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陪陪我,這兒太冷了......”
謝臨很低聲的,很輕微的蹭著林昭昭的頭發,明明其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甚至很克製但林昭昭依然感覺好像有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似的。
係統:怎麼感覺你很失望啊。
林昭昭:沒有,與其說是失望這個,不如說......
不如說,其實他們都很刻意很刻意的忽視了一些東西。
好像之前關於王帆的爭吵從來不存在,仿佛宏遠、源動、程野、鳶尾花、氣泡水,會員卡,告訴她吳遐的故事的周予安......所有的一切可能會引起他們爭吵的東西全都不存在了一樣。
就連話題的切入點都是謝臨覺得“應該是清白的”以及沒什麼太多交集的沈知遠,即便是這樣,提起沈知遠的時候,謝臨依然在觀察她。
他們都成長了,都不會逞一時的意氣,傷到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了。
然而好像又根本沒有成長,粉飾太平的能力還是拙劣的一眼就能被對方看穿。
“哦......你要想,我也沒那麼多忌諱。”
林昭昭趕緊搖頭,然後被一雙冰冷的手捧起了臉頰:“彆搖了,像彌爾頓甩尾巴似的。”
林昭昭:“......我沒這個意思。”
謝臨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能坐這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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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單人沙發......好吧。”林昭昭起身,於是就變成了她坐在謝臨懷裡,彌爾頓坐在她懷裡的神奇景象。
“前兩天......我又去了一趟雲溪寺,捐了點錢,上了點香,然後還願供了個燈。”
林昭昭沉默:“其實......”
“我知道那是你的權力,我們之前也討論過這個問題,你說你沒有一點信心成為一個好母親。”
林昭昭笑:“有時候越長大,越發現自己正在變成另一個柳茹,我自己知道當柳茹的女兒有多難受,所以還是不打算再帶一個人來這個世界上受罪了。”
“我知道的,我隻是想讓自己安心,但是好像沒什麼用。”謝臨似乎是自嘲的笑了一聲。
“所以其實你出來住也不隻是因為害怕被人找上門來吧,在家裡睡不著?”
“哈......心理學這麼神奇嗎?”
林昭昭:“......我隻是恰好認識字,然後恰好知道褪黑素的作用。”
也知道,最痛恨齊恒宇那樣的人的謝臨,從善如流的接受齊恒宇的那些“人脈”,替他最厭惡的那些人說話,對謝臨是種多大的折磨。
謝臨張了張嘴“啊,我一直帶著……”
但從來沒用過。
他一直很擔心自己會睡不著,會耽誤他第二天的工作,所以提前買了預備。
事實上很早就買了,在決定要替梁老師討回“公道”的時候就買了。
但是完全沒有用到,甚至他覺得自己應該壓力最大的時候——田珍被拘留的時候他去見麵——主要是保證田珍和王帆承擔高額的賠償和無儘的訴訟,再略做威懾確保不會有另一個黃國立出來,更防止她有翻身的風險。
看見對麵那個絕望而憔悴的女人,不顧旁邊人員的阻攔想撲上來咬他,但是被人死死的攔住了,最後隻能絕望的嘶吼:“你怎麼睡得著的!你怎麼睡得著的!你不怕報應嗎?”然後就是什麼不太乾淨的話。
“世界上要是真的有報應,先死的一定不是我。”他平靜的自己都驚訝,很淡定的抽著煙,看著那個女人帶回去:“我抱著彌爾頓睡。”
謝臨攬住她腰的手緊了緊。
“我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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