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京大了還有學習問題?”
“是啊,我也想問。”沈知遠看著漠然,實際上已經活人微死了,“談心就是學不進去,圖書館期末周又搶不到,再談也不聽了,那我能怎麼辦?把人叫過來來我辦公室坐班吧。”
林昭昭笑出聲來:“心理醫生還有這個煩惱。”
“我又不是神,掛科率太高也要被......算了。”
“沒關係,起碼也很負責任了。”林昭昭拆筷子吃飯,“整個大學四年我好像就見過我的班主任兩次吧。”
沈知遠的唇角不可見地上升了兩個像素點。
“而且你都這麼忙了居然還能抽空來管餘藝的事情,她是不是比賽贏了就能上正常小學了啊。”
沈知遠思索了一下,終究沒說他感覺餘藝參加比賽的狀況不一定樂觀。
他今早才接到蔣采和的電話:“那個,沈醫生呀,今天晚上不要過來了,我們提前改簽了機票,決定今晚就去平川。”
沈知遠有點驚訝:“是有什麼急事嗎?”
“這不是我聽人說,說這個小孩比賽容易不適應比賽場,她又有這個問題,我想著不如改簽了機票早早的帶她去適應適應比賽場地和平川的氣溫,聽說平川下雨了,她要是水土不服怎麼辦,為了這個孩子我可真是操碎了心了。”
沈知遠默默地想:“操碎了心”這種東西不應該是出自於彆人的評價或誇獎的嗎?怎麼還能自己說自己。
沈知遠還沒開口,就聽見對麵:“啊呀,我說了那件白襯衫穿不上的穿不上的,那平川這兩天下雨也很冷的,怎麼就非要帶那件衣服。”
聽筒那邊傳來餘藝很小聲的:“我就要帶。”
“你就要帶你又不自己背,還不是我拉箱子?都說了千裡不捎針,不是你拎箱子你說的輕巧。”然後傳來一陣雜音,似乎是蔣采和把襯衫從箱子裡麵丟出去了,然後聽筒那邊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不好意思啊沈老師。”蔣采和的聲音終於清晰了,“那我們這邊先掛了,給你添麻煩了。”
“好的,祝餘藝比賽順利。”
沈知遠不懂圍棋,但他懂心理。
在大型賽事之前還要有這種爭吵,餘藝大約能正常發揮都不錯了,沈知遠看了一眼一臉陶醉的吃著咖喱飯的林昭昭,最終還是覺得沒結果的事情還是彆說了為妙。
“你先吃吧,這個屋子隔音不太好不適合,等下我們出去邊走邊聊?”
事實上這幾天天氣不錯,特彆是今天最高氣溫都超過10c了,但凡在北方待過的人都知道這個溫度有多暖和。
林昭昭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大學生活,沈知遠隻會在適當的時候引導一下話題,其餘大部分時間都隻是在聽。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林昭昭忽然問道。
“隨便,前麵四食堂旁邊,今年新開了一家特價的零食店,好像很多學生都喜歡去那邊淘一些零食吃,可以往那邊走走。”
林昭昭當然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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