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昭:“應該中午差不多了吧,我昨晚沒睡困的很,不適合陪床。”
林昭昭中午回去睡了一覺,下午去謝臨家把他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拿著。
係統:hi,宿主。
林昭昭:不hi,你終於醒了。
係統:其實早就醒了,怕你問我一些能不能複活梁教授之類的問題,一直在裝睡。
林昭昭:......我沒那麼幼稚。
係統鬆了一口氣。
二院。
謝臨處理完最後一條消息的時候,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男人拎著水果走進來:“謝律?”
謝臨麵色不變:“唐處,該是唐廳了,還沒恭喜你升職。”
那人擺擺手:“咱們兩個客套話就沒必要說了,怎麼樣?”
“醫生說我沒什麼生命危險,我比梁老師幸運一點,事情查到了嗎?”
唐思齊把果籃放下,神色嚴肅了起來:“你想的沒錯。”
“諾,撞你的人叫黃國立,有前科,以前在鬆山那一帶混的,一次喝酒之後跟鄰桌起了衝突,把鄰桌的人拿刀砍了,去年剛出來。”
謝臨看著那人的薄薄的幾頁材料:“王帆的父親王建強之前也是鬆山的?”
唐思齊搖搖頭:“不是,王帆的母親田珍是鬆山人,如果我再告訴你,王帆的那個舅舅,也就是田珍的親弟弟田理早些年也是在鬆山混的,也因為偷盜進去過,是不是局勢就明朗很多了?”
“那邊早些年治安很差,這種小團夥未嘗上麵沒有保護傘,這兩年好一些了,但也隻不過是隱入地下了,但是我就不明白了,田珍想讓王建強出來,她去撞你們乾什麼?純粹為了報複你們發現他老公強奸幼女的證據了?老師代理的是薑廣源的案子又不是他王建強的案子。”
謝臨沒說話,明明自己的猜想被證實了,還是覺得很荒謬。
事情其實很明顯了,是為了報複也好,還是為了撤訴也好,田珍篤定了隻要解決了梁知行和謝臨,他們就不得不趕緊撤訴。
完全沒意識到他老公的案子早就跟他們沒關係了,律師在裡麵發揮的作用微乎其微。
唐思齊繼續說:“現在最多按交通肇事判……”
“交通肇事?交通肇事落到下麵實際上限也就七年。”謝臨覺得有點諷刺,“故意傷害、故意殺人和危害公共安全。”
唐思齊歎了口氣:“所以麻煩就麻煩在這兒,那個黃國立隻要咬死自己不認識田理,他剛來京海沒幾天,根本就沒動機故意傷害啊。”
“而且黃國立也好田理也好,雖然對司法流程不了解,明顯對於認罪流程都是老油子,沒酒駕沒毒駕沒疲勞駕駛,撞了人之後不逃逸直接下車叫警察,咬死就是當時在放煙花嚇到他了看見綠燈最後幾秒想快點通過,手一抖方向盤偏了,而且他那個破麵包車上了一堆保險。他進了警察局就直接認罪,除了談起賠償的時候賣賣慘,一副認罪態度良好的樣子,之前比江明那個路怒直接撞死一家三口的案子,態度比這惡劣多了,咬死隻認交通肇事都沒判下來故意傷害,七年?這個樣子七年判不上的,至於民庭的賠償,老師年紀也大了。”
唐思齊的話沒說那麼透,謝臨已經知道了。
民事補償一般考慮到去世的梁知行年紀大了,又沒有配偶,和對方的家庭狀況,連帶著保險,根據謝臨的經驗一般實際要出的錢也就是40萬到80萬頂天了。
多諷刺啊,80萬一條人命,連他在京海那套房子的首付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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