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過往
林昭昭:提醒一下,我隻是實話實說,她那天晚上確實來上晚自習了,沒去和人開房。
安雨林:哼哼,反正那天我也沒去,我也不知道。
林昭昭:我都不記得她了,也實在沒什麼好記的吧。
安雨林:畢業不是基本都加了好友,她朋友圈全是和男朋友秀恩愛的,你沒加她好友嗎?
林昭昭在好友列表裡麵搜了一下居然還真有:......你知道的,我也不看朋友圈。
安雨林:那你錯過大發了,她男朋友是個開法拉利的富二代來著。
林昭昭刷著朋友圈,大部分都是兩個人在全世界各地旅遊的照片,不少照片裡麵還有一個小孩,看著就兩三歲的樣子。
林昭昭:這個孩子是誰?看著好像不大啊,我去,不會是胡佳琪生的吧。
安雨林:不是,你看她以前的朋友圈,寫的是她男朋友的弟弟[狗頭]。
林昭昭:你確定是弟弟嗎......
安雨林:那咱可不敢說,咱也不敢問。[狗頭]
於是在王姨把魚做好了之前這段時間,林昭昭躺在床上和安雨林根據她的朋友圈八卦這個孩子到底是她生的還是她男朋友的弟弟還是她男朋友的兒子,借此機會又把高中同學回憶了一遍。
說是重新回憶,其實大部分是安雨林在說,林昭昭在對麵“哦哦哦”。
林昭昭發現其實大部分人她都已經忘了。
安雨林:不是你還真的一個都不記得啊。
林昭昭:這有什麼,我說高中的人除了你,我連老師姓什麼叫什麼都忘了你信嗎。
安雨林發了個無語的表情。
然後被叫了兩遍終於不耐煩的齊驍拎到飯桌上吃飯:“到底什麼事會比吃飯更重要。”
林昭昭悻悻地放下手機:“和安雨林聊我們高中同學的八卦來著。”
“你和你高中同學還有聯係啊?”
“嗯,就安雨林一個嘛,她是例外,剩下的大學同學其實都基本沒聯係了。”林昭昭有點遺憾的說道,“還挺可惜的,不是聽說什麼你大學時候認識的朋友才是你一生的人脈嗎。”
還沒等齊驍說什麼,林昭昭又說道:“算了,也沒什麼可惜的,能和我做成朋友的我也不樂意把人當人脈用,我當成人脈去認識的估計也沒法做真心朋友了。”
齊驍對林昭昭這套朋友人脈的說辭不太感興趣——也可能沒太聽懂:“糾結那麼多做什麼,朋友有一兩個就好了,有那麼多想想都累。”
這個林昭昭倒是挺讚同的,舉起手裡的茶杯當酒杯:“說得對,cheers!”
齊驍放下筷子:“cheers。”
齊驍今晚上沒住在這兒,一來明天周末,天氣不錯,他要去雲山跑賽道玩——今年冬天京海的雪下的多且大,憋了一個冬天之後終於開春了。
二來林昭昭約了線上的外教練口語,對麵似乎是個東南亞人,倒是沒什麼口音,也便宜一點。在熟人麵前,尤其是在聽得懂她說什麼的熟人麵前練口語讓林昭昭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仿佛在台前演講的羞恥感,她連推帶搡的把人推走了。
結束了一個小時的外教課,林昭昭整理了一下自己覺得還有問題的東西,學習和考試對於她來說一向不算是一個難事,隻不過這次對她來說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考試,所以才多少有點緊張。
整理完了洗澡出來,看看時間還早,目光忍不住投向了另外兩個沒拆開的快遞袋。
一個自然是密密麻麻的,已經泛黃了的信封和褪了色的郵票,甚至上麵的幾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大概是郵箱裡麵進了水,已經泡的看不清收信人了,時間也看不太清了,得靠所有的信件,拚湊出一個完整的寄信人,收信人,以及時間。
拚拚湊湊的才能看出大概是她剛到沙坪那兩年,周予安寫過來的。
離開京海的時候林昭昭和柳茹要坐四天的火車,林冰沒來送,行李一大堆,還是楊佳紅和周峰過來送的,林冰連送都不送這件事被柳茹後來罵了很久,但林昭昭估計林冰就是來了也會被罵很久的。
柳茹也是個淚失禁體質,在車門那邊和楊佳紅哭的不能自已,林昭昭彼時自詡是個大孩子了,這種時候當然不能哭,生怕自己看見她們哭哭啼啼的場麵受不了,就跑進火車送行李。
行李她自然是舉不動的,常坐綠皮火車的人都知道,如果你不想舉行李,就快點搶下鋪的那點放行李的空隙,這樣下車的時候就不用從架子上麵夠,而是可以直接從下鋪的床下拖出來,省時省力。
她趁著所有人沒來,把幾大箱行李都塞進了床底下,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感慨自己果然聰明,知道提前進來搶一個好位置。
然後一起身,看見窗口站著的周予安。
彼時當然沒有什麼男女之情,更何況周予安上了大學之後兩個人的交集也越來越少,好像能說的話也越來越少,林昭昭沒想到他會站在這兒。
外麵的聲音被完全隔開,他們也隻是隔著玻璃對望著,孟夏熱乎乎的風吹的站台上的陽光有點刺眼,以至於對視都會讓人覺得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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