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被劉安平的話給堵的啞口無言,看向劉安平的眼睛裡,帶著無儘的怒火,似想要把劉安平當場就給弄死。
這小子以前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每見到我都避之及,現在竟然敢直視我,而且還敢質問我。
哼!
就算我拿不出證據出來,我今天也要把你的名聲搞臭。
隻有把你的名聲搞臭了,哪怕不能把你送進局子,我也要看著你被學校開除。
隻有把你開除了,黃穎就不可能再喜歡你。
到時候,黃穎就是我的。
張澤咬了咬牙,衝著劉安平冷笑一聲,“劉安平,偷了錢就得認。那十塊錢就是我的,李建軍他們是可以做證的。就你一個農村來的窮小子,你真以為你自己能拿得出十塊錢出來。”
張澤說完,還不忘向著劉安平投來一道輕蔑的眼神。
甚至,在其他人沒有注意之下,還給劉安平做了一個隻有劉安平能看懂的手勢。
劉安平嗬嗬冷笑了數聲。
並沒有接張澤的話。
但他從張澤的眼裡看到了自己想要的。
劉安平轉頭看向幾個校領導。
“幾位領導,我劉安平做人光明磊落,班裡的同學也是有目共睹的。我枕頭底下的那張大團結,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張澤他拿不出任何證據證明這張大團結是他的,僅憑張澤他們的話,好像並不能定我的罪名吧。”
還未等校領導說話,他又接著說道:“依著我國當前現有的法律,想要定彆人的罪,必須要有人證和物證,而如今,也隻有張澤他們的一麵之詞,各位領導就要給我安上這麼一個盜竊的罪名,我劉安平不服。”
學校的一眾領導,以及在場的學生們麵麵相覷。
他懂法律?
他不是學習很爛嗎?他怎麼懂法律?
不可能。
這是所有在場學生們腦中的想法。
黃建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劉安平,心裡翻腹不已。
他學過法律?
他怎麼知道給人定罪要人證物證?
他的學習成績這麼差,難道他的心思並沒有放在學習上,而是全部放在看彆的課外書去了?
一眾校領導盯著劉安平,心裡覺得眼前的劉安平很難纏。
這小子原來還學過法律。
如果這件事情不好好處理,他要是真的把這件事情鬨大,那學校的名聲定然會受損。
而且,這兩天省市兩府高官下到縣裡視察,要是這事捅到了那些人的耳朵裡,我這個校長怕是坐不穩啊。
張澤那邊,有一個在警察局做副局長的舅舅。
劉安平又咬死了那張大團結是他的,這事還真是難辦啊。
校長心裡思量了半天,最後把目光落在了李建軍的身上,“李同學,張澤說這張大團結是他的,那你說說,這張大團結到底是誰的。”
同為劉安平同宿舍舍友的李建軍,見校長問話,立馬往前一站。
“校長,你手裡的這張大團結就是張澤的,昨天我還看到他從兜裡掏出來過。而且,這張大團結我記得一個角有折痕。”
校長細細看了看手中的大團結,發現確實有一個角有折痕後,直接側過身來,怒視著劉安平,“你還有什麼話說。”
校長的一聲怒喝。
張澤看著劉安平的眼神裡帶著蔑笑。
李建軍等人看向劉安平的眼睛裡帶著一股嘲諷。
劉安平心中了然。
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校長見劉安平不回答他的問話,反而大笑了起來,額頭皺出了一個川字。
劉安平哈哈大笑,冷笑的看向校長,“大團結發行量這麼大,使用的人這麼多,一個角多一道折痕好像並不少見吧。再者,這點好像並不能作為直接證據,證明這錢就是他張澤的,也不能證明這錢是我偷他張澤的吧。”
“校長,劉安平說的也確實是這個理。錢嘛,倒來倒去的,多個折痕好像也很正常的。”
一旁的黃建國小心翼翼的替劉安平說了句話。
他的一句話,惹得校長很是不爽,想發火,卻又不好當著學生們的麵訓斥,隻得看向劉安平,“你剛才說這張大團結是你的,那你又如何能證明這錢是你的!”
張澤戲笑般的看著劉安平。
劉安平,你沒話了吧。
隻要你拿不出證據出來,你就完了。
我就不相信,你能拿得出證據出來。
這張大團結,可是我讓李建軍趁著你離開宿舍的時候,塞在你枕頭底下的。
你以為我拿不出直接證據出來,你就自認為自己高枕無憂了嗎。
一旁的李建軍一副譏諷的神色看著劉安平。
劉安平一聽校長的話後,心裡樂開了花。
我一直在等你說這句話呢。
劉安平很是淡定從容,“我自然能拿得出證據出來了。這張大團結是我去年一直留到現在的,本想著等今年高考預選的時候使用。但我實在沒有想到,張澤竟然夥同其他同學陷害我。”
“你放屁,這錢本來就是我的,是你偷的我的錢。”張澤伸手指著劉安平大聲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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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安平冷笑一聲,“那你敢當著所有人的麵,把這張大團結的號碼寫出來嗎!你要是寫不出來,那你就是誣陷我。”
“我...我...難道你能寫出來!”張澤語塞了。
他哪裡寫得出大團結的號碼出來。
劉安平輕蔑的笑了一聲,“這張大團結在我手上放了小半年了,我每天都會看一眼,我又怎麼可能會寫不出來。”
“哈哈哈,笑死我了,真的笑死我了。你要是能寫出這張大團結的號碼,那真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就是就是,他劉安平要是能寫出錢上的號碼出來,我...我賠他十塊錢。”