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麼？
她隨便一隻耳墜都不止五千。
張拾安又道：“那一萬，十堂課就是十萬！”
“這筆報酬已經很豐厚了！你考慮下吧，薑同學。”
辛辛苦苦上十堂課才有十萬塊。
這麼難賺的錢，她寧可不要。
張拾安見她不為所動，又繼續加碼，“兩萬塊，這已經是我能給出最高的價位了。”
兩萬塊一堂課，放在外麵幾乎可以瘋搶。
但薑離不同。
她一分鐘的進賬都要以萬作為單位。
兩萬塊。
真不多……
張拾安見她還是不說話，急得不行，“那你說，你想要多少？”
“如果合適，我會考慮的。”
薑離放下手中的筷子，“合適？你給得起？”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給不起？”
“百萬起步，如何？”
“你這是漫天要價！”
“我就值這個價，你要是拿不出，我們就沒聊下去的必要了。”
張拾安氣鼓鼓的，“那秦方好呢？她也給了你一百萬？？”
“她倒是沒給我一百萬，但傅錚給了我比一百萬更有價值的東西。”
“而你，除了一百萬，也沒其他價值了。”
秦方好聽不懂這話，湊近傅錚，“傅狗，你給了小九什麼？”
“秘密。”
傅錚說著，唇角彎起一抹弧度。
他和小九有秘密了。
“秘……”
秦方好挑眉，“不是，傅狗，這有什麼好保密的？”
傅錚晲她，“跟你有關？”
得！沒關是吧？
那她問薑離。
“小九，傅狗到底給了你什麼？”
“他給的，是無價之寶。”
t.e集團的助力，求都求不來。
可不是無價？
秦方好似懂非懂，“傅狗……不會獻身了吧？”
傅錚正在喝水，聞言被嗆的咳出聲來。
什麼獻身？
她可真敢說。
薑離倒是沒多大反應，“生意上的。”
“生意？”
秦方好越發迷茫了。
小九和傅狗……能談什麼生意？
隻是還不等她想明白，又聽薑離道：“他為你補課下了很大血本，你可要好好珍惜。”
秦方好偏頭，一臉懷疑。
傅狗能為她做到這個程度？
她咋那麼不信？？
傅錚沉下臉。
哪裡是為秦方好？
分明是……
噢！對——小九一定是為了激勵秦方好故意這麼說。
他順著薑離的話道：“我下了這麼大血本，能不能考個像樣的大學？”
像樣？
秦方好轉回身，“反正，我儘力，但你也彆抱太大希望。”
張拾安愣住。
再這麼下去，他跟秦方好的距離隻會越來越遠。
他心下慌亂，忙看向薑離，“薑同學，真的不能給我補課嗎？我真的很想跟你學！”
“為什麼非要跟我？外麵有那麼多補習老師，夠你挑了。”
張拾安看了眼秦方好。
“傅哥能選你，就說明你比外麵的補習老師強，我相信他的選擇。”
“那你能拿出一百萬？”
“一堂課一百萬我確實拿不出，但我可以給你彆的。”
“我說過，你沒有價值。”
張拾安垂眸。
真的沒可能了麼……
秦方好納悶，“我就奇怪了，你非得找小九給你補課？換其他人不行？”
“隻能是薑同學。”
傅錚臉色沉了幾分。
張拾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