她什麼都聊不來,問她幾句案子的事情她就要尖叫,或者就一直說關於圍棋的事情,你會不會下圍棋?你要會你去幫我問問。”
謝臨搖搖頭“我不行,我不行,我象棋還能隨便聊兩句。”
“昭昭會不會?”
林昭昭差點嗆到“我是純少年宮水平。”
“你學過?”
林昭昭趕緊舉起雙手“我沒學過吧,我就小時候跟著周……鄰居家的小孩一起去學會半年就走了,對付什麼圍棋小天才不可能的。”
“你當時學的時候薑源鵬在少年宮嗎?”謝臨隨口問道,“他在少年宮當了很久的圍棋老師了,說不定你遇見過?”
林昭昭搖頭“沒有,當時我的圍棋老師好像是姓何……和那個照片長的也不像。”
林昭昭誠懇地說“從心理學上來講,要真是阿斯伯格的話交流很困難,本來就很依賴刻板行為,她隻會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的。”
“對哦,昭昭是學心理學的。”
“輔修而已,輔修而已。”林昭昭趕緊推脫。
“姓何?叫何什麼?”
林昭昭哭喪個臉“算起來都十多年了,我怎麼記得。”
“沒事沒事,不記得就算了。”梁知行起身,“那個小謝啊,你跟我進來一趟,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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