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呐，有時候真不能寄托於希望，不然往往事與願違，甚至可能帶來災禍。
“師傅，咱們大老遠跑來對付僵屍，能有啥好處呀？”
秋生嘟囔著，這種事一看就沒啥報酬，搞不好師徒三人白跑一趟。
“你懂個屁！”
九叔沒好氣地瞪了喋喋不休的秋生一眼，恨不得一巴掌拍醒這糊塗徒弟。
“本來就是嘛……”
“師傅。”
林凡眨了眨眼睛，他也對這個問題好奇。
秋生見狀，立刻嬉皮笑臉地看向九叔，仿佛在說：師傅您瞧，可不是我一個人這麼想，師兄也好奇呢。
“……”
麵對兩個弟子統一“戰線”，九叔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解釋道：“本來不想這麼早跟你們說，既然都提到這了，為師就講講。
你們應該曉得，身為茅山道士，做事收報酬天經地義，但絕不能故意用法術去斂財，對吧？”
“知道知道，師傅說過，那樣會損陰德嘛。”
秋生嘴上應著，臉上卻滿是不信。林凡心裡微微一動，陰德，這和功德有什麼關聯嗎？
道士也要生活，做事收錢很正常，可要是沒報酬的情況下呢？似乎多數道士還是會出手相助，相當於無償幫忙，難道真有陰德這回事？
據說積累陰德對家族後輩和自己下輩子投胎都有影響，隻是信這說法的人不多，哪怕是道士，不然怎麼會冒出那麼多不入流的術士呢。
“師傅，這陰德聽起來咋和神話裡的功德差不多呀？還有，為啥有些道士沒做壞事，也被歸為三流九教的術士呢？”
“功德？！”
九叔一愣，沒想到林凡會把陰德和功德聯係到一起。
他頓了頓，含糊地說道：“這麼理解也成，隻是這其中門道太複雜，你們也知道為師是陰間特許之人，有些事你們彆多問，知道多了沒好處。”
“至於那些術士，本就屬於旁門左道！！要麼養鬼害人，要麼學藝不精，不僅害了彆人，最後自己也沒好下場，會遭天譴的！！”
說完，九叔又是一聲歎息。
敢情那些沒真本事的道士和走歪門邪道的家夥都被歸到術士這一類了。林凡以前一直在國外留學，現在回來很多東西還得慢慢學。
“彆問了，就知道你想問啥。”
沒等林凡開口，九叔就看向他說：“你們三個小子現在也就是術士級彆！！學藝不精，半桶水晃蕩。”
“咳咳！！”林凡差點被口水嗆到，秋生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師傅，咱們可是正統茅山弟子，咋能是術士呢！
思索片刻，林凡問道：“師傅，道士的級彆究竟咋區分呀？”
“不入流的就是術士，往上是人師、地師、天師。這不僅需要自身實力過硬，還得得到地府的認可。其他的以後再跟你們說，趕緊趕路。”
學藝不精的被稱作術士，大多都是些沒真本事的，捉鬼說不定反倒被鬼給收拾了。
達到人師境界，才算有點真本事，能出師了。人師意味著學會了不少道法，能降伏不少妖魔鬼怪。
再往上是地師，九叔就處於這個階段，師兄弟中也隻有大師兄石堅和九叔達到了。至於更高級彆的天師，那簡直是遙不可及。
難道提升境界除了自身實力要強，還得地府認可？林凡看著九叔的背影暗自琢磨，不入流的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